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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峰将剥好的橘子放在徐鸿达手边:“叫爹不显着咱翁婿关系好吗?”
“可不是关系好嘛?”徐鸿达掰了瓣橘子扔进嘴里:“想当初一口一个徐兄叫的多亲热啊。”
沈雪峰顿时被噎了一下,一脸无语地看着徐鸿达:岳父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整天翻我的黑历史!
老丈人不愿意再搭理拐走自己乖女儿的怪叔叔,吃完了橘子昂首挺胸的走了。沈雪峰想起自家亲爹教导的要时刻讨好岳父的教诲,狗腿似的一路将徐鸿达送到前院。徐鸿达进了书房,沈雪峰刚要跟进去,门就在他面前甩上了。
摸了摸鼻子,扭头看了看和朱家相邻的墙头,沈雪峰决定去看望一下朱子裕,和他分享一下新婚的喜悦。
因朱子裕正值孝期,怕自己冲撞了喜事,因此这段时间没敢到徐家和沈家去。顶多时不时的趴趴墙头看个热闹。青青没觉得朱子裕身上有孝就是晦气,因他不来便每日主动找他。沈雪峰也是如此,多少年的交情了,也都知道那高氏是怎么回事,听闻她死了不但不觉得是晦气,反而认为是个喜庆的消息。
朱府的门房看到沈雪峰连忙请安叫道:“沈四爷,大喜!”沈雪峰笑着,从荷包里摸出两个银裸子丢给他:“倒是个嘴甜的,赏你的!”门房接过银子立马塞进袖子,把沈雪峰迎了进去。
来了朱府多次,沈雪峰熟门熟路的来到朱子裕的书房,朱子裕从府里带来的手札刚看了一半,见沈雪峰来了,忙笑着说了恭喜,又吩咐小厮上茶,这才道:“怎么来我这了?也不怕冲撞了你的喜事?”
沈雪峰舒服的坐在罗汉椅上,从高几上的干果盘里抓了把栗子,一边剥一边笑道:“咱俩谁跟谁啊?”
朱子裕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探过头问道:“今日不是你回门吗?岳父大人没训你两句?”
沈雪峰撇了他一眼,更正道:“那是我岳父!你定亲了吗就叫岳父?”
朱子裕闻言顿时想起前日的事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说你这么些年都等了,就不能多等两年?你那天刚娶走朱朱姐,徐叔叔就心疼地发誓要把青青留到十八岁。”
沈雪峰闻言哈哈大笑,眼看着朱子裕要发火了才强行把笑声吞了回去,好心好意地劝他:“其实十八也不算晚,算一算也就还有六年吧,哈哈哈哈……”
朱子裕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就是等六年我也能十八成亲,不像某人等到了二十!”
“哈哈哈嗝!”一句话将沈雪峰憋了回来,瞅了瞅气急败坏的小屁孩,沈雪峰大方的决定不和他计较,一脸幸福地介绍起自己的新婚生活:“虽然等到了二十,但我现在成亲了不是。每天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入睡,醒来时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躺在身边的她。什么一起吃饭啊、下棋啊、说话啊简直是太平常的事了。对了,你知道画眉之乐吗?今天你朱朱姐的眉毛就是我亲手画的,你要不要去瞧瞧?”
朱子裕:好嫉妒!好想把他从墙上丢过去怎么破?
蹲在门口的玄莫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伸进来一个头:“我也给我家玉瓶画过眉,可惜玉瓶嫌弃我画的不好看,每回我画完就擦掉重画。”
沈雪峰立马给了中肯的建议:“你拿炭笔多在纸上练习练习,我可是从定亲那会就练习画眉了,不知废了多少纸,现在什么眉形都会画,今早我家媳妇还夸我了呢。”
“真好!”玄莫挪了两步,坐在了门槛上也开始秀媳妇:“我家玉瓶还会做鞋!我穿的这双鞋就是我媳妇做的,可合脚了。”
沈雪峰立马洋洋得意的伸出自己的大脚:“我的鞋也是我媳妇做的,昨天我媳妇开箱子拿出来十双鞋呢,都是给我的!”
知己啊!玄莫眼里闪着兴奋地光泽,又往前挪了几步:“有媳妇以后真不一样,你说往年这么冷的时候,不就一个人裹着被子孤单单的。现在晚上往床上一躺,那滋味啧啧……”正深得其味的沈雪峰连连点头,满脸的回味。
天莫忍不住从门口探出头瞅了一眼,只见沈雪峰和玄莫面对面蹲在一起,俩人剥着栗子说的眉飞色舞,朱子裕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俩,估摸着再过一会玄莫就得被踢出来。
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默哀了一下,天莫欢天喜地去去搬了小凳子坐在门口,叫来六个个小厮过来,压下赌注猜测玄莫这次会被踢出来多远。
“我和你说,要是惹媳妇不高兴了就得给她买买买,什么布料啊首饰啊胭脂啊,挑好的买,回家以后干脆利索的往她面前一跪,好话不要钱的往出掏,保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