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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司马慈凰飞速转动的小脑袋算清今天入手多少赏银,那边厢魏靖林已经匆匆忙忙杀了回来。
打起精神,司马慈凰一拍醒木准备再说他八个时辰。刚开口说了几句,他便发现这回有点不对劲。虽然魏靖林竭力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但眼底掩不住一股焦灼,整个人似乎都显得坐立难安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度。
难不成魏老头出恭之旅不太顺畅?司马慈凰皱皱眉仿佛看见大把的金子长上小翅膀成群结队地从他身边逃离。
要不加点猛料?来点艳情故事?
司马慈凰尚在思索加猛料究竟是会被聒噪的闻水楼主逮着冷嘲热讽还是被恪尽职守的宣城太守以有伤风化严惩不贷。天人交战良久准备为了金子抛头颅洒热血之际,魏靖林居然走了……走了……了……了
此举让司马慈凰大为受伤,从来只有他赶人今天居然有人把他晾在一边。望着瞬间清空的酒楼,司马慈凰委委屈屈地拍了下醒木,“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死人了
……》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种话司马慈凰虽然经常说但绝对是不会履行的,尤其是在汇集两个“之计”的春天的早晨。春困秋乏这个词司马公子坚决旅行到底,是以又在一个阳光明媚天朗气清的早晨,司马公子连着踹翻了五批闻水楼前来催他上工的小厮在第六批小厮杀鸡般的嘶吼声中慢悠悠爬出被窝。
仅批了一件薄衣,散着一头如墨的青丝,司马慈凰懒洋洋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踱向饭厅。
“恩?”揉揉眼转身,“我还没睡醒,怎么好像看见个绝对不会出现在后院的人。”
柳紫陌满头黑线地看着衣衫不整一脸活见鬼表情的某人转身大步流星冲向卧房,“好好睡,睡醒了你就能见着水轩了。”
司马慈凰瞬间炸毛,水轩可不是别人正是他顶头上司闻水楼的主人,司马公子的抱大腿对象。俗话说的好“做好十件事不如大腿抱的好”,恩?这话谁说的?司马慈凰在一旁洋洋得意,“自然是小爷我。”
说的容易做的难,一想起要抱水轩大腿司马慈凰就恨不得自砸招牌。个混蛋,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人面兽心,禽兽不如,表里不一的败类。鉴于司马慈凰与水轩“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故事历史悠久也就不一一赘述了,对于此人仅需谨记司马公子十一字真言“水轩是个没有脸的真小人”。
司马慈凰怨恨地盯着柳紫陌,“大清早提这个龌龊的人作甚啊!”
柳紫陌今日穿了件藏青云龙纹树枝扣的对襟褂子,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下颚。如玉的皮肤在深色衣袍的映衬下近乎透明,青丝在阳光照射下乌得发蓝。“这算是醒了。”
“你一大清早往后院跑什么啊,柳大人不是不到太阳落山绝不会回房歇息每天坐堂执法的吗?”对于扰人清梦的家伙,司马慈凰坚决不遗余力地打压。
柳紫陌闭了闭眼,长而翘的睫毛在脸上投影下一小片阴影。
司马慈凰“哧溜”吸了下口水,色是刮骨刀啊刮骨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米豆腐。
看着眼前人丢脸的急色相,柳紫陌微微叹了口气,“魏靖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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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城首富家大业大,魏靖林的宅邸就占据了宣城东南一角,宅邸之内无所不有五脏俱全竟有城中之城的征兆。
司马慈凰撩了撩下摆一脚跨进魏府大门边唏嘘感慨,“这都是民脂民膏啊,民脂民膏。”
柳紫陌淡淡瞟他一眼,“魏公虽去了,这府中耳目不曾少,你可要试试被人扔出门的滋味。”
司马慈凰背手抬头冷哼,“民脂民膏养出来的狗奴才本公子才不怕。”
“太守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老爷仙去府中忙乱多有招待不周还望太守见谅。”不知何时,大门的一侧竟站着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子。
司马慈凰看着这个幽灵样出现在门边的男子,也不知自己刚才的话被人听到几分。想到魏家家大业大,高手林立,万一把他绑走什么辣椒水,老虎凳,滴蜡烛……越想越后怕,竟出了一身白毛汗。
那男子眼神不时在两人之间扫视,柳紫陌人中龙凤,上人之姿,一见便让人倾心心生结交之意。这司马慈凰倒是和传闻一样是个爱哭鬼,自己多看他两眼,那人眼睛就红彤彤像个兔子。也不知和这柳紫陌什么关系竟让柳紫陌带他来办案,保不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