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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走了进来,打断了父女之间的交谈,报告他们说是薄凯年来了,就在大厅里等着。
宁洁惊慌的从父亲怀里探出身来,急急的问道,“爸,你看我的妆哭花了没有?”
宁成刚微微叹息一声,“没有,我的女儿是普天之下最最漂亮的。不过还是去洗个脸吧,把脸上的泪痕洗洗就更加的漂亮了。”
“好,我这就去。”宁洁从宁成刚身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丫就朝洗手间里走了进去。
目送着女儿离开,宁成刚的脸色瞬间阴寒,朝着管家一挥手,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朝着大厅走了过去。
大厅里,薄凯年挺拔着身姿站在一幅抽象派的油画前:上面画着半张扭曲后的人脸,只看到惊慌躲避的眼,用半张微启着的嘴巴;似乎正看到了一件很惊秫的事儿。
“怎么,还对这幅油画感兴趣呢?你从小到大都喜欢盯着这幅画看,还没看够么?”宁成刚在一张贵气的实木椅子上坐下,一边喝着管家端来的茶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薄凯年没有转身,他依旧微微轻眯着眼眸看着那幅话,“义父,我小的时候您就告诉我:这幅画描绘的是死亡前人的面部表情!其实我一直觉得:这幅画想表达出来的,并不是这个人有多么的畏惧死亡,而且他在看着别人死亡”
宁成刚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何以见得?”
“因为他的左眼里,分明刻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庆幸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薄凯年转过身来,浅眼瞄看了一下疑惑不解中的宁成刚。
这幅画,明明就只是一个人的右半张脸,又哪来左眼之说?宁成刚盯看着那幅,重新审视了起来,“劫后余生的庆幸?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薄,你来了”
两个人太过深奥的交谈,因宁洁的出现而停止住了。
“嗯,来了。这两天你去哪里了?”薄凯年俊逸的脸庞上含着轻浅的笑意。说不出的温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我在面壁思过的啊!”宁洁贴近薄凯年。合体的小洋装将她有致的胸~型勾勒得更加的挺和丰。白皙的一片好风景,直入男人的心灵深处。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淡漠了许多,没有以前那样的轻~浮动作:他会蜷起食指,在她的沟和壑中捞上一捞。
“思过?思什么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竟然还会思起过来?其实该思过的人应该是我”他的食指蜷起来了,却只在她的鼻尖点了点,便撤了回去。
“那个你们先聊着,我去趟健身房。”宁成刚识时务的离开了。年青的男和女在一起,他不便留下当电灯泡。
“思薄之过!”宁洁嘟起嘴,踮起脚尖在薄凯年的唇间快速的掠得一吻。
“洁儿,其实呢,换个男人睡一睡,或许你会有更新奇的发现。”薄凯年含着笑意,却说着冷漠无情的话。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付出过真心,所以在说这样薄凉的话时,也就格外的轻松自然。
宁洁的心猛的一沉,但随后就恢复了欢快,“嗯,让我想想换个男人睡?估计我还得等上十八年!”
薄凯年一怔,笑了笑:“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等上十八年?难道说,你的下一个意中人还没出现?又或是还没来得及去投胎?”
“已经出现了!但我还要等他长大!我算算啊今年我二十四,再过十八年,我就四十二岁了,当他妈都够年龄了!唉”宁洁长长的叹息一声。
“当他妈?当谁的妈?别告诉我,你又怀孕了。”薄凯年似笑非笑的追问道。
在一年前,宁洁的确装过假孕来骗宠;薄凯年一直认为她是装的,可只有宁洁自己知道,她真的有了那些假孕的症状,比如说例假一个多月没来,比如说晨起呕吐严重;所以才会欣喜若狂的告诉薄凯年自己怀孕了。
宁洁眼框里噙着泪,有些哽咽的问道:“薄,你还在为一年前那次假孕的事耿耿于怀对吗?”
嗅了一下鼻息,宁洁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薄,我对天发誓,当时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有了妊娠反应,我的例假推迟了,我有晨吐的现象”
“够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薄凯年冷斥一声,打断了宁洁儿的哭述。
“薄,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不对?你一直认为我在欺骗你对吗?”宁洁真的很想把一年前的那件事说清楚。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