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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的量有多少完全不敢保证。
但要他来,他也不敢打包票说就完全不伤人,就算再忍耐、速度再慢,他也没把握。
想了想,贺牧说道:“算了,”这两个字一落下贺牧就看到周重远猛然瞪大像是要和他拼了的神色,语气不经然间就带上了调笑的笑意,“既然你如此盛情,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
和周重远伴着月色倒在草坪里,不知何时已成半赤…裸相碰的身体已然没法阻挡体内四窜的火苗。日间高温的空气还是没能将地面的草地点燃,带着火焰的两人在接触到草面的瞬间就察觉到地面低了几度的温度。
但周重远此刻不受控制的大笑,却并非是他心细如针的体现。
“痒……哈哈……贺牧…痒死我了…。,”周重远本来和贺牧亲的好好地,被贺牧轻柔的放到草地上那刻,他却像是疯了般大笑,“真的痒,它挠我胳肢窝。”
贺牧撑在草地上,上身的体恤衫早就被周重远脱了扔到小石路上头去了。此时他眉目里都是满满装不完的笑意,“傻蛋,你到底想怎样?”
周重远拉着贺牧的脖子,以此借力向上仰着,“进屋呗?”尾音又是一贯撒娇时候的上扬。
回答他的是贺牧拍在他脊背上,故作狠狠动作的两掌。
“嗳,好像是我把你脱光了,我自己还穿着。”周流氓看贺牧爬起身去捡衣物,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贺牧弯腰,头都没回,“等会儿你自己脱。”
“我本来就想自己脱,你速度好慢,又不是乌龟,还比什么龟兔赛跑啊你……。”
回答他的是已经把衣服和裤子放在手腕上的贺牧同学如狼似虎般的恶扑,一贯沉稳的贺牧声音里都有了较真的意味,“我帮你现在脱!”
作者有话要说: 嗳/少年们的床戏,都这么憋屈
☆、第 49 章
周重远冷不防的被人扑倒在地,细细密密的草芽再次袭击他身上各处痒点,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的同时,只有朝着贺牧的脸使出小时候赖皮的招数。
贺牧虽是打闹,也没当真。将周重远的沙滩裤剥开就算是到了满意的程度,本想起身了,又冷不防的被人吐了一脸口水。
长到十八岁,贺牧还没有被人这么干过,一脸都是对方的唾沫这种心理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也就这么压低了嗓子,问道:“你多大了?”
周重远带着月牙的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一身的草屑,笑眯眯的答非所问:“平时吃我口水的时候,不是喜欢着嘛。”
“……,”贺牧点头,勾过周重远的脑袋,眼里闪着贼狞的光说道:“你也喜欢得紧不是,让我舔…舔。”
周重远认真的把脸微扬,就差说,来啊小伙。
下了嘴贺牧才吃到周重远额头的汗和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明海空气里的沙,苦逼着脸,压着人朝屋子里走去,“去洗澡!”
“好吃吧?”周重远乐呵的蹦跶,“我的脸好吃吧?”
这天的背景声,除去一室的水声外,就是远处里隔了多少年都没人听得懂的风声。这晚轻轻柔柔的风声从两人像是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亲吻里,慢慢的奏出呼啸的海声,从两人耳边,就这么轻巧而不被察觉的渗透到每一处内脏里。
贺牧抱着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夜如流水本就抵不过来日天明。
假期剩下来的两天周重远倒是没有打过游戏,但也没听贺牧的话一天做两套卷子。他一本正经的把一垒书都堆到他坐的书桌上,开始伏案做认真的苦读状。
期间连向来在这方面约束他较为严厉的贺牧都走过来晃荡了两圈,“吃西瓜吗?”
先头吃西瓜吃到根本停不下来的周重远头都不抬,拒绝的极其有底气,“不要。”
专心的模样让贺牧都没法说上几句不是,只得说道:“那冰镇荔枝要么?”问完还有感叹,“总得休息会儿。”
冰镇荔枝原本是贺牧的最爱,贺牧虽说性子不大热,喜欢的东西不多。但幸运的不知道是荔枝还是贺牧,这两件东西就偏偏让他们硬生生的划上了等号。
周重远也是和贺牧呆久了,才在贺牧偶尔剥一颗荔枝喂养的状态里喜欢上这食物,这下稍有犹豫,“你给我剥几颗三,”说着略微不满,“你还吵我。”
趁着吃荔枝的空隙,周重远扬眉吐气,“我不看书,你管,我看书,你闹,烦不烦?”
“我烦?”
周重远永远都受不了贺牧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