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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严烈!”那人答得干脆。
“呵~刚刚不知那花豹是兄台的宠物,得罪之处,望海涵。”遇颂凌依旧优雅的说。
严烈只扫了遇颂凌一眼便知道他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他这次出来是采药的,不是结梁子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道理他懂,人家给个坡,自己就要见坡下驴,这个道理他也懂,但他却学不来那样文绉绉的说话,于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叫上那只名为小花的豹子,向林子深处走去。
遇颂凌目送那人走远,才对身旁的司徒榕说:“那个人的名字,你记住了?”
“是,属下记住了。”司徒榕回答。
“去查清楚他的底细,报告给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
“想不到出来这趟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承影说。
“是啊,那个严烈臂力惊人,若能收为己用,定能如虎添翼。”
“可那人看样子,可是一匹野马。”
“哈哈~~野马,才有驯服的价值嘛。”遇颂凌大笑,下马亲自看了看被严烈打中的两匹马的伤势,眼中的笑意更甚。
太子府。
“恭迎太子、太子妃回府。”
“恭迎父亲、爹爹回府。”
太子府门口,家丁早已等候多时,遇延瑞也在华宇的陪同下站在门口等着两位父亲回家。
“瑞儿真乖,知道来接父亲和爹爹了。”遇颂凌一下马车看到瑞儿,就高兴的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去看看父王给你带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好~好~”瑞儿拍着手呼呼的小手,在遇颂凌的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还有爹爹。”遇颂凌将瑞儿放到承影手中,瑞儿立刻抱上去湿湿的亲了一口。
承影淡漠的脸上现出欣喜温柔的神色,轻轻的回亲过去,生怕自己手重伤了瑞儿。
两人去看了昌儿和隆儿,他们还太小,除了吃便是沉沉的睡觉,遇颂凌和承影在他们的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便轻声的转身离开。
房间中,瑞儿面对一桌子玲琅满目的新奇玩意儿,左挑右拣,唯独对一把木剑情有独钟。
“喜欢么?”承影轻笑着问。
“嗯!”瑞儿重重的点头。
“那回来,爹爹教你剑法,好不好?”承影又问。
“瑞儿要学,最厉害的剑法,要,最厉害的剑!”瑞儿仰着头说。
“最厉害的呀~~”承影点头,“好啊。”抬手间,用瑞儿手中的木剑向前一划,剑气直指前面的帷帐,在木剑没有碰到的情况下,帷帐被划开一道口子。
“爹爹好厉害!”瑞儿兴奋的拍着手。
“瑞儿,不要执着于剑的好坏。”承影抱着他耐心的教导,“心中有剑,一草一木皆是剑。最好的兵器不是手中之物,而是你自己本身。你才是你用得最顺手的武器。不要因为执着工具而忽略了剑术真正重要的东西。”
“哦……”瑞儿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呵~现在和你说这些有点太深奥了。”承影笑着说,“以后,你会一点点明白的。”
“剑术比剑重要,是不是?爹爹。”瑞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承影,等待着他的回答。
“瑞儿……”承影没有想到三岁的瑞儿竟能理解到这种地步,真是又惊又喜,摸着他的头,点头说,“对!瑞儿说的真对!”
“我们的瑞儿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这点道理自然要比同龄的孩子明白得早。”遇颂凌走过来说,“瑞儿,记住父亲的话,人的内心永远比外在要软弱,所以攻人,要攻心。若不想被人打败,便要练就一颗坚强的、坚固的心。生在皇家,光鲜的外表下是更多的无奈和不如意。可你的心却是有限的,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装下,所以,当拿则拿,当放则放。作为一个男人,犹豫不决是大忌,而作为一个生在皇家的男人,犹豫不决便是一道血淋淋的催命符。”
瑞儿被这愈加深奥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捂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坚定的点头:“瑞儿谨记父亲教诲。”
遇颂凌俯身,亲吻着瑞儿的胸口。
“父亲,您的心里装了什么呢?”瑞儿天真的问道。
“父亲的心里啊。”遇颂凌笑得温柔,“父亲的心里已经满了,装下这江山,装下你们父子四人,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哦……”瑞儿点头,撅着嘴说,“父亲的心真小,只能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