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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就讨厌这一种,不能有事儿说事儿总在那没完没了,也不回这话,直接道:“有些话说出来可能有些得罪人,可不说也怕夫人误会。”
也不管杨氏是什么脸色,陈郄继续道:“夫人姓杨,嫁的是巨门侯府张家,整天没事儿操心国公府的事情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
杨氏的脸彻底垮了,她可算是长了见识,第一次看见还没成亲就把国公府当自家的人来,“陈姑娘,这婚事可还没有成!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陈郄点头,“可成不成,这也是刘家的事情,跟夫人有什么干系?”
“我知道张侯爷是刘喜玉的生父,可刘喜玉也继承了国公府,跟张家牵扯不清只怕谁心里都不会高兴 。”陈郄意有所指的看了杨氏一眼。
杨氏知道这是陈郄说她有私心之事,微微抬起了下巴,露出点高门出身的孤高,“你不懂。”
陈郄笑了,“也没什么懂不懂的。我明白夫人的心思,刘喜玉当初去刘家的时候年幼,刘家又没别的长辈,有人担忧总比没人担忧的好。夫人身为继母,长子虽是过继了,说是亲缘也还是要落在巨门侯府上,为人小心些也没错。可夫人大概忘了,刘喜玉早已经及冠,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寻常门第,能容得一些含混之事。”
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倒也指点起别人来了,杨氏心里嗤笑,正欲开口。
陈郄又道:“本朝始立,有四公八侯,如今四公唯余下吴国公府。吴国公府能屹立多年不倒,总有自己的道理。可不管吴国公府传在谁手里,也没见有别家能仗着姻亲血缘能多嘴的!我不管夫人对刘喜玉是真心还是假意,张家的东西小公爷没半分兴趣,也请夫人对刘家也别想太多,以为能以母子名义,能从里面捞什么好处!”
这话堪称诛心,但也算是丑话说在前面,免得日后再谁犯了对方的底线再撕破脸的好。
杨氏被这话气急,忍不住道:“陈姑娘说这话也不怕诛心?”
陈郄笑了笑,“诛心总比日后撕破脸闹到官府的好,都是大户人家,大家彼此分寸拿得稳一些,笑话就少一些,日子过得就舒服一些。夫人以为呢?”
杨氏一再压着心里的火气,慢声道:“陈姑娘怕没想过,就是成亲,怕国公府也要女眷操持方妥。”
陈郄嘴角一扯,对方居然以为这样能压得了自己,实在是要可笑了,“夫人想多了,习俗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律法去。律法上能证明的婚事,那才算是婚事。至于别的,有跟无,于我也没什么差别。想来小公爷一个出世之人,也不会在乎这些虚的。”
杨氏发现陈郄竟是软硬不吃的德行,“你能不在乎,可百年公府,该要的体面也得要才是正经。”
体面?
陈郄挑眉,“这就不劳夫人操心了,小公爷继承国公府十多年,要体面是他的事儿,不要体面也是他自己的事儿。”
杨氏跟陈郄根本说不到一块儿去,但凡操心对方半点,陈郄就能给她没上没下的给怼回来。
可自己气归气,又不能对外面诉自己委屈的去,最后只能铁青着脸走了。
杨氏一走,傅嬷嬷就上了前跟陈郄痛心道:“好歹也是张家的主母,姑娘怎能这般说话,这不是得罪人?”
陈郄可没当回事儿,“嬷嬷,我要讨好她,小公爷才不会高兴呢。”
傅嬷嬷就道:“说是两家,可血脉在那摆着,就是不想过分亲密,也不用这般说出来才是。何况我看张夫人说得也有道理,这婚事小公爷那到底也要个女眷操持才行,不然到时候府中女眷谁来接待?”
陈郄只得跟傅嬷嬷解释,“嬷嬷,就算是国公府操持需要女眷,这个人是谁都不能是张夫人。今日她能拿这种事儿来压我,明日我跟小公爷成亲后她就能拿别的事儿来压我,日后我还过不过日子了?然后张家是不是还要干涉进爵位继承里来?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要不能防微杜渐,迟早破败家门。”
这道理傅嬷嬷都懂,也就问道:“那操持婚礼的长辈,小公爷心里可是有数?”
陈郄心想哪用操心男方的事情,但傅嬷嬷也是要安抚的,就道:“没问。不过猜得出来点,一个可能是他祖母娘家的长辈,还有一个可能是裴侯爷的母亲。贺家是两家有姻亲在又不过分亲近,裴家主母是皇室出身,这两人在身份上都合适。”
第175章 赐婚
也的确如陈郄猜测的这般,在无为问到到时候摆席,女眷们该谁来招呼时。
刘喜玉才发现自己竟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