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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你 序
中年寻偶的漫漫心路,
独身人群的酸辣苦痛;
艺术与现实的巨大反差,
围城内外的悲欢心境。
中国是个人口大国,据统计:围城外的人群竟有千万之众,独身已经成为人们司空见惯的一种生存形式。这个庞大的人群都自然和不自然地生活在孤独的怪圈里。
然而,孤独另外的含义是什么?世界卫生组织权威认定:它是抑郁、是紧张、是生活质量的下降、是生活秩序的混乱、是人们天性的异化。它还是失眠、是寂寞、是内分泌的紊乱、是免疫力的下降、是许多疾病的起源。
哪个孤独的个体不在苦苦寻觅?有几个人甘愿生活在这种状态之中?
然而,谈何容易。
渴望与无奈、高雅与平庸;俊秀与丑陋,熟悉与陌生……哦!几多欢乐、几多苦痛。茫茫人海,那个躲在“灯火阑珊处”的人究竟在哪里?
没人能够回答,但答案却分明写在他们脸上:无奈、焦虑、懵懂。
哦,原来从相识、相知到终成眷属之间的距离竟如此遥远;原来“相爱”对第二次选择的人群是如此的奢侈。原来择偶最难逾越的不是双方条件的比拼,不是苦苦寻觅的千百迂回,却难在了心与心的交融。
社会学者在研究,有关部门在分析,独身的朋友和他们的亲人在思索。
婚介所星罗棋布,婚介网人满为患,可这个人群数量仍呈上升之势。中国怎么了?现代人怎么了?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还有更多的中年男女,都在不断加入这一人群。谁来解读这个现象?谁又能解读这个现象?如果理论上解释不清,那文学呢?艺术呢?
确实,专门描写择偶的文艺作品少之又少,《最后是你》将是其中一本,这里面的几位人物也许只是整个择偶大军中的一角、一隅,但他们却典型而真实。我并没有企图用道理去解读这一现象,更没有能力给读者一个什么答案,只是讲了一个生活中的故事,奢望给读者一点启迪与思索,任读者去评说。
《最后是你》是一部都市言情小说,它通过龙州中年作曲家徐天岐(“岐”字与崎岖的“崎”字同音,暗寓其生活道路之崎岖蜿蜒)离婚以后坎坷的寻偶经历,以及他和近十位女性之间的故事,展示了一副围城内外的都市情感市井图。
小说《醉爱》于27年4月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以后,我接到大量来自全国各地读者的短信、电话和邮件。特别是年底,《醉爱》被新浪网连载以后,竟接到六千多个帖子,还有不少读者给我在网上建立了《醉爱》小屋。
一个无名作者的处女作竟然得到这么多热心读者的青睐,让我始料未及。《醉爱》在新浪读书排行榜上连续两个月的第一,令我诚惶诚恐。《醉爱》的第二次印刷、北京三极视听公司改编的《醉爱》小说剧,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真诚的鼓励,让我又一次感到人生的丰盈。
五十岁已是知天命之年,对一个搞了半辈子音乐、没有多大专业建树的我来说,生命的辉煌和事业的高潮似乎已经成为过去,而文学的尝试,又让我焕发了久违的激情。在无数相识和不相识的朋友的鼓励下,我以爱恨痴狂,又“捣弄”出这本《醉爱》的姊妹篇《最后是你》,奉献给那些与我心灵相通的读者。
对一个人来说,灵感是有限的,感受是有限的,生活积累也是有限的,可对一群人来说,这种“有限”就翻了几倍、几十倍。我仔细观察了我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是人到中年),除了忙碌于生活的艰辛之外,竟有这么多的人在经历着情感的磨砺。从更广阔的视角望去,社会上竟有一个如此庞大的人群在经历着独身的风雨飘摇。
于是,我把笔墨定位在了这里。
如果说《醉爱》受到了这么多的人关注是一种成功,那么原因一定是来自它的真实,因为我没有多少华丽的语言,更没有多么老辣的文笔,只是用一个个真实的故事和大家交流。读者是欺骗不了的,虚假的东西永远上不了台面,无病呻吟永远得不到读者的共鸣。有人劝我,说你写的东西太实在了、太自由了;也有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如果读者认为是你的自传,你岂不是自取其辱?有人说,《醉爱》里面那个柳北桐大概就是你吧,你不是傻吗?你不是在暴露你的隐私吗……
众说纷纭,我感到了压力。现在又来了一个徐天岐,新的压力即将到来。
我的信念是:我不惧流言,如果读者能够得到快乐,我不惜受损;如果读者能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