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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雌黄!”
龙澈闻言顿觉一股难言的怒火瞬间盈满心胸,仿佛要将他的胸腔给撑爆,转身,看向沈宛月。
沈宛月一个趔趄,险些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对上龙澈突然望来的阴鸷的目光,连忙跪地,伤心欲绝的道:“皇上,舒金全这个老狗狗急跳墙,如此毁臣妾的清白,你可要为臣妾讨个公道啊!”
“哼!”龙澈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他此时说起,朕倒想起一件事来。沈宛月,前几天你和舒金全见面之后,舒金全当夜便前去龙肃离的寝殿想要找他,发现朕的人在监视他,他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如今想来,定是你让他去帮你约龙肃离,与他私会吧?!好啊,没想到朕的妃子跟朕的儿子在朕的宫里给朕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真是好得很啊!”
现在他还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个时候他正好不能人道,定是沈宛月受不住龙肃离的*,两人有了私情,然后她便带着龙肃离将断天涯请到了溯京……
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大笑话,居然做了那样一个糊涂的决定,让龙肃离去护送沈宛月……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又是什么呢?
否则,断天涯会被他所用吧?!
龙肃离,沈宛月,你们两个不但坏了朕的好事,还背着朕……真是、真是死不足惜!
龙澈气咻咻的指着沈宛月半晌,又转向舒金全,无意再和他们多说什么,喝道:“来人,给朕将这两个狗东西实施杖刑,打到死为止!”
舒金全闻言身体一歪,很没骨气的晕了过去。
沈宛月则是愣怔了好一会才膝行到龙澈的面前,想去抱龙澈的腿,为自己请求,哪知龙澈一脚正好踢到她的肚子上。
“啊!”
沈宛月一声惨叫之后便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但是任由她在冰凉的地上滚着哀嚎着,也无人理她。
“皇上,婉妃流血了,要不要请太医?”突然,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指着沈宛月的身下道。
龙澈看去,果然,殷红的血都染湿了地面。
就算没吃过猪肉,哪能没见过猪跑?他的后宫妃子无数,又怎会不知道这个情况?然而,自从沈宛月小产过后,他就没有临幸过她了,如果是怀孕了,那么这个孩子,不是龙肃离的又会是谁的呢?
可恶!
龙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但是为了证明如自己所想,他当即请人去把太医给请了过来。
太医一诊脉,很快便得出结论,埋头跪地道:“回皇上,婉妃娘娘已经怀孕一月左右,只是流血过多,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月……
不正是沈宛月和龙肃离出发去药王谷这段时间?原来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沈宛月就是和龙肃离颠鸾倒凤来着。
沈宛月停止了哀嚎,也顾不得打滚了。
她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说君绮萝在她的肚腹里打了银针,致使她不能施展内力的同时,还不能怀孕吗?为什么现在却是怀上了?当初龙肃离和她不就是仗着不能怀孕,夜夜笙歌吗?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大一个玩笑?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龙肃离会出事,从而又将她给牵扯了出来?
事情被揭开,沈宛月几乎能看到自己的下场了,与其说在龙澈的手下受尽折磨而死,还不如自信了断来得痛快!心中打定主意,她看着龙澈苦笑了两声,然后对着自己的舌根狠狠的咬了下去。
龙澈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
沈宛月和着狂涌的血水吞下自己的舌头,在意识完全丧失前,对着龙澈得意的笑了。那笑,仿佛在诉说着龙澈头顶的帽子,颜色有多么的鲜艳。
院子里,太监御医等等全数都跪在地上,额头点地,大气也不敢出。
龙澈狠狠的一脚踢向沈宛月,眸光阴森的道:“践人,你以为死了就能逃脱朕的惩罚了吗?来人,速速将沈宛月送到狗舍去,让狗给吞食了,朕一刻也不想看到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宫后院,有专门饲养猎狗的地方,是狩猎的时候用的。可以和猛兽相抗衡的猎狗,自然是凶残至极。此时沈宛月并未死去,若是时间抓紧一些送过去,定能让她深深的感受到被野兽撕扯的痛苦。
龙澈说着厌恶的看向舒金全,“还有这个狗东西,给朕弄醒了,一并送到狗舍去,朕要让他醒着感受被畜生蚕食的滋味,让他知道背叛朕的下场!”
噬魂吞咽了一口口水,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从暗处跳出来,扛了沈宛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