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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见方问天沉下了脸色,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神色镇定,其中那身材修长的的嘿嘿一笑,说道:“禀报太子殿下,昨夜兄弟们欢送李大人,均舍不得李大人离去,感情真切,有许多兄弟甚至落泪了,一直闹到凌晨才睡下,因此现在许多兄弟都起不来。”
这人说话的时候,双眼目光闪烁不定,明显的在说谎,但从他的神色之中看来,他又好像丝毫不在意被人看出来,显得有恃无恐。
那个胖子也笑嘻嘻的接着说道:“是啊,兄弟们现在睡的正香呢!恐怕是叫不起来,我们也不忍心打扰他们的清梦,要是他们火了起来,我们可担待不住!再说,李大人临走的时候,吩咐了我们兄弟二人要好好的照顾这群弟兄,李大人的话我们可不能不听。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不然这个太子殿下,你笑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讥诮,显然是说:“李大人已经这么吩咐了,你这个二世祖又能怎么样?”但是当他说到一般的时候,忽然说不下去了。
方问天静静的听这两人说话,沉着的脸色渐渐的舒展开来,当那胖子说话的时候,他脸上已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脸上的这种笑意显得极为舒心畅快,好像眼前这两人不是在对他敷衍了事,而是在讲着一个令人十分开心的笑话一样。
方问天自己笑得开心,但是他面前的两人看着他的这种阳光灿烂的笑容,全身的汗毛竟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浑身的不自在,就好像自己正身处在一个万丈悬崖边,随时有凌空落下去的危险一般。原本准备好的许多说词,这时也一下子统统的说不出来了,而且看着方问天的笑容,两人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想要逃离这里的念头,只觉得离开眼前的这个传闻中一无是处的太子殿下越远越好。
方问天不理这两人,好像眼前根本没有这两人的存在,转头对邓中恒四兄弟道:“在其位而谋其事。这时我原来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你们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邓中恒等四人认得眼前的着两人。
身材修长的是城骑卫的大队长,姓胡名超,听说是李妄断的一个远房妻舅,这人油头粉面,倒生就了一幅好皮囊,可是为人却好大喜功,仗着与李妄断的那一点点的关系,对别人耀武扬威的,令人好生讨厌,当李妄断掌管城骑卫的时候,借故将原来的云大队长挤了下去,将这个绣花枕头摆了上来。其实,这人虽然有一点点的武功,却也仅仅相当于城卫小队长的水平,要当大队长,那可差得远了。
而那身材矮胖的却是姓兰名倜傥,正是顶替了姚照人而城卫了城步卫大队长的人物,他身材虽然和余天良一样的肥胖,可是听说他和余家没有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他能成为余家中心的一份子,到完全是凭他长于钻营的本事的来的。不过此人向来和胡超不对头,这是后两人一个鼻孔出气,倒是一件奇事。
他们四人早就看着两人不顺眼,这时候听得方问天如此一说,脸上均浮现了心神领会的笑意,就连反应最慢的董四海已不例外。
谢良劲看了一眼胡超和兰倜傥两人,把手一举,大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句话我听过,好像是说,处在一个职位,就应该能干得了这个职位应该干的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邓中恒故意变着声调接着说道:“如果他不能完成这个职位应该干的事,又应该怎样呢?照这句话的反面意思来说,那就是这人应该让位了。”
李文典叹道:“哎呀!这就比较麻烦了,并不是人人都那么大方的,这个世界有许多人是舍不得将手里的好东西让出来的,这可怎么办呢?”
董四海上前几步,从地上乱糟糟的兵器中捡起一柄长剑,“啪”的一声,将长剑掰断了一小段,以他那沉闷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说道:“我不知道那么多,反正有谁敢跟太子殿下过不去,我就不会放过他。”
说着,“啪”的一声,又掰断了一小段。
胡超和兰倜傥两人听着邓中恒四人说这话,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到看到董四海毫不费力的较场剑掰断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惶的神色。要知道,城卫营里的兵器与普通的兵器有点不一样,因为城卫们是要上战场的,所以兵器都是以厚重为主,现在这支长剑被董四海一小节一小节的掰下来,那需要多大的指力啊,自己两人是绝对做不到的。早听说董四海的力气很大,却没想到居然大到这种恐怖的地步。
他们却不知道,其实就连董四海自己也吃了一惊,他原本是想将长剑从中掰断,却想不到轻而易举的就掰下来一小节。
方问天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