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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薇想象了一下她爹大发雷霆的样子,吓得小身子抖了抖,决定听大哥一次——主动认错。她洗了脸,随大哥离开了翠竹院。老太太不放心,叫穗儿跟着,被陆薇拒绝了。既然认错,就得有认错的态度,带上穗儿,就跟带着老太太撑腰似的,不像是认错,倒像是示威了。
陆薇回到蔷薇院,当着爹娘的面好好生生地认了错,并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
陆相国看她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心里的火就跌了一半,若敢带老太太的人,他非得事后叫她知道狐假虎威的下场。况且他也不是非得教训女儿,女儿知错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了女儿抄写《论语》一百遍。
只要没打人,老太太不好管。
当晚,陆薇就惨兮兮地坐在了书桌前抄写《论语》。
☆、再遇
抄完一百遍《论语》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没日没夜都抄,黑眼圈都给熬了出来。拜她爹所赐,《论语》她算是能倒背如流了。
不过噩梦般的日子刚结束没多久,又一道地狱般的噩耗砸在了陆薇头顶——考试成绩出来了,不合格。
陆薇饱受打击,其实她早该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只是内心仍存了一丝侥幸,没想到,老天爷连这丝侥幸都不给她。
陆卿看妹妹趴在桌上,颓废地划拉着白纸,笑了笑说道:“多大点事儿?不就才‘落榜’一次吗?没听说十年寒窗苦读,还都不一定能考上呢。”
“你那是科考,我这是个小不拉几的入学考,我连这个都过不了……我都没脸出门了……呜呜……”陆薇伏案大哭,就差没哭出眼泪。
陆卿靠在门框上,斜睨了妹妹一眼,挑眉道:“真不出门啊,听说长安街今晚有灯会,想带你出去散散心的。既然你没脸出去见人,那就算了吧,我自己去。”
陆薇抱住了他胳膊。
京城灯会不少,但多在逢年过节,今日并非什么重要日子,居然也有一场灯会,实在难得。陆卿也是算准了日子,才把妹妹“落榜”的消息说了出来。其实早在三天前,他便已经拿到妹妹的考试结果了。但那时,她正在罚抄《论语》,本就难过,再告诉她考砸了,她估计得泪流成河。现在把消息告诉她,她只难过一下,等到灯会上边会完全忘记了。
事实上,陆卿高估了陆薇的上进心了,还没到灯会呢,只听说了能去,她便把自己考砸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长安街离相国府约莫两刻钟的车程,今晚去赏灯的人多,路上较为拥堵,抵达长安街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深幽的苍穹如一匹柔滑的墨蓝色绸缎,镶了无数晶石,辉映着万家灯火,一闪一闪,璀璨而冷艳。街道两旁已经摆满了卖花灯的摊子,花灯在夜风中轻舞,远远望去,似两条在人群中穿梭的五彩/金龙。一丈宽的街道被行人堵得水泄不通,没有一辆马车能够顺利通行。
陆薇与大哥下了车,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一旁的巷子里,不必跟着他们了。
兄妹俩挤进了人群,陆卿怕妹妹走丢,一直牵着她的手。他与弟弟也常一同出游,不过那混小子的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牵的,让他被人贩子拐走好了。
花灯种类繁多,陆薇目不暇接,有些花灯是花钱买的,有些花灯是猜谜送的,陆薇不缺钱,反倒对买的花灯没兴趣,便拉着大哥去猜灯谜了。她就近选了个摊子,摊主是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爷爷。
先前的灯笼已被人赢走,他又挂上几个。陆薇看中了一个粉色的小莲灯,灯下用红布条挂着一则灯谜——“有水可种荷花;有土可种桑麻,有人非你非我非她,有马可走天下。”
陆薇微微一笑,不假思索:“也。”
陆卿挑眉:“这么会蒙。”
陆薇白了他一眼:“谁蒙了?我是猜出来的!”
“哦?”陆卿不信,妹妹连几首唐诗都背得够呛,竟然会猜灯谜?
陆薇解释道:“有水能种荷花的是池,有土能种桑麻的是地,有人但是非你我她,那就是他,有马可走天下是驰,答案可不是也吗?”见大哥仍是一脸不信,又指了指另外一则灯谜道:“两人并肩坐,扁担来托着:若人抽扁担,两人并肩站,这是丛。”
“言对青山不是青,二人土上分说明,三人骑牛牛无角,草木之中有一人。”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