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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杨康指着墙壁上的画说道。
“啊?”郭胖子愣然问道,“这张旧纸比较厚,我这墙壁上的石灰掉的实在厉害,所以我就把它粘墙上了。你要,我给你拿下来,我等下另外找两张旧报纸粘一下子。”
杨康看了看,这老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墙壁上粉刷的石灰由于受潮,掉的厉害,郭胖子找点旧纸糊一下子,倒也正常,但是用这张画糊,实在有些过分了。
“胖子,你知不知道,这张画足够你买一套很大的新房子?”杨康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后,他就看到,郭胖子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再然后,那个胖子把手擦了一下子,爬到床底下,从下面拉出来一个纸箱子,翻了翻,找了一把一字起子,甩了鞋子爬上床,就站在床上,开始拆墙壁上的画。
“幸好你没有用胶水或者透明胶带粘,否则,这幅画就让你毁掉了。”杨康不无感慨的说道。
“我开始是想要用胶水。”郭胖子一边用起子把图钉起下来,一边说道,“但是,这墙壁上面的石灰受潮,胶水抹不上去,透明胶带也沾不上,只能够用图钉。”
“谢天谢地!”杨康说道。
郭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幅画从墙壁上取了下来,然后丢给杨康,提着他刚刚买来的鲫鱼,向着外面走去。
杨康就趴在他的床上,仔细欣赏这幅画——吴镇是元代画家,字圭仲,号梅花道人或梅道人,早年曾经在村塾教书,后来学习“天人性命之术”,以卖卜为生。擅长画山水、墨竹等,笔法干湿笔互用,尤其擅长带湿点苔,水墨苍茫,淋漓雄厚,墨竹宗文同,格调简率遒劲。
杨康一边看着,一边对照着以往所学的古玩鉴赏知识,一点点的比对求证。
无奈房中只有一盏并不明亮的灯光,平时用做照明倒是不妨碍什么,但这等考究眼力的鉴赏古玩,就有些显得昏暗了。
几乎是处于本能的,杨康一边看着,一边从郭胖子的床头信手拿起一把黑漆漆的手电筒,便欲拧亮了仔细鉴赏一番吴镇的画作,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啪啦啦”一声大响,他全身酥软,人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小王爷!”正忙着在外面洗菜的郭胖子听得声响,慌忙跑了进来,从地上扶起杨康,扶着他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然后死劲的拍着他的后背,叫道,“你没事吧?”
杨康这个时候才算回过神来,整个手臂都有一种刺痛酸麻的感觉,似乎有针扎着,忍不住叫道:“你……那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看着像是手电筒啊?怎么会有电击棍一样的东西?
杨康感觉,郭胖子和他八字相克啊,第一次见到他,就把他腿给撞伤了,害的他痛了好几天,这次他跑来他这边玩儿,他这么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床上居然有防狼手电筒?难道说,还有谁想要对他做点什么不成?
郭胖子看了一眼那只手电筒,当即拿过来,问道:“你说这个?”
“嗯!”杨康一边说着,一边忙着甩了甩手臂,叫道,“好痛,这玩意怎么还带着电击功能?防狼手电筒?”
他在淘宝看到过,有类似的东西买,但是,他真没有想到,郭胖子这个三大五粗的大男人,床上居然有这样的东西,他可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问题就是,他要真做了什么,他也就自认倒霉了,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只是想要欣赏个名画,怎么就被电了呢?
重点就是他这个傻帽,却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玩意,自己拧开开关,把自己电了,幸好电压很低,只是让他痛了一下子,酥麻了一下子,并没什么大碍。
“这手电筒是我夏天照田鸡用的。”郭胖子比划了一下子,笑道,“一般超市买的手电筒,亮度不够。”
杨康感觉,自己是一个傻子,忍不住问道:“田鸡是什么东西?”心中狐疑,难道说,养在田里的鸡?
郭胖子冲着他神秘的笑道:“不知道了吧?”
看着郭胖子那模样,杨康差点没有骂娘,当即说道:“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到,哼!”
郭胖子见状,忍不住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城里长大的人,从来没有吃过田鸡——用你们是说法,田鸡就叫青蛙,肉质鲜美,可好吃了。”
“你说青蛙不就得了?”杨康摇摇头,心中想着,田鸡大概是什么地方的土话,他不知道,也在常理中,用的着显摆吗?
“青蛙我吃过,菜市场就有得卖。”杨康不满的说道,“没什么好显摆,还田鸡,害的我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