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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令人印象深刻。
他看着少年和当年那人一般优雅而高贵的神态,淡淡地对欧文说:“那么,小兰辛先生,就请你代我向你的教父问好了,我是卢修斯。马尔福。”
然后他就回过头对儿子说:“好了,德拉科,你母亲在家里等你,同学间的告别就到此为止了吧!”说着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走去。
欧文穿过拥挤的人群推着手推车,慢慢向前走着。无数的人流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没有在意。突然,他感觉到有一个人重重地撞了他一下,他愕然地抬起头,却什么人都没有看到。只记得刚才的人有一头耀眼的金色头发。
和……很熟悉的感觉?
他迅速地向四周望去,茫茫的人海里,没有符合的人影。
他疑惑地回过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推车里,摆放着一盆紫色的三色堇正朝着天空怒放。他走过去,捧起那盆花,陷入了沉默。
为了你陷入沉思,眼前都是你的影子。
请你一定要快乐,这是我衷心的祝福。
最后,可不可以有那么一点的思念我?
一个金发的青年躲在站台柱子后面,欧文看不到的地方,眯着眼睛笑着笑着。
他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似乎有什么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一直滑落下来。
我为我的过错忏悔,但从不后悔与你的相逢。
萨拉查,你可不可以,有那么一点点思念我?
——请你思念我。
——是的,我一直都思念着你。
梦境。真实
最近的梦里总是出现曲折而复杂的楼梯,紫色眼睛的女子穿着白色的纱袍用尽权利地奔跑着。她知道这里是霍格沃茨,但是却从来没有在城堡里找到过这样的一条路径。那是用汉白玉打磨而成的地面,苍白的就像是雾气笼罩的湖面,她一直迷茫的奔跑,不知道自己的脚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昏暗的雕花壁灯上面刻着的是一只獾的图案,四季的花果刻着灯柱上,显得十分温馨。
向左,向左,向右,向右,她似乎听见自己念了一句什么咒语,然后一扇暗门出现在面前。那是用铃铛木做成的小小拱门,做工并不精致,却让人有种回到家里的温暖感情。她看见自己,把手伸向那道门,同时剧烈地喘息着。
但是——每个梦都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无论她怎么努力,自己的指尖永远触摸不到那道木门。虽然她有一种预感,那扇门背后将会有很重要的信息。
玛丽薇莎无奈地睁开眼睛,叹息道:“果然又是停在这里。”她掀开自己身上盖着的温暖的羽毛丝被,坐起身来跳下床。十二月的天气果然很冷,她光裸的脚触碰到地面的那一霎那都能感觉到自己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她迅速地套进毛茸茸的拖鞋,轻巧无声地走到旁边巨大的巴洛克式的梳妆柜前,看着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的脸。
金发,银眸,姣好而柔美的五官把她装点的像一个天使。
但是,她并不是天使。她出生在撒旦的信徒中间,她的血液永远是冰冷地流动,别人向往的永生,她唾手可得。
“玛丽薇莎。简。萨德。”她的手拂过平滑的镜面,轻轻地念道,“你到底是谁?”
无数次,她都是这样问自己,她到底是谁。
是血族的玛丽薇莎?是平凡的宁檬?还是……罗伊娜。拉文克劳?
没有答案。
她自嘲地笑着,转过身,从玻璃的水壶里倒出热腾腾的水,仰头喝下。
多少年,她只有在喝下这种温暖的液体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心脏是真正地在跳动。
她轻轻地走回床上,盖上被子,合上眼睛。等待着下一轮梦境,迤逦而来。
还是那曲折的回廊,向左、向左、向右、向右的次序,这里的一切她都没有见到过,但是却打心底里觉得熟悉。她又看见自己的手伸向那道小小而温馨的拱门,这次门开了一点点,里面橙色的柔和的灯光透出来。她迟疑了一下,迈开步子向里面走进去。
“哎,罗伊娜,你有事么?”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起居室,并不华丽,很多东西整齐地摆放在它们应该在的位子上,最右边的窗边上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它高的几乎可以顶到天花板。这里和拉文克劳的起居室完全不同,没有繁多的装饰,也没有大量的书籍。左边放着的几把扶手椅也是用普通的绒布做的靠垫,半旧的楠木柜子和书桌上放着的普通的黑皮笔记本,这间屋子朴素而又温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