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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鹰又问了一句:“你们真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手的?”
“是。”司马城道:“小侄虽不肖,但也不自妄想,心想她既然见异思迁,我又何必再去讨她欢心,所以也没再找她,加上当时家父伤患复发,早年中了塞外飞魔的三毒掌余毒未清,到了晚年气力衰退烤逐渐发作,病发时全身无力,痛得如钢针刺骨,我爹爹那般好汉也挺不住!”
他顿了一顿复道:“小侄在此情况之下,自得尽子之孝,侍候汤药于榻前,所以便跟小燕断绝了来往。”
李鹰道:“说下去!”
“那个贺客问起小侄有何感想,小侄自然十分难堪,而且又有不少人冷嘲热讽,小侄忍不住便漏夜离开。”
“你在什么地方离开的?”
司马城脸上一红。“逾墙出去。”
“那些青年你可有认识的么?”
司马城摇摇头。
“你那夜遭人围杀,我问过欧阳庄,他们说并不知道你来洛阳亦否认派人去追杀你。”
“但他们明明自称是欧阳庄的人,还要把小侄缚去见他们夫人。”
李鹰叹道:“世界上很多事都不像表面那般简单,这件案子也可能如此,说不定还是异常繁复的,我且问你一句,欧阳长寿之死跟欧阳鹏之死,这两者有没有关连,是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司马城脱口道:“当然是啦。”
“我却认为未必,因为杀人的目的似乎有矛盾,杀欧阳鹏是为了促发欧阳庄跟司马庄火拼,但杀欧阳长寿又是为了什么?”
顾思南在旁突然接口道:“或者杀欧阳鹏只是为了扰乱欧阳长寿的心神,像欧阳长寿这种人在正常的情况下,岂是轻易杀得了的?”
李鹰心头一动,目光露出赞许之色:“如果如此,两者的杀人动机便能够吻合了!但杀死他们父子的目的又是什么?”
司马城突然想起那天八个大汉在饭馆内的谈话,他立即把话转述了出来。
李鹰目光大盛:“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些人大概是一个什么秘密组织,听他们的语气,可能是志在洛阳这块肥肉,看来是个黑道的组织,欧阳长寿的存在,使他们无从发展,所以只得把他杀掉!”
他突然云对云飞烟道:“飞烟明日去衙门一下,问一问本地有些什么帮会,小顾这根金钗可能是此案的一个关键,希望你能在十天之内把这关键找出来。”
司马城却向云飞烟讨了些易容药物,他悄悄的出走,打算回郑州看看崔一山。事情的发展颇令李鹰担优。
衙门说本地绝无什么帮派组织的设立。
顾思南每天对着那根金钗,看不出也想不出丝毫的特别。
李鹰几乎忍不住要把萧穆召来,在他心中萧穆的份量要比顾思南重得多。
不过,他终于打消这主意,决意再待待几天才决定下一步怎样走。
破案有时根本不能单凭主观努力便能达到目的,往往需要时间,因为时间一长,凶手便会不自觉的露出破绽。
现在李鹰就在等待凶手露出破绽。辰时刚过,洛阳知州派人下了张请帖,请李鹰去赴一个宴会。
这宴会是为洛阳判官的荣休而设的,这个李通判的官虽小,但跟李鹰是同宗,又有点交情,李鹰不好推却便单身赴会。
李鹰刚离开一顿饭时间,郎四便派人通知,说詹天宏已辞离欧阳庄的总管之职,如今已离开欧阳庄正要出城。
顾思南抛下金钗,一边取兵器,一边派人通知李鹰,便跟飞烟急急赶去。
他俩不知詹天宏白何方山城,于是顾思南向东城门赶去,而云飞烟却往西城门而去。
出了东门城不及半时顾思南便听见一座小树林中传出郎四的呼喝声以及兵器的碰撞声。
他一急,展开身法穿林而人,果然郎四正与詹天宏扑斗,詹天宏的剑使得又怪又密,郎四一把钢刀上下飞舞苦苦支撑。
顾思南拔刀而起,喝道:“郎兄不必惊慌,待小弟来收拾他。”
詹天宏吃了一惊,急刺一剑,回身便走。
顾思南却已把他拦住。
“詹总管走得何太匆匆,做贼心虚啦?”
“胡说,詹某做了哈歹事要心虚。”
“如此请詹总管跟在下回去一趟,如何?敝上正想见见你。”
“放屁!詹某为何要跟你回去,詹某又没犯法,李神鹰凭什么找我?”
顾思南抚刀道:“看来在下只好以此把詹总管暂时留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