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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去理就是。”
云歌自然是不想跟张氏有什么瓜葛,便托人给忠伯带了信,说许家并非是在那栋屋子,而是她在的地方,如果忠伯愿意,可以来给她帮忙。
在她看来,现如今的生活很不错,若是能锦上添花更好,若不能,也没什么损失,不过忠伯就带着包袱到了酒坊,身后还领着个孩子。
“大小姐,这是老奴的孙子,叫李岩,岩小子,叫人。”
看得出忠伯在家还是很有威严的,小孩子也不怕生,打了个千儿,“大小姐好。”
云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送了个银锞子给他当见面礼,这孩子长得白净,圆滚滚地,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姑娘。
“小姐,这是老奴的身契,您收好。”忠伯递了张泛黄纸儿给她,“早先府里的身契都是我管着的,老奴给府里的账上添了卖身的钱,又从您的账上支了银子。”
既然是看中忠伯的本事,云歌自然不会真的把他当个下人,接过那身契撕了个粉碎,“忠伯,这回再问问您的意思,愿意帮我的话,云歌自然欢喜,若不愿意,也没甚,只当谢您这些年的辛劳苦劳。”
忠伯连想都没想,立刻点了头,“小姐恩德,老奴不胜感激,愿意留下来帮您,只是,我的儿孙也大了,他们的主老奴做不了。”
云歌对忠伯的家人并不了解,闻言只是点点头,把这爷孙俩安排了下来,眼看着家里就要住满了,云歌想着,不如换间大点的房子,反正她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
只不过云歌还未炫富,衙门里那位被打点过的王衙役就给她送了消息,说是马氏频频去衙门找郡尉大人,恐怕这一两日就会传唤她。
楚翊那边早给了确切的消息,是以云歌根本没丝毫犹豫,直接敲响了衙门外头的那张鸣冤鼓。
作者有话要说:被征去干苦力活,最近更新可能没办法准时,见谅。
☆、终出恶气心欢喜
马郡尉这回客气了很多,无非是打听到云歌确实同端柔公主过从甚密,“许姑娘鸣冤,所谓何事?”
云歌笑道,“上回无缘无故被人告了,心中有怨尤,特意去查了查,才知道顾家族长并未将民妇的名字记上族谱,所以击鼓鸣冤。”说罢便把准备好的诉状递过去。
上面的状词是云歌跟楚翊商量过后,字斟句酌写出来的。
马郡尉扫了诉状一眼,心里不住的埋怨马氏给他招来的这桩祸事,就算当初跟顾铮做同僚时有些过节,但他死了都快十年了,而他却步步高升,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想通了这一点,马郡尉直接道,“我且派人去通传顾氏族长,许掌柜可在后堂稍等,等人来齐了,本官再开堂审理此案。”
太守衙门占地面积虽大,但拢共只有三进,最前面是大堂,后头朝南的房间是官员们处理公务的地方,东边是衙役们休息的地方,西边是太守的书房,两侧耳房用于平常换衣和搁置案件卷宗,最后头是库房,贮存着粮食、铁器、甚至银两等物品,二进西侧有个小门,出去就是安阳太守的宅邸。
云歌同相熟的衙役打了个招呼,就去了苏寒家。
姚氏坐在院子里,望着远处出神,丫鬟抱着苏闻在一旁,哥儿依依呀呀的说着话,姚氏像是没听见似的,博不到娘亲注意力的苏闻不干了,手脚并用的想从丫鬟怀里挣脱出来,可人小力气也小,一番抗争根本没用,小人儿终于哇哇大哭,丫鬟手忙脚乱的去哄。
云歌进门瞧见的就是这幅景象,快步走到跟前,弯着身子掏出手帕给苏闻擦眼泪,丫鬟识得她,腾不出手行礼,打招呼道,“许掌柜今儿怎么来了,我家夫人她……”
刚才一进门云歌就觉得不对劲,家里仆役少得可怜,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她都走到二门了,居然没人拦她,姚氏这幅样子,明显心里有事。
她从丫鬟怀里抱过苏闻,走到姚氏跟前,“客人来了也不招呼,苏夫人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姚氏闻言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也不答话,好像精神全溜走了,直到看见苏闻红肿的眼睛,她才动了动,“你怎么来了?”
把苏闻递给他亲娘,云歌不客气的坐下来,还伸手从碟子里拿了块云糕,“你还不知道吧,前两天有人去衙门把我告了,我今儿也是来告状的,不过还没开堂,所以来你这坐坐。”
姚氏几乎不怎么出门,对于街上的留言自是不清楚的,她对云歌的事业不感兴趣,抱着孩子没一会儿功夫眼泪又流下来了。
云歌郁闷,她是想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