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页)
“这更不对了。哈斯塔先生能让朋友晚上去沼泽地?那儿还有那么多泥团子,不是找死吗?”
“听说那个人是搞污染治理的,弄了堆什么东西去把北岸沼泽清干净了。哈斯塔先生到那儿的时候,北边沼泽都是清水。”高个子说,“肯定是那个人净化水的时候碰到那群人,没跑。”
“哈斯塔先生的朋友,搞污染治理?”
矮个子一脸不屑,高个子又转向我。“你信不信?听着是挺奇怪的,可就是这么回事。”
我摇头。“好像哪里不对。”
“哪里?”
“那个人肯定不是做污染治理的。”
“你和他是一个德行。”高个子看看我又看看矮个子。我们俩倒相对一笑,虽然笑得肯定不是同一件事。不过在高个子看来,他被孤立了。
“信不信由你们。”高个子说,“这都是听我的邻居说的,他昨天跟着去了北岸。他还说那个客人很挑剔,非得要把枪才肯出门。他跑遍了全避难所都找不到枪,最后弄了把弓给那个客人。”
“更不对了。使枪不使魔法,怎么能是哈斯塔先生的朋友?”矮个子说。“那是科学家的玩意。”
“是啊,不该是朋友。”我说。
高个子很气馁,他还想争辩,但我不想再和他们聊了。我起身去敲里屋门,那边传来法尔曼医生的声音:“看病的排队等着。”
“是我。”我说。
门立刻开了,两位医生一起看着我。“你这个罪魁祸首。”莱西说,“快告诉我这伤怎么治?我都头大了。法尔曼也不敢碰,我给他上药也不怎么见好。”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我说,“我给他处理。”
“行。”两个医生把我让进里屋。关上门前我向外面看了一眼,那两个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高个子说了一句:“原来他是新来的医生。”
这么半天我已经换了两个职业,我如此全才。哈斯塔躺在里屋的病床上,我帮他解开上身的衣服,看到他胸前昨天被我击中的地方。果然,我看到能量二次灼伤的痕迹。
“我刚刚听外面的人说昨天有医生给你处理了,魔法治疗对吧。”我说,“你该拦着他们。想用魔力治疗,就得把我的能量得先清理干净。否则只能上药。甚至你不治都比现在强。”
“你受伤那天我送你来的,我知道这问题。”哈斯塔说,“但他们处理的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
我一愣。“你昏过去了?”
“大概是从水里上来的时候吧。”哈斯塔说。
我想起他昨天被几个秘术师从水里拉上来,在地上躺了好半天。那时我在忙着救安妮,就没在意。他们一定是也看到了哈斯塔身上的伤,顺手就给了治疗。
我突然有点佩服哈斯塔,那治疗根本是让他又伤了一遍,可他竟然还强撑到最后。灰色秩序的领导者,安妮的严父,这些身份他当得实在是辛苦了。
但也当得起。
 ;。。。 ; ;
第五十二章 父亲
我仔细看哈斯塔的伤势,两次受伤,已然太重,上药没效果也是意料之中。
“你下手也太狠了。”法尔曼医生这时说。
“我是没留情,可他要是没碰过治疗能量,也不至于这样。”我叹道。
“所以我就没敢碰。”法尔曼说,“但我一直没明白。看你们在峡谷里打比赛,明明没有这问题。”
“峡谷里是另一套规则,比赛规则。”我说,一边低头仔细检查伤口,“所有联盟成员的魔法都和符文结界预先调和过,所以没问题。”
我们打的只是比赛,我们给观众看的也只是比赛。离开峡谷限制,很多英雄能做到的远超观众们的想象,甚至堪称可怕。
但话只能说到这里,否则真的会让整个瓦罗兰都人心惶惶。都别说那一群变态,就连我这种毫无战场经验的人,只要随便甩甩能量弹,就能让对面的治疗师变成自家友军。被我打到的未必伤得多重,可治疗魔法一上他们就得躺了,而且百分百是躺得不明不白。没几个人是能在短时间内想清楚怎么回事的,更别提找应对方法。
“那是不是要找索拉卡来了?”法尔曼又问,“只有索拉卡能治了吧?我去给联盟写封邀请信?”
他吵得我有点头疼。找什么索拉卡,治起来是有点麻烦,但真正好的魔法医师会知道怎么处理,只可惜他不是。“行了,我打的伤我自己知道怎么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