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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醉伶楼”三个字,夏侯熙的一双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尽管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可她又舍不得让嘴停止咀嚼那些好吃到过分的美食,于是脑儿转着、眼儿飘着、鼻儿皱着,黛眉更是弯起了圆圆的弧,努力地想找出解答。
“你一定想知道这是哪儿,对不对?”左敛言心有灵犀的问。
她点点头。
“这里是我舅舅的家,我们赶在入夜之前抵达的。”他说话的同时,手也没闲着的替她添菜。
这么说,他们已经进了桃园镇。
奇怪,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不是记不得详细的经过呀?”左敛言替自己,也替杵在一旁发呆的刁翊斟了杯女儿红,而后闭眼细细品尝起来。
她又点头。
“记不得是应该的,因为你昏倒了嘛!”好酒,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难怪舅舅这个杯中之王会舍弃众酒不爱,独尊这女儿红为上上之选。
昏倒?原来!
见提起这个,刁翊忙将杯中的女儿红当一般茶水干掉,然后支吾的问:“丫头,你还记得你在昏倒前问我的话吗?”唉,为了这档子事,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一心只惦着这件磨人的事。
经此提醒,夏侯熙蓦地丢下竹筷,顾不得嘴里还嚼着嫩香的熏鹅肉,喜上眉梢的向他投以崇拜目光。
“我、我……咳咳!”因为兴奋过了头,以致被口水噎到无法说话。
“等等,你还是先别说好了。”因为他现在的心理准备还不够周全。刁翊抖着手,坐不住的起来走动。
盯着那张脱俗出尘的丽颜,以及掐指算算这丫头的年纪,刁翊一直有股背脊发凉的不好感觉。
还记得当这丫头一知道他就是刁翊后的那种疯狂激动,以及气厥昏倒的严重反应,不免令他这个大老粗心中一凛,开始怀疑这丫头会不会是十八年前,他因年少轻狂、血气方刚而遗下的风流种?
如今,她是因何而来?
是怀着想一家团聚的心?还是想手刃亲爹,以报抛妻弃女之恨?
复杂、矛盾、甚至是混乱,都在那张阴沉至极的脸上去去返返,像是不确定到底何种情绪最能表现出他此时的忐忑不安。
将一桌子菜扫得差不多净空的夏侯熙,欢足地打了个饱嗝,而后便拉着若有所思的刁翊滔滔说个不停。
“你知道我有多崇拜你吗?没想到竟然有幸亲眼见到你这个传奇人物,我真是太开心了!”此刻的她,不若昏倒时的面有菜色,反而是神采飞扬的娇笑着。
“是吗?”刁翊不太认真地敷衍着。
“真的!否则我也不会昏倒了。”她兴匆匆的表示。
“什么?原来你是因为太过开心才会昏倒?”刁翊不可抑制的狂放戾吼,怎么他突然有种被骗的感觉?
夏侯熙不语,仅是尴尬的垂下头去。
“不全然是,至少其中有一半是因为她饿过头的缘故。”左敛言凉凉地替她解释道。
他现在是见怪不怪、有招拆招了,举凡只要她无故昏厥,原因必定不外乎只有一个,那就是——饿了!
“喔,是这样呀!难怪你会预先备好一桌子菜等她醒来。”刁翊终于笑开。
原来这丫头是因为拿他当英雄神祇般崇拜着,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怪异举动出现。真是无端吓死人了,害他以为……
唉,幸好没闹出什么笑话来,不然面子可就丢大了。不过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还真是够受的了,这辈子他打死都不想再来一次,否则这条老命一定提早报销。
睇了那好管闲事的讨厌鬼一眼,夏侯熙继续对着刁翊说:“二爷,我叫夏侯熙,家父是‘傲侯武馆'的夏侯英。”
“原来是夏侯馆主的千金,真是失敬!难怪你的武艺不凡,原来是其来有自。”松了一口气的刁翊,开始有胃口吃东西、喝酒了。他先是礼尚往来的替左敛言斟了一杯酒,然后以口就瓶的牛饮起来,看得左敛言好生心疼 为那些顶级的女儿红。
“二爷,你谬赞了,比起二爷你,我还差了好大一截呢!希望今后有机会,我们能再继续那场未完的比画。”她一心只记挂着这事。
吃着肉、喝着酒,刁翊身上那股江湖味,全然展露无遗。“那有什么问题,难得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崇拜我,这是我刁翊的造化,随你想什么时候比昼都行,我一定奉陪到底。”他晕陶陶的允诺着,并答应教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