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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给主子请安。”胤禛刚放下手里的朱笔,内务府新制的眼镜有些碍眼。好容易取下来想要松快一下,内务府总管海旺已经拿着一本鲜艳的奏本跪在当下:“恭请皇上圣安。”
“嗯。”喝了两口奶茶,皇帝挑起一侧眉头:“朕让你办的差事如何了?”
“皇上请看。”海旺呈上手里的奏本:“奴才担心钦天监有时候几人各有各的见解,特地命人拿出去算了好几次,跟上次居然说的是一样。”
胤禛的眉头皱得越发紧,自己跟老十三也是在皇父手里就看过不少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这次跟他们所看的出入有这么大,明明是万无一失的就是会叫人心底隐着不安。是不是两人都是举重若重的脾气才会对此事这样子的小心翼翼,以至于不信任下人办事?
正文 第一卷 嫁入潜邸 第二章 入侍皇后 15
“拿给朕瞧瞧。”皇帝伸过手,接过梅红隐着五瓣花萼御制薛涛笺:“谁看的?监正?”
“皇上教给奴才办事不得偏听偏信,兼听则明这是皇上教诲奴才的话。”海旺肃穆着颜色,皇帝面前尤其是像雍正爷这样最是讲究细枝末节的君王面前,当差自然是更加谨慎小心才来得长久。
“嗯。”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薛涛笺上写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叫人不能放心。富察家的生辰八字跟弘历倒真是相合,而且吴札库家的也和弘昼是十分想和。要是还能有一个更好的八字是不是叫人更加安心?皇子拴婚历来是皇家最为慎重的事情之一,事关重大不可轻视。每一家秀女的选拔和指婚又跟朝局紧密相关,这也是必须要权衡利弊之一。哪怕只是一点顾虑不到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这可是因小失大的事。
“海旺。”“奴才在。”海旺看着皇帝有些晦暗不明的神色,心下自是惴惴。
“看怡王在哪里,若是婶子不出大碍就让到这边来。不要那么多的规矩礼数,怡王的轿辇直接抬到正大光明殿这边来。不要叫他太过劳累,身子只怕吃不消。”哪怕一母所生的允禵都不能像允祥这般让自己放心,实在是古今第一贤王。若是人人都能如允祥这般公忠体国,自己这个皇帝也不用这样殚精竭虑,每日批折看折到了三更以后都不能安心歇息,还不是因为先帝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空有着盛世之称的空壳子。
海旺呈上的东西顺手放到一边,提着朱笔蘸了蘸研好的朱砂。打开手里的奏本,只是看着心里却在思忖着刚才一直都无法放下的心事。怎样才能万无一失,才能让手里所掌握的大清国渡过目前这样的暗潮汹涌。总不能祸起萧墙,再给儿子留下一个破败的江山。那样真的是到了九泉之下都无法去向先帝交待,更无法面对大清国的列祖列宗。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些,本来就是阴鸷的性子就越发显得压抑起来,而肩上本来就不轻的担子越发重了许多。这种时候最是需要像允祥这样的人来跟自己一起走过心底最是难受的时候,可是允祥的身子又能够拖上多久?听得太医说奏报,允祥旧年间在养蜂夹道被先帝严厉管教时不慎染上的旧病还在时时复发,这是不是不祥之兆?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天底下至高至寒的位子上,孤独终老?
“主子,您要的东西。”熹妃身边的掌事宫女福妞拿着一个紫檀镶螺钿的匣子过来:“您看是不是这个,奴才记着上次皇后主子让送来的就是这个。”
钮钴禄氏挑开匣子看了一眼:“就是这个,那天还是叫那个娴雅送来的。”随后让福妞将匣子放到炕几上:“福妞,你看皇后会把谁指给弘昼?”
福妞在熹妃身边已经快有五年功夫了,熹妃的心思没有福妞猜不到的。口里说的是弘昼如何如何,心里还是惦记着裕妃身边的亲生子弘历才是真的。只是宫里规矩大,宫妃是不允许抚养亲生子的。倘或是公主或许还能养在什么身边,只是皇子除了八阿哥是个异数以外好像没了旁人是由皇帝皇后亲为照料的。
想了想,福妞也不及答话只是给熹妃倒了盏清凉润嗓的金银花露:“奴才听皇后那边的钏儿说,那天裕主儿带着五阿哥到皇后跟前请安来着。也不知道跟主子说了些什么,后来主子到了万方安和跟万岁爷一起用膳也没叫人伺候着。就连万岁爷身边的高总管和苏二总管都不在边上。”
“也就是说没人伺候了,这还有谁能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钮钴禄氏从来不爱打听这些跟自己干系不大的事情,有时候人还是安分守己些好。皇后纵然是大度容人,只是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主子。能够在皇上这么一个难得伺候的主子身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