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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将刘嬷嬷、稳婆们等全驱赶出去,刘嬷嬷一下急了,高声道:“福晋身边怎可没人。”
喇拉姑姑也不与刘嬷嬷磨叽,当即便朝福晋福了福,道:“福晋难道连宜主子都信不过?”
这当口了,还出这种难题给福蕙,福蕙也不能说违背宜妃的意思,只能摆摆手,刘嬷嬷再急也无法,只能不甘地随稳婆们一起出了房,在房外焦急地跺脚踱步,焦急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忙吩咐了巧玉、巧琴她们在房外盯着,之后转身跑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一路往垂花门跑去,还未到垂花门,便见到了胤祺带着永全快步走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刘嬷嬷忙迎了上去,行了礼。
“福晋现在如何?”胤祺忙问道。
“福晋就快生了,可是……”
刘嬷嬷还未说完,胤祺便眉头一皱,截话道:“可是什么?快说。”
刘嬷嬷走上前去,低声道:“刚宫里来人了,如今全在福晋房里,房里原先的人都被赶了出来,只留宫里来的人,贝勒爷,您瞧……”
胤祺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没说什么,抬步便往正院行去,刘嬷嬷见着贝勒爷这个能撑腰的去了,心里总算安定了些,忙忙随着身后一同行去。
到得福蕙房外,胤祺不便进屋,就遣了永全去传他的话。永全进得屋去,不一会便独自出了房,小跑回到胤祺身旁,低声道:“姑姑说了,这是宜主子的恩典,请贝勒爷无需担这份心。”
胤祺怒了,蹭蹭蹭窜到房门前,一脚便踹开了门,吼道:“全给我走。”
一屋子的嬷嬷都吓到了,全向喇拉姑姑看去,喇拉姑姑到还镇定,行了礼道:“贝勒爷,这是宜主子的意思,奴婢们只是听吩咐办事。”
“额娘那我自会交代,走。”胤祺黑着脸,他毕竟是皇子,喇拉姑姑也不敢太怠慢,便只能行了礼,带着嬷嬷们走了。
这一出总算歇停下来,福蕙也终舒了口气,不过,很快她便被疼痛给淹没了。
撕裂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福蕙听着稳婆们喊着:“福晋,用力。”的声音,挺过了一波又一波剧痛的浪潮。
“福晋,再用力,头出来,快用力……”耳边传来一阵阵呼喊,福蕙感觉身子已经痛得不是自己一样,声音也忽近忽远,就好比隔着一层般,嗡嗡得听不真切。
“啊……啊……”福蕙用力挤压,喉咙已经嘶哑得快叫不出声音来,终于,“哇……”一声啼哭破空而出,福蕙感觉自己□有东西扯了出去,她知道,孩子出世了,她支撑不住了,摇摇欲坠。
“福晋,福晋,撑住,还有一个孩子。”刘嬷嬷一边帮福蕙擦汗,一边接过递来的参汤,扶着她一点点灌入嘴中,福蕙的神智稍稍恢复过来,她记起来了,太医曾说过,她这胎极有可能是双生。
虽感觉全身已经虚脱,可肚子里的生命支撑住她,意志战胜了身体,她硬是强挺了过来,“哇……”啼哭声想起,第二个孩子诞生了,她终于彻底昏迷了过去。
等到福蕙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她虚弱地睁开眼,房里一片寂静,烛火却燃烧得很旺,照得屋里很亮堂。
“蕙儿,蕙儿。”福蕙听到唤声,慢慢转过眼,额娘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满脸的欣喜,眼中却透着丝丝心痛。
“额娘……”福蕙的喉咙很痛,声音哑得不像话,是生产的时候喊哑了。
“不用说话,你身子还虚弱着,好好歇息,额娘会在这陪着你。”瓜尔佳氏声音里透着怜惜。
“孩子……”福蕙现在很想知道孩子怎么样,她想见孩子。
“瞧我,正紧事差点都忘了。恭喜你蕙儿,是两位阿哥。”没想到女儿如此争气,一下子便生下了两位阿哥,这可都是贝勒爷的嫡子,如珠如宝的皇孙。
一旁的刘嬷嬷满脸笑容道:“贝勒爷可乐坏了,如今正抱着两位小阿哥不撒手,就待在隔壁暖阁里呢,福晋要是想见的话,奴婢这就去让人抱过来。”
福蕙全身没有力气,但还是很想见孩子,便点了点头,刘嬷嬷忙笑着出了房,不一会便回来了。
抱着孩子的却不是刘嬷嬷,而是胤祺,他一手一只襁褓满脸笑容地走到床‘前,瓜尔佳氏知趣地让开,带着刘嬷嬷出了房。
“蕙儿,是两位阿哥,你还没见过,你瞧瞧。”话说着,便俯身下来,将两只襁褓都侧转过来,福蕙微微侧头望去,两张小小的脸映入眼帘。
孩子才出生,真的看不出美丑,脸好小,皮肤红红的,有些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