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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功往嘴里丢颗花生米,“你知道什么,咱们那位从严苛闻名的皇上,哄起方将军这两个
女儿来,那也是温情脉脉的。”说罢盯着云霁。
“你是想问她们为什么叫父皇吧?皇上在路上收了她们做义女。”
“哦,原来如此。”
云霁有点愧疚,这几个都是跟着她死人堆里打滚出来的。上战场的时候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
给其中任何一个的。可是,有些话还是不能跟他们实说。如若将来有事,知情不报也是一项罪
名。
云霁喝酒一向了得,经常与属下同僚对酌时把对方喝趴下,赌酒的时候也是赢多输少,她手
下亲兵灌酒甚是了得,几人齐上,经常有人请看云霁酒量,大方赌酒,到最后落到被一伙亲兵硬
灌大醉不起的下场。
于是私底下,她营下士兵都说她不仅是战神还是酒神,在军中甚为自得。见到人都很大声的
自我介绍‘我乃兰陵将军方云际麾下。。。 ’
而且跟随他,的确是屡立战功,皇帝的封赏又重,一时军中尽愿跟随。两年多前忽然说兰陵
将军葬身火梅,很多人都不信,觉得他不可能这样就死掉。现在忽然见他随皇帝从西陵归来,众
人惊喜之余也觉得情理之中。而且这次西陵能够臣服先行求和定然与他始终这两年有莫大干系。
云霁解释不清,任他们去猜。众人还调侃他公不忘私,还顺道把孩子都生了。
云霁放下酒盅,摆摆手,一副不堪言说的样子。
于是众人继续猜测孩子的母亲是不是传说中的西陵公主。
“别乱说纵然此时要和谈了,那时可还是敌对的。这样的话传出去于方将军大为不利。”
徐静功低声斥道。
于是众人噤声,不再提孩子的话题。只在临走各自留下见面礼。
云霁心底的郁郁经这么一场夜宴,竟然驱散了大半,洗濑后上床接着两个女儿睡下。
只是这么一来,早上未免略起晚了些。醒过来还没睁眼,就听到身边朗朗童音,“八匹马
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七个巧啊”
她哭笑不得的睁开眼,果然是早早晚晚坐在被窝里,正很得趣的在模仿他们昨晚划的酒拳。
看她醒了,两个女儿都凑过来,“爹爹”,一人在她脸边香了一下。
云霁拿起一边的小衣服,往她们头上套,“大清早的,冷着呢,怎么就坐起来了。”
“不冷。”
云霁快速把衣服给她们披上,心道你们是不冷,各自扯了一角被子披着,可怜我睡着尽觉得
灌冷风进来。
把她们打点好,让人上了早膳,两丫头说吃的比以前好。
云霁笑,那当然了,这里是炎夏的地盘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将军,吃食上肯定比之前好多
然后蹙眉,想起那个当爹的,就他那个溺爱纵容的态度,以后还不知要让她们过怎样的日子
呢。云霁小时候在端王府,长大了再京城都是锦衣玉食,见惯了场面,最是明白奢靡精致,也不
过过眼云烟的道理。因此在军中风餐露宿也从不以为苦。可不能让两个小丫头被养成富贵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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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能做精心培育的名贵兰花,那日后一世也离不了那样奢华享受。这话跟李谪说他肯定
说他的女儿何须吃苦,但年少时能吃些苦头还是好的。
一路奔逃,在这边关便歇了两日。纳真求和的国书已经到了,李谪召派了莫轻崖去,把他手
上那摊子事给了云霁。
交接的时候,莫轻崖吹胡子瞪眼听云霁一一说起西陵事宜。最后擦身而过时,他轻轻说了一
句‘待到百花成蜜时,为谁辛苦为谁忙?”
云霁心头一暖,这个可爱的倔老头儿。以前担心她被皇帝当做禁脔,史书上坏了名声。如今
得知真相,又担心她的归处。
这是老江湖了,他没有觉得她是女人就是天大的好事,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皇帝。而是担心
她掌兵权久了为皇帝所猜忌。而且他还担心皇帝对她根本就是感情上的利用。
她朝着莫轻崖深深一揖,很真心的叫了一声“师博 ”
“唉!”莫轻崖一声长叹,出去整装准备出发到边城谈判。他是武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