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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有点变形了。我没理老爹和阿布,只是向丁原问道:“不知丁伯父希望奉先成为帅才还是猛将之才?”
丁原道:“贤侄此话何意,可直言。”
“丁伯父,奉先今年年方十二,若说勇猛,九原上下,乃至大汉上下无人可敌,仅为猛将而言,奉先现如今,足矣!”我说道:“若是为帅才,不光要勇猛,还要通兵法,知谋略。孙武子曰:‘为将者,不知天时,不晓地利,不学阵法,乃庸才也!’现如今,奉先唯勇猛可用,实乃良材尚未雕,璞玉还未琢。我欲带奉先出去游学数年,拜访大贤,以求为将帅之道!”
丁原道:“哎呀,我只知奉先勇猛,却几乎误了奉先!”
“丁伯父也是爱才,等我等游学归来,必归丁伯父帐下效力,还望丁伯父收留。”我向丁原说道。
“霸先大才,我求之不得,还盼早来啊!”丁原说道。
“那是自然,到时必定叨扰丁伯父!”我说道。听完我和丁原的对话,老爹那个羞愧啊,光想着和丁原搞好关系了,却忘了阿布才十二岁。
就这样,阿布多了个干爹,老爹多了个靠山,而我却是想去游学了。
第二十章 九原血夜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我十七岁了,阿布也十五岁了。现在九原一带的羌人是越来越嚣张。前天看见一个羌人,当街调戏妇女。十五岁的阿布,年轻气盛,上去就教训了那个羌人一下。那个被阿布教训了一顿的羌人,却带了近百人来寻阿布和我的晦气。我和阿布一气之下抽出大戟就杀了一半,吓得那些羌人都知道九原有两个杀神了。
这两年,我看着羌人的嚣张,我和老爹建议的数次搬家,老爹都是不同意。我记得汉末快到黄巾起义前,会有一次羌人叛变,可是就是不记得哪年了。可是就算记得怎么样?我若是告诉老爹羌人会叛变,老爹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是告诉他我是穿越来的,还是告诉他我能掐会算?终于,老爹的固执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这天,我突然发现,九原城里的羌人突然增加了很多。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回到家,把高顺、老爹、阿布都叫出来,说道:“老爹,这两天可能会有巨变!要不我们先去外公家躲躲。”
“为什么这么说?”老爹问道。
“老爹,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羌人突然增加了许多,而前段时间草原瘟疫,羌人损失了大量牛羊,若是不抢,他们都要饿死!”我说道:“而现在那么多羌人,肯定是计划里应外合。”
“那为什么不去丁建阳那?”老爹问道。
“呵呵,丁建阳自身都难保,我们这有羌人,他那也不会少的。”我说道:“还有叫上霍伯父,还好阿秀去了外婆家,不然我得叫阿布去接人了。”
“呵呵!你小子就是考虑的多。”老爹笑道。
“老爹,你别开玩笑了,这都是人命啊。我们是走还是怎么说?”我说道。中国人的故土难离,真的是让我很郁闷。
“走不走的,看看情况吧!”老爹犹豫道。
“老爹啊,真有情况,就来不及了啊!”我苦劝道:“既然老爹不愿意走,我们就把女人都集中到靠后门的一个房间,由陷阵营守护,我们几个猛人在大门口,一旦遇险可以杀出去。院子、仓库多备硫磺引火之物,多放干草,实在不行就把羌人从前门引进来再放火烧屋!让我们好从后门逃离!”
“可以,就这么办吧。”老爹说。其实老爹也没底,但是就是不愿意走。我很无奈,令高顺去准备了。准备好了以后,一家人便在偏厅里守着。
‘梆…梆…梆’一阵打更的声音走过。突然听见街角传来马蹄的声音。老爹神色大变,惊慌的看着我。
我说:“老爹不急!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传令陷阵营,死守!”这一刻,我王者气度尽显。“老爹、阿布、正忠,穿甲上马准备迎敌吧。”我对众人说道。此刻我和阿布穿上了项羽师傅送的装备。十七岁的我,虎贲方天戟我拿在手上,已经轻如无物了。而奉先的方天画戟也是一样。我骑在夜照玉狮子上,阿布骑着乌骓,而老爹和高顺则是骑外公送的马。而霍伯父也是骑马上阵,怎么劝都不听。
这时,大门传来撞击。‘哐’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一个将一马当先的冲进来,阿布向那个将领冲去,画戟猛的划过。只见两马相交,一颗斗大的六阳魁首冲天而起,脖颈上的血,喷了有丈许。鲜血洒在阿布的身上,让阿布看上去,说不出的狰狞。
而这时,尾随那员将领进来的兵,已经被我和老爹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