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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以增两家友好。
金面哪托也愉快地笑着道:“当然,当然!”江天涛答话完毕,一面细察左右马上的各
坛香主的神色,一面频频展笑领首,他看到每个人俱都肃容端坐,并无诡异之色。
继而,再回忆清瘦老人孙元湖和红白两位坛主的应对,均无什么破绽,难道毒娘子没来
大洪山不成?想到“金面哪托”在听到清瘦老人孙元湖报告出“九宫堡新任堡主江天涛”
时,虽然曾感吃惊,在他认为,那是人之常情。
因为,老父退隐尚未公诸武林,“金面哪托”乍然听来,自是感到惊异和意外。心念
间,已通过夹道马队,只见一道宽大平坦的人工山道,直通两座高峰中间的狭谷口。山道的
两侧,巨松古柏,浓荫蔽天,愈显得夜空漆黑如墨,在前面两座高峰之后,传来隐约可闻的
隆隆水声。
打量间,蓦闻金面哪托谦恭地道:“风闻江老堡主隐退,武林震惊,几无人信,昨日接
获老堡主亲撰的敬告武林友好飞柬,在下始信以为真。”江天涛听得心头一震,没想到老父
竟将隐退之事,也飞柬通知武林,看来,他老人家当真是不再过问世事了。
心念电转,早已拱手恭声道:“家父年迈,久有退志,只因尚有许多积事末了,故而迟
至今日。”金商哪托按着感慨地一叹,以遗憾的口吻,道:“江老前辈,一生为武林奔波,
挽救过无数次的浩劫,使千万豪杰得免于难,获得全武林黑白两道英雄的一致景仰和敬重,
想不到竟在老堡主在外热心奔走之际,堡中恶仆,居然胆敢乘机欺天灭主,实令人深痛恨
绝…:”
江天涛一听,知道老父在隐退飞东中,兼有叙述毒娘子和闵五魁的罪恶事迹,是以并不
感到惊异。于是,淡然一笑,道:“恶仆亏心,夜遇猛虎,以致阴谋末逞,月前东窗事发,
母子畏罪潜逃,至今未闻行踪。”
金商哪托目光一阵移动,突然以极为不解的口吻道:“堡中高手如云,俱是有名的前辈
侠士,少堡主何不下令全面搜捕毒娘子母子回山,治以应得之罪?”江天涛心中一动,故意
以毫不在意的口吻,淡然一笑道:“欺天灭主,罪大恶极,凡具正义侠骨之士,均不齿其行
为,谁肯收容?久而久之,必然无颜见人,终至走投无路,找一深山僻静之处,揣揣终身,
郁郁而死,了此一生罪恶之身,何必再劳师动众,耗费人力。”
说话之间,觑目偷看,发现金面哪托的脸上神色数变,青红不定,这令江天涛看来,近
于已经绝灭的希望,又有了一线生机。金面哪托定一定神,强自一笑,道:“听了少堡主一
席话,令在下又增长了一番见识。”
说此一顿,突然又以似有所梧的口吻道:“风闻龙宫湖主水里夜叉章乐花,乃贵堡掌院
毒娘子的胞妹,少堡主不以为毒娘子投奔了龙宫湖?”
江天涛一听,不由仰面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接着以漫不经心的口吻笑着道:“水里夜叉
章乐花,为人机智善诈,在衡量利害之下,虽是一奶胞姊,恐怕也不敢收容她!”金面哪托
听得面色逐渐苍白,神情显得极为不安,忙不迭地连声道:“少堡主智慧超人,判断也极为
正确。”
江天涛虽然看出金面哪托神情有些不安,但他却佯装末曾看见,急忙谦逊地笑着道:
“山主过奖,在下惭愧。”说话之间,已到了两座高峰下的夹谷口前。山风疾劲,挟着寒
意,那阵隆隆水声,已有些轰轰震耳了。
进入谷口一看,深约百丈,笔直的山道,直通一里外的一座灯火辉煌的魏峨大寨门前。
只见寨门内,灯火万点,星罗棋布,屋影榔比纵横,虽然一座魏峨寨门,并未看到有寨墙更
楼。通过两峰之间的夹谷,立有一阵寒风扑来。
江天涛转首一看,一道宽大瀑布,迳由左侧高峰上,直泻下来,直坠峰下的绝涧中,水
声隆隆,震耳惊人。再前进半里,到了一座宽约两丈巨木大桥。江天涛凝目一看,面色立
变,只见巨木大桥,跨越一道宽近十丈的深渊,直达魏峨的寨门前。
巨木大桥下一片漆黑,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