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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那之后的很久,我都在后悔,为什么我那个时候竟能那般狠心的继续不理会寒。
日子就那么不急不缓的过着,我依旧过着我逍遥少爷的小日子,依旧为了父亲的一句称赞而拼命读书考试。
直到……半个多月以后,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寒似乎是已经对我会主动跟她说话的事情绝望了,每天吃饭时会偷偷望着我的小脑袋已经很久没有抬起过了。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那天是寒的生日,我记得跟寒在一起的那些年,唯一值得寒兴奋的事情就是给寒过生日。因为寒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只是,那一年的生日很奇怪,寒变得比平时还要沉默,沉默的让我有些害怕。最害怕寒沉默的样子,没有任何生气……
“寒,今天是你十四岁生日,我给你买了礼物,你打开看看吧?”我生硬的
撤出了一抹笑,这是我这个月下来,第一次主动跟寒讲话。
“……”寒低着头,没什么表情。
“你不看看嘛?”我依旧举着手里的礼盒,我就是要看看,她是不是就真不理我了。
但是,我再一次的失败了,寒依旧没有理我,而且还缓步走到了床边,一副打算上床睡觉的样子。
“寒!”我生气了。
“……”
但是,她还是没有理我,我深呼吸,打算原谅她,“寒,我今天没去上课就是为了陪你过生日的,要是被爸爸知道的话,我会很惨的。”
终于,寒有了反应,只是,寒是在发抖。
“寒?”我打算走过去安抚下她,只是寒却避开了我的手,这让我很气愤,我讨厌所有老是违背我的人、事、物!因为,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抬手将手里的礼品盒摔在了身侧的全身镜上,因为是给寒定做的发卡,选用的材料自然也价格不菲,所以外面的金属盒子也很重,只一下,全身镜便应声而碎了。我知道那一下子吓到了寒,因为我看见了寒眼里的泪。
转身打算离开,却被寒一把抱住了胳膊。“韩翼!对不起……”
哼!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可惜已经晚了。“你哪里对不起我了?是我对不起你才是,你放手!”
“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寒在哭,但是,我却不能心软。
记得我之前养过一条名叫雪狐的哈士奇,父亲刚把它送给我的时候,雪狐老是不理我。后来我就禁止所有下人给它饭吃,也不许跟它亲近,全家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靠近它,就这样,没出几天,雪狐便被我收服了。
所以……寒跟雪狐是一样的,只要我想办法孤立她,她最后一定会跟我求救,本来嘛!身为礼物就要有身为礼物的自觉。
转身抱住寒瑟瑟发抖的身子,安抚性的抚摸了下寒的头,真乖,早这样多好。
那个时候的我还在沾沾自喜着自己终于成功的收服了寒,就像当初成功的收服雪狐一样,但是我却错了。因为寒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就算在我身边,她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而这些还不是最让我烦闷的事情,因为最让我想打人的事情是,寒的身体越来越孱弱,虽然寒来到韩家的时候就已经瘦到皮包骨了,但是至少没有再瘦下去的趋势。
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这么焦急,只知道不能让寒再这么下去了,找来了当时隶属于韩氏国际中心医院的院长,也就是郝靖聿的爸爸。
在那之前,我是真的没想过寒的抑郁症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
“这个孩子心思过于敏感细腻,一般这种人注定活不长久……小翼,把她送到医院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当时郝伯伯只是看了看寒,然后语重心长的道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走了。但是,我却不能相信,他竟然让我把寒送到精神病院去!?
不可能!寒是父亲送给我的,我怎么可能把她交给别人!
强制性的灌水塞饭,然后看着寒再痛苦的呕吐出来,那种感觉竟莫名的气愤,我觉得寒是在想办法离开我。
后来又找了好几个在国内外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过来,得出的结论都大同小异,除了送到医院便就是刺激性疗法。
‘刺激性疗法’,即通过对病人的精神或肉体上的刺激,试图引起病人在精神上的回应。只是,医生最后强调说,这种办法尽量不要使用,因为,这确实是种不太人道的医治方法。
但是,这却不会影响我的最后决定……
第一步,便是隔离开小菲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