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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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多么要紧的事,能够让他返而复去。
&esp;&esp;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几岁的孩童,当时许家和程家来往密切,虽说他没亲自去,但他爷爷应该是在场的。
&esp;&esp;斜下角的数字正停在10:30,平常这个时候,老爷子应该正在湖边钓鱼等待饭点。
&esp;&esp;程修询不再犹豫,拨通了程牧的电话。
&esp;&esp;铃声响得差不多了,那边才接起来。
&esp;&esp;程牧中气十足道:“臭小子,爷爷的鱼都被你吓跑啦!”
&esp;&esp;程修询放软语气,打着商量,“我有事情要问又没办法立刻回家才打电话的,周末回去陪你一起钓回来就是了。”
&esp;&esp;程牧哼哼两声,没说话。
&esp;&esp;程修询知道他是勉强同意不追究的意思,没再多说,他便问,“爷爷你还记不记得十七年前许爷爷寿宴的事啊?”
&esp;&esp;程牧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许昌的事,停了几秒。
&esp;&esp;几秒后,他叹了口气。
&esp;&esp;“记得,我和你许爷爷认识四十多年,他脾气不好,身体倒是一直很硬朗。可惜我忙着工作,没时间多去看看他,寿宴上见到的时候,那老头子还活蹦乱跳的,雪茄抽得一如既往的凶。”
&esp;&esp;程修询眸光暗了几分,想起许昌似乎确实是在十六年前的初夏去世的。
&esp;&esp;寿宴的冬天到那时,只有短短的四月份。
&esp;&esp;四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个身体素质向来不错的人的身体走向枯竭吗?
&esp;&esp;从前没有注意到的点,都变得无比可疑。
&esp;&esp;从许亦洲嘴里得知的,还有他自己猜到的,无一不在告诉他:许良甫在整个事件中的每个桥段都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esp;&esp;“许亦洲父母出事那天,许良甫是不是也跟你在一个宴会上?”
&esp;&esp;那个宴会的规模远不比许昌的寿宴,不过是最常见不过的酒会。
&esp;&esp;“我记不太清了,许良甫……”程牧想了好半天,终于想细枝末节,“那天我好像没看见他。”
&esp;&esp;“他的亲信我是看见了几次,本人没让我见着。”
&esp;&esp;程修询凝神看向面前的资料,语气凝重,“爷爷你可别记错了。”
&esp;&esp;程牧嗤了一声,带上点怒气,“我记性好的很!”
&esp;&esp;“不跟你说了,长得越大越讨人嫌了,跟你爹一个样,还是你妈妈和小洲讨人喜欢。”
&esp;&esp;说起那个坚毅又柔软的儿媳,程牧话里带着奚落,语气却不自觉地低落。
&esp;&esp;回想起阖家团聚的那些时间,难免带上点怨念。
&esp;&esp;“你说他们待家里不好吗,做什么非要维和去,又不缺他们两个人。”
&esp;&esp;说到后面,他声音越来越小,没等程修询回应安慰就把电话挂了。
&esp;&esp;程修询叹了口气,选择让他爷爷自己冷静冷静。
&esp;&esp;每每提到他父母的事,爷爷都会难过。
&esp;&esp;程家世代从商,到他父亲那一代,偏偏从了政。
&esp;&esp;当时和他们临海相望的国家争锋不断,影响往来经济的同时,造成的严重后果也带有连座效应。他父亲本可以稳坐幕后,却偏要逞强来到前线。
&esp;&esp;于是便遇到了他的母亲。
&esp;&esp;母亲是特战组唯一的女队员,性格直爽,向来口直心快,见他父亲帮忙不成还添乱,揪着领子就给人扔回后方基地了。
&esp;&esp;父亲没见过那样的女子,不知不觉中上了心,时不时跟在母亲身后跑。
&esp;&esp;那次维和行动回来,两人分隔两地,他父亲便两头奔波,誓要爱情事业两手抓。
&esp;&esp;只要打听到母亲的任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