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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神神秘秘的改指向前头柜台旁边站着的秃头领导。
“人家是大领导,见过多少国宝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
翻译显然被靳阳唬住了,再看向秃头谢顶的领导时眼中多了几分敬畏。
恰在此时,领导抬手勾了勾手指头:“翻译过来一下,问问这块石头多少钱?”
翻译立马走上前去,问道:“领导,哪一块啊?”
秃头领导手指在柜台上磕了磕,眼神锁定在了自己看上的那一块石头上:“这个黑的。”
翻译看过去,这块黑澳宝浑身上下流光溢彩,在光的照射下,甚至有火焰燃烧那种效果,当真是惑人心神的美。
翻译刚要张嘴问,只觉得身后脊背一凉,几道视线扎了过来。
同行的几个人,包括靳阳,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瞧着领导的眼神可不大对了,领导的眼光的确是好,澳宝的确是黑的最珍贵。
可黑澳宝最珍贵价钱也最贵啊,他们几个看都不敢看,这老秃头上来就问黑的多少钱,是不是贪污了?
不然光凭工资哪里买的起?
翻译后背汗竖起,结结巴巴的开口问了卖石头的老外。
老外爱答不理的说了个价钱,翻译算了算,合人民币都上万了。
上万是啥概念,前些年国内一个万元户都算是大款了。就算近几年工资涨了发展了,一万块仍然不是个小数目,一颗小小的石头太贵了。
老外见翻译的脸色变了,越发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别看了,你们买不起。买个白的吧!”
翻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是不是歧视我们?
扭头义愤填膺的翻译给了大领导听,秃头领导眼中满是爱怜的看了看自己相中的黑澳宝。
“我就是买不起,还是看看白的吧。”
说完就真的看起了便宜的白澳宝,徒留翻译一头雾水。
跟在后头的靳阳一行人也松了口气,老秃头,不对,没贪污就不能叫人家老秃头,领导应该是干净的。
气氛缓和,大家各找各的石头,分散在了几个柜台。
靳阳站在其中一个玻璃柜台前,冲着卖原石的外国大姐问:“how how how much?”
这一口蹩脚的英语,听着都牙痒,好歹是北大的,为啥基本的交流都这么费劲?
真给北大丢人!
同行的一位秃头领导站在隔壁柜台,撑着下巴满脸嫌弃的看着靳阳。
靳阳脸皮薄,不等人家回答价钱,先跟同事解释了起来:“我小时候上学学的是俄语!”
同事摆摆手,不听靳阳的解释,低头选起了石头。
被人家瞧了大红脸,外国大姐看着这位脸颊染上绯红的中国小年轻忍不住轻笑,报了个很公道的价钱。
靳阳脑海里一过,合人民币两千块。
这几年工资涨了不假,两千块却也真是割靳阳的肉了。
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靳阳憋出一句:“cheaper?”
外国大姐连连摆手:“NO!”
直接了当的拒绝的他,靳阳没办法,从包里扣扣搜搜的拿出了钱,数了半天还不够,差三百。
绕着柜台转了两圈,还是割舍不下,跟大姐说:“等等啊!”
大姐听不懂中文,但看靳阳的肢体语言能明白个大概,冲着他点了点头。
靳阳厚着脸皮找同行的几人借了三百块,重新回到了柜台旁。数了钱递给大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白澳宝到了靳阳的手里。
即便他们这一行人买的都是原石,也并不能磨灭石头的魅力。
靳阳手里这块白澳宝,比不上老秃头看上的那块黑澳宝,却也闪烁着耀眼的光。
他宝贝极了这块石头,上飞机的时候都把石头放在贴身的口袋里,整个回程的路上时不时的要伸手确定一下石头在不在。
毕竟两千块啊!
回家之后,靳阳献宝一般的把买来的白澳宝双手捧给了萨楚拉。
“给你的!”
靳阳双眼明亮,是不输手中石头的闪耀。
“这是个啥?”
萨楚拉放下手里的活,凑过来看靳阳拿回来的石头。
真是个稀罕物件。
“这是欧泊石,我出差买回来的!”
说着靳阳拿着石头王萨楚拉的脖子上比划。
比了一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