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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介?!”
“傻瓜,别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可是会以为你在勾引我犯罪。”他笑话我。
“介,霜儿何德何能,值得你为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我凝睇他。
我发誓,从来没有人能带给我这样的震惊与感动。
“如果不把另外的女人做个处理,我怎么放心把你养在后宫?万一她们再次伤害你,疯的人会是我。”
我的眼角流下泪,主动“投怀送抱”。
他闷哼一声,俊脸轻微地扭曲。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没什么,只是点小伤。”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的手受了伤。
“给我看看!”我像个细心的管家婆,小心翼翼地拉过他的手。
天,他的伤口怎么会很深,而且这个粗心的男人根本没有包扎!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自责地喃喃自语。
刚止住的泪“滴答滴答”直掉到他手背上,我低下头,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他拥住我,语调温醇:“已经没有感觉了,只不过是小伤罢了。我刚即位的时候,我还被自己的兄弟刺过一刀,就在胸口的位置。那时在鬼门关转了一圈都回来了,所以,这种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是这儿吗?”我小心地抚摸着,仿佛他还会觉得痛。
欢爱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他胸口上有一道刀疤,但那个时候我没敢多问。
“嗯。”他粗噶地应了一声。
“因为曾经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所以你才变得这么冷漠吗?”
“也许吧。”他轻叹了一口气,“霜儿,你恨过我吗?”
“我从没有真正恨过你。在你伤害我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好难过。但在了解你的过去之后,我剩下的只有心疼。”我温柔地向他剖白。
“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他突然收紧了附在我腰间的手臂,像是孩子害怕失去自己心爱的玩具。
“不会,除非是你赶我走。”
“不可以!就算是我赶你走你也不许走!”他霸道地纠正,把本来温存柔情的气氛破坏地彻底。
不知怎的,看着他定定瞪住我的赌气表情,我突然想笑。
“那万一以后你不要我了,又说厌烦我了呢?”我好不容易憋住笑,故意和他抬杠。
“永远别想有那一天!”他霸道地宣布。
“这你说的,以后后悔可来不及了!”
“后悔个鬼!”
看到他为我气急败坏的摸样,我偷偷漾开了笑靥。
他拉着我的手,许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默默地反复念着,不自觉泪水已经沾满了自己的长睫。
这世间,还有比这句词更动人的情诗吗?
他动情地吻着我,这吻不再像最初的敷衍浅薄,浓郁而缱绻,是恋人的吻法。
★★★
“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趁我不备,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
“别闹了!今天那么快就处理好政事了?”
我正在摆晚膳的碗筷,他这么一弄,害得我端碗的两只手只能挂在半空中。
他撤开手,见机偷亲了我一口,然后在靠背椅上坐下。
“什么东西那么稀奇?”我摇头低笑,纵容他的“侵犯”。
“你看!”他把一包药粉状的东西放到饭桌上。
“只不过是药粉罢了,做什么的?”
“你可别小瞧这玩意,就是这包小小的药粉,可把我们天禹朝大名鼎鼎的江佑赫、江王爷给暗算了!”他幸灾乐祸地道。
我摆好碗筷,挨着他坐下。
“暗算?他不是前些日子不是还刚娶了亲吗?活得应该挺滋润的呀!”
听说他的新娘还是个大美人,是女方还在娘胎里就定下的娃娃亲。
“不是靠这包药,那个柳竹心怎么能这么轻易地逼他就范?”
“这到底是什么?”
我的好奇心也被他勾起,看江佑赫这家伙也不像是个情种。就算是再美的女人,想来他也应该不会为了一个树,放弃一片大森林吧?
“听江佑赫自己说,是一击即中的促胎药。”他得意地揭晓。
“促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