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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棒棒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棒棒,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Ru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沪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荫毛,便如同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棒棒,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荫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而导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