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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猛然间,门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袭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拖了进去。房门被大力的拍上,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鼓嗡嗡作响,短暂的瞬间,我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在头顶上方喘息,还有一股令人心悸的怒气直笼罩下来。我立刻明白了,是天剑!黑暗中,他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推进卧室,紧接着狠狠甩了我一记耳光。一时间,我懵了,不知该做何反应?借着淡淡的月色,我看见他满含愤怒的黑眸死盯着自己!我确信,此刻,他连整死我的心都有!一时间,我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求饶能管用的话,我立刻就给他跪下,要不,马上逃跑?不行,跑不出去?大声呼救?那太丢脸了!呆呆的站立的几秒中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一动也没动,脚步如同钉在地上一般。
我们面面相对,急风骤雨般的情势出现了难得的平静场面,然而原本就显得寂静的四周,此刻这种沉默更令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他伸手过来,我下意识的想躲,他已圈住我的肩,将我搂进怀中紧紧地抱住。
我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应该盛怒才对,为什么又抱住我?越来越摸不清他的脾气了。我脑子越发得不灵光了,这时更无力思考。我们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的,近到可以感觉到双方的心跳声,一个沉稳有力,一个跳得飞快。
很快,他最先恢复过来,放开了我,脸上恢复成原来的面目,一贯平常的语调说:“去做些饭来,我还没有吃晚饭。”
沉默中,我匆匆的做了一餐简单的晚饭端出来,天剑吃得很少,我几乎食不下咽。吃完饭后,天剑看着我,久久无语,最后只问了一句:“你和卫尔斯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与从前的答案一样。
他静静的点点头,稍待了一刻,起身告辞。我送他到门口,临走前,他转过身,伸出双臂重新将我揽在怀里,依依不舍的让气息环绕在我的面庞周围,最后他的唇游移到我唇边,轻吻了一下,“晚上关好门。”他低语道。
目送他离去,我仍呆呆的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动作僵硬的关上门。这个吻是冰凉的,使我更加感到心乱如麻,找不到自己的感觉了。第二日早上起床大脑恢复了正常运转,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天剑怎么进的我的公寓?
外国文学课上,每个同学都戴着耳机听外文欣赏并反复地跟读,我们早在那边时就已经把它当作通用语言的一种应用自如了。而现在却还要装模作样的跟着大家一起念念有词。正当我心不在焉跟读时,耳机里传来了卫尔斯的声音。他在前面的座位上通过电脑调成对话状态,发来一句问候:“老婆,你还好吧?”声音中透着关心之情。
“还平安的活着,这算好还是不好?”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好消息!”他松了口气。“我的心放下一半来。”
听着他如释重负的声音,我很感动:“你呢?天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但是卡西奥来了,他是谁你知道吗?有那边的时候唯一让我害怕的人就是他。他老子是遗传基因工程学的专家,瞧他不起眼,身手比咱们强的可不是一两倍。昨天他警告我离你远点儿。奇怪,他跟咱们的事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暗恋着你呐?好家伙,我的情敌可真不少。”他苦笑。
“都怪你这么不正经才找来这么多麻烦!”我责怪道。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他认真的说。“我低估了你的魅力。从现在起,你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好堵住他人的嘴,免得他们说闲话。”
“我看你是怕卡西奥才是真的。”嘴边泛起一丝笑意,我忍不住戳穿他,一语击中了他的心里话。
“也有这个成份,你也不想你老公年纪轻轻就给人打死吧?”他哭丧道。
我笑起来,“省省吧,当心又给人听到。”
“谁听得到,听到也听不懂。”他嘻笑着说。我们用的是军方内部的暗语,除非是同伴,别人谁也听不懂的。“不过老婆,我们只是使障眼法给人家看而已,你可给我端正举止,千万别给我戴绿帽子。”
我轻笑,用另一种语言极华丽的骂他一通,再他不住追问声中,从容的关掉通话系统,一个人独自笑起来。
“光…明…!”林纳特有的细声细气的甜音传来,只有她才会用这么嗲声哆气的声音叫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小姐有何指教?”光明双手交叉拄在下巴处,百无聊赖地问。
“你看你,刚刚还一脸笑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