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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雅的面容,淡雅如水,细长的眼睛,目光视着所有人淡淡的,冷冷的感觉,透着一丝清冷的傲气,书房里刘子慎已拿着书自己温起来,苏沫与萧美芳两人先给新来的先生见了礼,他只轻一点头回礼,手上拿着一卷什么书册,无太多话,苏沫回身入座时,瞟了眼他手中的书,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哪有作老师的把书都拿倒了还有不自知的。
而且这个老师还有点晃神,也不知道神游到了哪去了。
苏沫打开了习字的诗书册子,只觉旁边的萧美芳坐着动也未动,扫了一眼,只看她双手支着下巴,一双透着媚色的眼睛又盯着男人发春,嘴里还直直发出叹息,似有可惜之意,唔……果然是花痴一枚,苏沫只觉这表姐太丢脸,跟着她这些日子,可没少做出糗的事。
等了半天,那新老师也就拿着倒过的书盯着,晃着眼游神,到也没像原先那老头一大堆的子乎者也。
“喂,子慎,这师傅唤什么,为何呆呆的不说话也不动?”人人都有好奇心,苏沫当然也不例外。
刘子慎眼没抬过,盯着书本似乎正念的认真,嘴里闲闲的道:“长得不错吧,你也来心思?”
死孩子,嘴巴可真毒。
“好奇,好奇总行了吧,”她冲着眼怪道,又说,“义父请他作西席,怎么这人就这种教法,岂不误了你的学业?”
“且莫为我担心,我要念的早念会了,到是要何人来教,哼!”有人够神气,也够牛屁冲天,不过苏沫却也知道这个义弟确实有神气的本钱,这些日子一起读书下来,只要夫子所教之学,似乎就没有他不会的,到是让她这个现代的夫子都有些汗颜。
“我只知道他叫卓一然,父亲以前的门人,本来有个官职在身,却因得罪了某些不应该得罪的人,所以才又回了相府,”说这话时,刘子谨语气里透着丝愤然,却又有不屑的高傲之意,眼一抬扫向新来的夫子,刘子慎面上讥笑起,“我的好义姐,你若还想知道他什么事的话,去问你的表姐吧。”说完很不屑的嗤了一声。
苏沫只顾着与刘子慎咬耳朵,哪知道她那花痴的表姐,竟然拿着一本诗册向新夫子讨教了去,一身似若无骨挨着冷傲的卓一然,他是退一点,厌恶撇一眼,她却再挨一点,用着上半身傲然的丰满膈着人家手背,卓一然明显厌恶更盛,看那是想推又不敢推,恐是觉着骂一个女子,又有失他男儿的颜面,一直压抑。
双手一把捂住了脸,苏沫只觉脸都给丢大发了,以前不了解这个表姐,岂知她会是这种超级大花痴。
与她这些日子上相府学习,头一天就绕着刘子谨扯三扯四,次数多了,刘子谨也就烦了,连苏沫的面子也顾不得,故意巧劲摔了她几跤,这才让萧美芳给怕了,不敢近他身,这到好她又把心思打在了子慎身上,刘子慎年青气盛,怎么会给她好脸色,更不会在意应该给谁的面子什么,讥讽,谩骂自是不在话下,而且还是当着相府的下人面前,自然萧美芳是个女儿家,总有一丝颜面的,从此就再没敢招惹刘氏兄弟。
其实,苏沫到希望她再不敢跟着自己多好,也免的尽丢自个儿的脸,人家厌恶她,竟然苏沫也受了波及。
“她虽然是花痴,却比过你这白痴!”刘子慎实是看不过去,那女人越加过份的在卓一然身上乱蹭,声音扬起就极不顺眼的冲苏沫恶了气。
“滚开!”
苏沫正要与刘子慎理论一二,何故一再波及她不是!却听到卓一然一声喝了起来。
萧美芳被卓一然忍不住一掌推了开,她差点为此摔一跤,一双媚气的眼里染了丝受辱的火气,却在抬脸前又淡了下去,故意嗲声嗲气的说,“这位好夫子,怎么这么不尽人情,人家虽然是个姑娘家,但仍与你相同有求学上进之心,只是问你一二问题,不知便不知,何故推开人,若摔伤了你可担得起这责任!”
话说完,便很轻蔑的扫了眼卓一然一身素气的寒酸样,口中还啧啧的不屑更盛。
卓一然却傲然而立,面色冷若冰霜,带着鄙夷,“你也是个闺中姑娘?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自古守礼仪的女子应知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只因我燕国民风开放,但也未至于像姑娘适才动作,简直有辱斯文,哼!”
“哟……”萧美芳立即就急蹿了一步,懒懒的手臂轻轻一伸,揽住了卓一然的去路,冷笑道:“我当你是什么呢,不过就是一穷酸书生,本小姐看得起你几分,是给你颜面尊敬于你,且不知先生原是这般清高之人,哼,若真清高的起来,先生又何故滞于相府,仰人鼻息,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