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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马儿拉完还得等它们恢复气力,这一拖延人家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不急,找到他的同伙问问就知道他要去哪里了。”顾曳这话让李大雄一惊,这是要去哪儿找孔洞生的同伙?难道是顾曳转过身,看向那七八百米开外的茶铺,神色有些冷凝。
片刻后,顾曳跟李大雄徒步回到了茶铺。那小二看到两人目光闪烁了下,挤出笑脸上前正要说些什么,但顾曳瞟了他一眼,推开他,什么也没说。但高大魁梧的李大雄左手抓住桌板,哗!一张桌子瞬间被掀飞,且飞出七八米外,老天,这得多大的力量!
茶铺内外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却见李大雄掀飞了桌子后,长腿一扫,轰!桌椅都稀巴烂,再举起拳头轰在桌子上砰!桌板都龟裂成十几块。
小二脸都吓白了,天啊,这哪里还是什么富家子弟啊,这做派分明就是野蛮土贼啊!
顾曳已经走到茶铺老板前面,茶铺老板还算镇定,眯起眼微微笑着:“两位这是要干啥,莫不是要欺负我们老实百姓?须知旁边就是驿站,里面可有许多官人”
顾曳浑不顾他说什么,只是目光一扫灶台内的诸多食材跟茶炉,探手取了其中一把剔骨刀,在手中一转,刀光寒影,刷!
那刀刃悍然刺入茶铺老板按着猪肉的右手刺入大拇指跟食指缝隙之间,茶铺老板瞬间脸白如纸,那话是再也抖搂不出一个字。
顾曳左手掏出一块牌子,啪嗒拍在桌子上,凑前,微微一笑:“说吧”
茶铺老板一看,脸色登时发青了刺史府的腰牌!妈蛋啊,这是踢到了幽州城最刚硬的铁板之一啊。
“我说我说,孔洞生这厮是此地常走的盗墓贼,往常也会在我这里牵人做生意,因此相熟,刚刚他给了我一百文让我帮忙给你们的马儿下巴豆”老板老老实实交代,李大雄气得抓起旁边的菜刀就要剁了他,一百文,一百文就让他们损失了五百两!!幸好顾曳拦住他,否则这厮保不准还要胸口碎大石吓屎这些人。
她问茶铺老板,“他去哪里?”,茶铺老板也不敢隐瞒,忙说:“隐月村,他是那个村子的人。”
顾曳跟李大雄也懒得为难这个人,左右也耽搁不起时间,不过还是逼着这茶铺老板给他们在驿站旁边的马肆买了最好的两匹马,两匹马价格不低,茶铺老板生怕顾曳把他送进牢狱,只得忍痛出钱。
顾曳两人上马离开后,茶铺老板擦擦额头的冷汗,眼里却又精光暗闪。
顾曳两人看到那山冈下的村落的时候已经是快傍晚了,天渐黄昏,但村落旁侧挨着的大片果林还是让顾曳不禁皱眉,村落后面有一座山,山不大,但那果园很大。
“猴子,那什么村子旁边的果园不会是那个果园吧,那老板会不会故意坑我们?”李大雄一看到那果园脸色就很难看,之前还说要避开这邪门的果林呢,结果转头就遇上了。
“谁知道,左右现在也到了这里,要么改道回奎山,当那五百两打了水漂。要么就下去抓到孔洞生摁死他!两个选择必选一个。”顾曳虽然轻描淡写,但她跟李大雄显然都放不下那五百两,钱啊,那都是钱啊,可以吃多少的美食!没准还可以买一把称手的降器!
而且最重要的是哪怕他们两个不去隐月村,全当这事儿没发生过,灰溜溜滚回奎山。但万一也在果园的死光头遇上了孔洞生呢?依死光头的脾性跟手段,那孔洞生是肯定要被他抓到的,到时候银两的事情也瞒不住,银两充公,连带着他们两人还要被他嘲笑,没准还得回山领罚,奎山规矩之一打架败了不要紧,左右是丢面子,但丢钱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行的!
一想到被光头佬跟老头子嘲笑还得领罚,顾曳跟李大雄整个人都不好了,咬咬牙御马朝山冈下跑去。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等顾曳两人骑马下了山冈到了隐月村前村口已经是夜色了。两人饥肠辘辘,又骑了大半天的马,因此十分疲倦,村道狭窄,田地阡陌纵横,马匹很难走,两人因而下马。
顾曳刚下马,抬头看了一眼村口木柱横匾上的隐月村三字。
这村子坐落地基十分平坦,土质也不错,田地农作跟水利都相连的,单单这个就不愁吃穿,再加上旁边还种植果园,当地村户应该经济水平不错,不然这个村子也不会这么大,看起来有两三百户呢。
但顾曳仔细看那村子,总觉得过于安静了,村内竟没有多少光火,也没多少热闹邪门了,这地方又没城内规矩,没宵禁,怎么这么安静。
而旁边本该秋收且硕果累累的果园此刻却多有果子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