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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脸色顿变。
高樵急忙跳过这句:“我和钟立维一样,从十八岁一直玩到现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十多年了,有时候,也烦,可是不玩,除了工作还能干什么?好在,我有家,不想玩的时候,回家去,可老钟就不一样了……”
说到这,他停了一下,看着陈安。
陈安攥紧了手心,咬起了小白牙。
高樵细长的眸子里精光一闪。
“老钟心里一直有个人,那个人牢牢盘锯在他心里,从小到大,那个位置不曾换过人。这些年,他疯,他闹,他连吃醋都可以吃得鸡飞狗跳。有时候,我在旁边看着,也有看不下去的时候,就骂他:这有什么啊,大不了,学土匪那一套,绑了来,索性一浑到底,可他没有,他一直在等着她,守着她,等着她来爱他!”
陈安的头越垂越低,他几乎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安安,你不觉得感动吗?你说那个人,心里是不是驻了别人,如果有就算了,索性告诉老钟,死心得了;如果没有,那这么些年,怎么轮,也该轮到钟立维那厮了吧,否则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陈安倏地抬起头。
怎么轮,也该轮到他了?
她真的将钟立维弄到这么卑微的地步了吗?
……
钟立维还没到公司,在路上时眼皮就开始蹦,一会儿左眼,一会儿右眼,要不两个一起。
他有些搞不懂,高樵这唱的哪儿出啊,把安安提溜过去,无非一件事,谈离婚。
哼,离得了才怪。再说对象是刘子叶,不是安安。
这叫什么事啊?
到了公司,一边处理秘书送来的文件,一边不时看着时间。
谈了快俩小时了,他不认为他们俩有什么好谈的。
还好没一会儿,阿莱来电话了,说陈安从高先生病房出来了。
钟立维看了看腕表,整整两个小时。
他刚要挂断,只听阿莱又说,那位小姐步行走的楼梯,精神有点恍惚似的,在五楼站了好久,才离开医院。
钟立维嗒一声扔了电话,抓过手边的茶杯就往口里灌,滚烫的茶水所经之处,立即起了一层水泡。
他愣是咽进了肚里。
很快,电话又响了。
“干嘛?”他哑着嗓子没好气道。
高樵心情颇好,得意洋洋地说:“我初恋情人来看我了呗,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亮,我这心跳啊,一如当年,卟嗵卟嗵的!”
钟立维翻着白眼:“你哪天不卟嗵卟嗵跳了,你该去阎王那儿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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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高樵啐道:“滚丫的,有没有一点儿浪漫细胞?”。
“浪漫细胞没有,有炸药包!”钟立维沉着嘴角,身子微微一拧,转了下椅子,然后面朝窗外,整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面是高楼林立、三千繁华的万丈红尘,他莫名有些压抑。言酯駡簟
“哈哈……小气鬼!”
“……”
“嘿,我都闻到火药味儿了,说说,谁又惹你了?”
“……”
“喂?”
钟立维抚着疼痛的喉咙:“没有谁,我要忙了,挂了吧。”
“喂喂!”高樵大叫:“装什么装啊,不想知道我们谈了什么吗?”
“……”
“五积六瘦,心里不得劲了吧?诂”
“没兴趣知道!”
“哟嗬,还闷***上了,我呸!”
“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你丫还别小瞧我,我高樵再怎么说也是个人物,当初是她负了我,可我哪,真男人,大度,咱不跟女人计较!十多年了头一回见面儿,咱哪能冷了场儿啊。再说,咱也是舌灿莲花,我就说了,我说安安,刘子叶非要跟我离婚,离就离呗,谁怕谁啊,我前脚离了,安安,后脚咱俩就死灰复燃,把事办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
高樵看着手机,乐了,自言自语道:“死德性,撑着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钟立维闪了一会儿神,直到办公桌上的call器响了,是他的秘书Bonnie。
“钟先生,您订的花篮已经送到大剧院现场了。”
“嗯,知道了。”
昨晚上回家,钟夫人叮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