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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是公平谈判而来的,在下刚才已说得够明白了。现在,你们走吧,请向贵长上致意,请勿再来打扰,如想用武力威迫,所付的代价将会十分惨重。”
“阁下,你这是逼咱们走极端!”
“你这话公平吗?”
“你……”
“应该说是你们逼在下走极端。”
“你废了咱们的人,妨碍了咱们的行动……”
“是贵组合的副首领不老儒生先向在下挑衅的,相打无好手,怎怪在下废了他,假如被废的是在下呢?这又怎么说?”
他的脸色遂渐在变:“阁下带了蒙面陈兵相胁,诚意就令人怀疑,何况一直不肯表示身份,你教我如何相信你所说的一切,居然反说在下逼着你们走极端,真是岂有此理!”
“这可是你自找的!”为首蒙面人沉声说,他的手搭上了剑柄,怪眼冷电四射,涌起慑人剑气。
剑吟声起,六支长剑在同一瞬间同时出鞘。
“你们不要逼我动剑!”他沉声说,居然安坐不动。
六支剑以他为中心,他成了剑势聚合点。
剑气开始迸发,六支剑皆发出龙吟虎啸似的震鸣,可见六个人皆是内家御剑高手,六人聚力一击,势将石破天惊。
剑势已罩住了他,他的任何举动,皆可诱发剑势的聚合,他巳失去了抓剑拨剑的机会。
森森的剑气,流骨奇寒,强大的剑势向他集中压迫,室内流动着死亡的气息。
桌上油灯火馅闪动了数次,最后终于被剑气的流涌所熄灭。
“不要逼我拔剑,你们最好就此退走,否则我的反击将会令你们做恶梦!”他第二次沉声提出警告。
没有人理会他的警告,杀气充满全室。
—声沉叱,六剑骤变,剑光电射,雷霆似地向他聚合。
同一时刻,木桌前飞,左右两张长凳砸向两侧,油灯也急速飞迎另—支来剑,而本来搁在凳上的连鞘长剑,巳不可思议的到了他手中,并巳拔剑出鞘,突然闪电似的向左右后三方连闪。
一连串霹雳雷鸣响起,激光四射。
黑暗中连续传出三声忍耐不住的惨叫。
黑暗中接二连三地急退而六个人都退出来了。
退出了内外间,围堵在门口的走廊上。
“我的右……右手……不见了……”有人大声惊呼,然后发出强忍住痛楚的呻吟。
一个蒙面人取下廊柱上挂着未点燃的灯笼,快速的用火摺子点燃。
“堵住,快去后窗,用暗器将他毙在房内。”点灯的蒙面人厉叫,偕两个蒙面人重新进外间,闪身在门边将灯笼提高到内间房门口,照亮了内间。
内间室内没有人,地面上散布着被剑击碎了的桌凳,另有三支剑,还有三条人的手臂,是被齐肘砍断的,鲜血洒了一地。
“人呢?”为首的蒙面人骇然惊呼。
房中一览无遗,沈野似乎平空消失了。
“可能躲在床下。”另一个蒙面人急声说:“快进去用暗器向床下招呼!”
靠南边的第一间上房突然踱出一个年约半百的中年人,发出一芦冷笑。
“你们少臭美,六个人伤了三个,他用得着扮孬种躲到床下?”
中年人冷笑说:“你们快走吧!连武林三怪中的羊怪及九大高手之—的一手遮天都接不下他一招,你们中条六剑能比羊怪及一手遮天强多少?**剑阵在院子里及空矿的地方或可派上用场,在窄小的室内根本发挥不了剑阵的威力,丢掉了手臂,真是你们走运了!”
“你是谁?”为首的蒙面人惊叫。
“你们该不会以**剑阵对付在下吧?**剑阵少了三合,威力能发挥五成吗?”
为首的蒙面人举手—挥,一言不发扭头就走,六个人匆匆狼狈而去。
塞北屠手冲着六人消失的背影冷冷一笑,背着手转身注视着沈野的房内。
西栋第二间上房,亦就是沈野隔邻的上房,原来紧闭着的房间突然无声启开,并出现灯光。
此际,塞北屠手进入沈野上房的外间,并未发现隔邻房间出现的灯光。
“沈老弟,能听得进老朽的忠言吗?”塞北屠手面向内间泰然的说。
房中漆黑,声息全无,空闻里却流动看浓浓的血腥味。
他拿起外间被中条六剑弃置在地,已熄灭的灯笼,擦亮了火摺子将灯笼点燃,缓步举灯笼到内间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