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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前,破庙的事,早就在京城传得沸反盈天,你依旧封我为妃,婚前失贞,这罪名你不觉得牵强而多余么?”她的名声,早就狼藉。
“是朕要封你为妃,还是你执意要当朕的妃子?”东方邪反问,提到这件事,心里的火就无处宣泄。
“是你要,还是我执意,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百姓怎么看。”西门疏冷笑,眸光一片冰冷,对东方邪的恨意,她只能用冰冷掩饰。
☆、第二十六章 洞房(四)
东方邪太敏感,猜疑重,为了复仇大计,在他面前要掩饰好对他滔天的恨意。
危险的眯起双眸,东方邪冷厉的眸光犹如芒刺射向西门疏。
这女人是利用为他挡的那一箭,就吃定他了吗?
哼!想要吃定他,简直就是找死,没有人控制得了他,更没有人左右得了他。
西门疏够厉害,他都能将她玩弄于手掌之中,这女人与西门疏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天壤之别,如何比?
东方邪一个箭步,揭开西门疏身上的薄被,扣着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西门疏在毫无防备之下,娇柔的身子狠狠地撞上东方邪坚硬的胸膛。
纤细柔软和伟岸强悍,衣衫完整与身不着寸缕,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暧昧交融。
“手臂怎么回事?”东方邪目光锁定在西门疏的手臂上,被那上面深深浅浅的伤,吓了一跳,话反射性的就问了出来。
西门疏冷笑一声。“帝君是在关心臣妾吗?”
东方邪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冷哼一声,声音里透着森冷的寒气。“关心?你也配?”
“恼羞成怒了?”西门疏继续挑衅,杀不了他,嘴上挑衅他,还是能过过瘾,虽说她得到的代价会很大,但是谁在乎。
东方邪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微微斜身,俯在西门疏耳边,在西门疏以为他想咬掉自己的耳朵报复时,他却突然沉声问道:“尝到苦头了。”
苦头?她早就尝过一次了。
“乞丐,又有花柳病。。。。。。”西门疏故作沉思一番,说道:“除了身上臭了点,技术还是过硬,总体来说,我很享受,帝君真是别出心裁,多费心了。”
“你。。。。。。”东方邪眼光隐晦,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给他一种很特别而熟悉的感觉。
她的倔强,在恶劣的情形下,她的高傲不受摧残,与西门疏如出一辙。
“现在识相的离开皇宫,朕还能网开一面,否则,别怪朕手下无情!”东方邪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一二再,再二三的给她机会。
西门疏眸光闪过一抹诡异。“离开皇宫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条件?”东方邪打断她的话,他岂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
话有了转机,东方邪不免有些惊讶,他可不觉得她撞到南墙就死心。
西门疏微微勾起嘴角,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东方邪脸色遽然一变,眸光中散发着狠戾和狂妄的杀意。
反手一巴掌朝西门疏挥去,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彻起,西门疏苍白的脸上瞬间多出五个手指印,转身的那刹那,东方邪扣住她的脖子。“甘蕊儿,朕警告你,打消你心头的念头,她若是有丝毫损伤,朕要你们整个将军府死无埋身之地。”
西门疏冷笑着,温絮是他的软骨,这对她来说是让东方邪痛不欲生的捷径。
她突然发觉,杀了东方邪为西门家报仇,远不比让他痛不欲生来得更有报复的成就感。
温絮。。。。。。
☆、第二十七章 是你救了我
“甘蕊儿,你信不信,朕立刻就杀了你。”东方邪眸中猩红一片,血腥味儿更浓烈。
“信。”对此,西门疏毫不质疑,脑海里浮现出他对她赶尽杀绝的那一幕,眸子里恨意昭然,只是一瞬间趋于平静,又说道:“但是,我不怕。”
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西门疏想不到还有什么是她怕的。
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吗?
现在的她,借助别人的身体苟活,这与生不如死有何区别?
“不怕是吧?”东方邪深邃里噙了几分深沉,一片乌云笼罩着他,令人心生寒意。“很好,朕很期待你的胆识。”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赤着身子趴在地上,看着自己两条惨不忍睹的手臂,嘴角嚼着苦涩的笑,脸色是失血过多的惨白。
“甘蕊儿啊甘蕊儿,到底是你的命运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