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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何?”诸葛枫暗忖,他是怎么搞的,说起话来那么不干脆。
“他说我这病挺严重的,容易传染给别人,所以不适合行房。”她屏住气息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到“行房”两字,脸上不禁涨满了红潮,这可中奶娘一早教给她的台词。
诸葛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异常的举动,对于他的话颇以为讶异——他有病,不适合行房!
好玩,真好玩!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诸葛枫也乐得轻松,于是,他又偷偷的将春宵散放回了暗袋中。
春宵散乃是一种闻了会让人昏睡的迷药,与迷魂散香不同的是,它会让昏劂的人醒来后,有一种为之畅快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直伯有过了那么回事儿。
诸葛枫也顺着他的意,嗲着声音说道:“相公既然不舒服,那就早点休息吧!那事儿……我不急。”说完还帮作娇羞状。
“多谢娘子的善解人意,那我就去歇着了。”说着,他逃难似的急速往外走。
“相公请留步。”
“你还有什么事吗?”裘昕那恐慌的表情霎时展露无遗。
诸葛枫一双可洞悉人心的眸光,直射入她眼中,看着裘昕那惊慌莫名且不自的神情,知道其中定有问题,以他的个性,不弄清楚是绝不会罢休的,于是,他硬缠着裘昕说:“相公,那么晚了你要去哪儿?留下我一个人,我她怕呀!”
“我自然是要去找地方睡觉了。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宵心之辈敢闯我们延波府,你尽可安心待在这儿。”
裘昕弄拧了他的意思,并好言相劝着。
“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嘛!哪有人新婚之夜就分房的,我不依。”也不知怎能地,诸葛枫觉得他很喜欢和他在一块,即使这是件很危险的事。
“哦!”裘昕睁大眼看着他,原以为“这女人”是很好搞的,现在才知道她看走眼了。
“不要走嘛!”诸葛枫大胆的走过去拉住裘昕的衣裳袖,由他的动作表情看来,就知道他顽皮的性子又萌芽了。
“好,我不走,但你别拉我。”裘昕很快的闪了开来,两只手紧紧搂住自己。
诸葛枫险些笑了出来,瞧他那副像是被蜜蜂螫了的模样,真像个女娃儿,若不是他胸前一片平坦,自己还真会以为他是——“你说不走的哟!那我们来睡觉吧!”诸葛枫拉起他的手,欲往床边走去。
“你的手!”此时的裘昕却惊讶的大叫出声。
“怎么啦?”
诸葛枫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才发觉他那双大手老是在紧在关头的时候找碴。
因为诸葛枫的缩骨功还差一分功力,所以手掌及脚掌这两个地方无法完美的“演出”,这是他唯一的致伤。
“你的手怎么那么大?简直跟随男人的没两样!”裘昕不可思议的看着。
怎知诸葛枫这时却泣了出声,“你嫌我!”他的两只眼睛还不时的瞟向裘昕。
“你别哭呀!我不是嫌你,只是觉得你的手和一般女人比较不一样而已。”裘昕从未哄过人,尤其是“女人”,所以,一时间感到手足无措。
“因为我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等痊愈后就变成这样了。”他开始扯着谎,想施展他最在行的“苦肉计”。
“原来如此,改明个儿我请我们镇上最好的大夫帮你诊断看看。”裘昕不忍她的花容月貌被这双手给破坏了。
“不用了,我为了这病已访过不少名医,每个人都束手无策,我也早就死心了。”他戚然一知,但却在心中暗忖:笑话!这怎么能去就医呢?不穿帮才怪。
“还是去看看好了,反正又没坏处。”裘昕不死的就想帮她。
“我不去,我不要在人家面前丢人现眼,更不要让别人在背后说:‘裘家大少奶奶染有怪病’,如果真是如此,我宁可去死。”他撇过头,故作生气状。
“好,不去就不去。”裘昕挺因惑地看着她,一副拿她没辙的样子。
诸葛枫这才释然一笑道:“这才对嘛!来,我们一块睡吧!”
裘昕颇感为难的跟随着她到床边,更不自在的看着她在他身边宽衣解带,心中不解的是,这个小菁的女子怎么那么大方?一点也不像刚出阁的闺女。
等诸葛枫脱去一身累赘的衣服后,仅留下一件贴身的新衣裳及两个棉做的假胸部,正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时,却瞧见站在床角处的裘昕正睁大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直勾勾地瞅着他的胸部瞧。
诸葛枫也看了自己的前胸一眼,心想,没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