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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毕竟是弦矍命静云配的药,而自己又是他的好友,若不是这些连带关系,静云也不会遭此一劫。再来薢蕊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此药毕竟为是禁药,若是以后才发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可真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所以,弦矍当时必定会觉得是自己对不起静云,而事已发生,既然无法改变,那也就只能尽力去补救了——药是他喂的,自应由他负责,相识多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弦矍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也许在弦矍的眼里,他和静云,也并不是那么的难以磨合吧,若不然,也就没有了后面的故事了……
以静云的聪明才智,要想通这些事情并不是难事,只是他一直没有吭声;而他也没有要拆穿弦矍的打算,一切顺其自然;弦矍是事件中最为了解他们两人性格的人,知晓管得越紧,他们两人只会闹得越僵,所以也选择了沉默——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没有人去捅破,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彼此隐瞒着对方,以着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
“那一晚你一进我房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事隔多年,慕静云提起当年的记忆,还是有些明显的不高兴,也许是心里始终觉得不服气吧,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纠纠缠缠了这么多年,连儿子都纠缠出了两个了……
“噢?”倒是意外了一下,没想到静云当时被媚药折磨着,竟还有心思想着这些。
“那时你身上,带着‘思鱼草’花粉的味道,这种草没有药效,只是用来追踪人的行踪用的,花粉有一些致幻类似于迷药的效果,但不是很严重,只是会把人迷迷糊糊的往种有它的地方上带去,而且花粉的味道极淡,撒在人的身上,几乎察觉不出来,若不是十分了解的人,绝对不会有所发觉。”慕静云说到这摊了摊手,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只是看着还是有些郁闷的样子,“这个东西是我以前种来玩的,曾经跟教主提到过,他觉得在外面可能会用得上,便跟我要过一些,所以那些草的真身,我才会一直留在了院子里没有拔掉。”所以才铸成了大错!——后面还有一句,嘀嘀咕咕的在喉咙里没出来……
“原来如此。”点点头,难怪他那时会无缘无故的走到静云的院子里,原来是那些草,“吸引”他过去的……“弦矍到底也是为了你好罢了,别太计较了。”怕慕静云钻牛角尖,还是点一句的好。
“知道了,若不是这样,可就不是拐走秋雨那么简单了。”哼了一声,他也晓得教主做的这些,只是希望他能过得好罢了,只不过知道,可不代表着接受,更不代表着他不会报复——拐跑“教主夫人”伺候了他半年而已嘛,就当扯平了。
“说到这个,当年你是怎么说服秋雨跟你走的?”一去可就是大半年,秋雨倒也受苦了——一想到慕静云难伺候的程度,赫连翊敏顿时也觉得秋雨可怜了起来……
“争云什么时候出来,薢蕊就什么时候给他。”他做事历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哪个办法最好用,他就用哪个。
“当年也是因为秋雨走了,所以你才会暴露,被慕哲魁追杀的吧?”慕哲魁对静云的意见如此之大,想必对于与他有关的事情,一定会分外留心,秋雨还在时,因为老爷子的保护,而没法动手,但秋雨一走,老爷子也就没了保护木屋的责任了。
也许慕哲魁也没想到静云会躲在那里,只是想着派人进去看看这半年来秋雨到底在搞什么鬼,却没想到元气大伤的静云,就这么碰巧给他撞上了。
“嗯,秋雨出来得也够久了,再加上那时我内力大失,慕哲魁又蠢蠢欲动,经常派人在暗中试探。想着真要出了什么事,以我的身手必定是保不了他周全的,反正孩子也已经生出来了,不如就让他早些回去了。”住的时间久了,就总也会露出些破绽的,所幸的是慕哲魁到底也还顾忌着老爷子,至少是等秋雨走了之后,才派人来一看究竟。
“弦矍知道是你把秋雨带走的吗?”了然的点头,如此看来,静云当年决定了躲在西凉山下,果然是最好的选择——既能得到老爷子的保护,又能尽量的拖延找到自己的时间,可谓是一箭双雕了。
“应该知道吧,要不然秋雨要怎么解释自己失踪了半年这件事。”当时他是偷偷潜回了教中带走的秋雨,所以那时候教主可能以为是秋雨自己跑掉的,并没有把两人的失踪联系在一起,再后来一路在江南找他,其实也是一并在寻找着秋雨的下落,只是没想到他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一回去,那个笨蛋却已经自己先回去到了。秋雨那个胆小鬼,只要吓一吓就什么都会说出来了,不过他也不在乎让教主知道他那时候是在发脾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