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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说她具慧根,和仙佛有缘。”
齐金蝉道:“那就是修道成姑,以后不能嫁人了!”
周淳道:“若能得道,有何不可!何况她真的跟仙佛有缘?”
齐金蝉呵呵黠笑起来:“如果有一天来了个和尚,再假设你有个儿子,他随便说个几句有缘,你会把儿子送给他当小和尚,断你周家香火么?”
“呃……”周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齐金蝉以鞭着人家,话声更黠:“怎么女儿就差别那么大,三言两语就送给道姑,比‘卖’女儿还慷慨,完全免费,还道谢连连呢!”
周淳明明知道把女儿送给餐霞大师是明确抉择,岂知被齐金蝉一说,竞然全不是这么回事。
在不知如何反驳之下,不禁恼羞成怒斥道:“周家之事,不必你来管,去去去!”
伸手一挥,就要逐客。
齐金蝉肩头被推着,霎有所悟,敢情话说的太多,惹来对方反感。
为了这碗面,不得不打圆场,急急说道:“不过,其实,当道姑也不错,可以除魔去妖,将来你死了,还可以帮你超度上天……”
他哪知这话又犯了忌,周淳更是恼怒十右手猛地再迫来。
“让人厌恶的嘴!”
掌劲过处,扫得齐金蝉差点摔倒。
齐金蝉但见汤面欲翻溅,哪还坐得稳。急急跳开掌劲范围。
“有话好说嘛!要起人,也得让我吃饱嘛!”
“去去去!”
周淳不理他,一径驱赶过来,迫得齐金蝉节节败退,还想挽回局面:“其实我说的虽然不怎么好听,却是句句实言,你不觉得受用无穷么?”
周淳自是不理,一掌打向那碗面,迫得齐金蝉为护早餐而急忙逃开周家宅,临出门还造年头变了,一大堆人竟然以出家为荣,天理安在?
这话听在赵燕儿耳中,竟然起了波澜,暗道好险!
那天要是跟餐霞大师前去,不就变成小道士,将来如何面对母亲呢?
周淳似乎也受了影响,朝着李宁,有感而发,说道:“其实轻云是去学武功,至于参道,全看她慧根,当她父亲,自是支持,这跟拜师学艺完全一样,这小鬼就是口不择言,坏了大家情绪!”
李宁附会点头,但瞧着女儿,不禁心有千千结,若将来碰上此事,自己会答应么?
瞧英琼还是一副责怪齐金蝉多言模样,她该是支持周叔父,却不知她是为想学武才支持,亦或是对道姑有兴趣?
由不得他多想,周淳为进谈此事,问及大哥、侄女吃饱后,引领他俩前往天非空地,准备练些绝活。
那赵燕儿收拾过碗盘之后作也抓把长到追向广场。
周淳见他到来,含笑说道:“尽力耍招,待会儿还可请你师伯指点几招!”
未等赵燕儿反应,他已架剑待攻,赵燕儿似习惯此情景,立即喝声:“师父小心了”,一招“天外飞霜”施将过来。
只见剑光如霜邻飞,门在阳光下,煞是炫目。
周淳亦是不客气,反封即攻。霎时剑光大作。
初时仍见人影,但三招过后,起舞越急已幻两道寒光。一团瑞雪,在院中滚来滚去,瞧得英琼目瞪口呆,两手发痒。
忽闻周淳喝道:“仔细看了!”
话言未毕,只见人影一分,一团白影,随带一道寒光,如星驰电掣般,直冲庭前一株参天桂树,又听‘喀嚓”一声,将那桂树向南的一大桠枝削将下来。
树身突受断技震动,桂花纷纷,散落如雨。
定睛一看,庭前依旧是他师徒二人,站立原处。
英琼“啊”地一声尖叫,恨不得那飞砍树技之人便是自己。
李宁则频频点头:“好一招‘穿云拿日’,三弟功夫精进不少啊!”
周淳拱手道:“比起大哥,仍差一截啊!”
转向赵燕儿道:“听到没?你李师伯已提过这招叫‘穿云拿日’,乃是六合剑最拿手的一招,将来如遇见能手,尽可能用它败中取胜。现在传授予你,是因为我将跟你师伯入峨嵋山隐居。将来恐将无法时时叮咛在旁,你若有志,更该勤加练习才是。”
赵燕儿自知师恩,立即拜谢连连,赶着热头,殷勤耍起剑招,以免有所遗漏。
李英琼乍见武功神奇之后,已吵着父亲非学不可。
周淳又在旁边劝言。
李宁被女儿纠缠不过,再加上兄弟添油加醋,心中也有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