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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巩基修士面色惨白,一扫身旁的几个练气士,双眼暗淡,暴喝一声,再次祭出一件阳品法宝,仿若不甘这么死去!
第七重杀机轰然将那阳品法宝拍碎,摧腐拉朽一般拍在了中原几人身上,砰然几声,几个练气士身躯轰然崩析,血肉横飞。
那巩基修士甩落之间,又遭此重击,面色一白,‘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却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丹田中元气一动,轰然而出,在他面前形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屏障!
就在这屏障方现的时候,第八重杀机浩然而来,轰然破了那屏障,去势不减分毫,狠狠地拍在了那巩基修士身上!
那巩基修士此刻心神欲裂,口中鲜血长流,身躯更是宛如一个破口袋一般,再次被狠狠的拍飞出去,他望着那澎湃而来的第九重,面色变幻之下,不禁骇然叫道:“杜浚,念在你我同出中原的份上,你饶我一命!”
杜浚‘中原’二字入耳,面色登时再次阴沉了几分,冷哼一声,那第十重轰然而去,与第九重容为一重,气势之大,令天地变色,轰然之中,狠狠的拍在了那巩基修士身上!
一声巨响之后,那巩基修士身躯连连震动,浑身是血,身躯即今崩溃,双眼暗淡无光,面色痴傻,只是望着杜浚,喃喃有声,却是在哀求。
“破!”
随着杜浚一声冷哼,十重杀机所积淀的威势砰然爆发,化作一浪,千丈,可令虚空扭曲,天地变色,轰隆有声,宛如雷霆,碾压之下,在大地之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这一浪瞬间而至,巩基修士身躯砰然炸碎,而此浪威势不减,冲出千丈,撞在了盆地边缘,轰然一声,令大地震动,盆谷出现道道龟裂!
在杜浚诛杀了中原十数人之后,场面一时静默了下来,所有的人莫不是惊骇的望着杜浚,那鬼荡散主更是目光闪动,暗道:“一段时间里,却是让他这一式逐渐有了神通的样子,此刻便有如此威力,若是形成神通那一天,恐怕……”
一旁的刺白散主痴痴的望了鬼荡散主一眼,心中也是激荡不已:“这神通虽然没有别的神通的诸多变化,只是这威势……恐怕方才便是数个巩基修士,在这一式之下,也要含恨而终!”
那兽王更是骇的下巴快要掉在了地上,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化神与巩基间的差距,他与杜浚之间的差距!
一众兽宗弟子沉默良久,哄然叫好!
杜浚目光落在玄阴数百人身上,稍作沉思,冷声道:“玄阴让我回去,其目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尔等多半是想在不能抵制中原之时,将我交出去免灾吧!”
鬼荡、刺白两脉散主对视一眼,皆是苦笑,那鬼荡散主更是涩声道:“杜浚,你是个聪明人!”
杜浚面色阴沉,回身一扫兽宗千余弟子,蓦然说道:“我欲回玄阴,尔等可愿相随?”
千余兽宗弟子好不迟疑,立刻齐声道:“我等紧随掌门!”
杜浚望着千余兽宗弟子,点点头,回身望着玄阴数百人,面色阴沉,许久,他道:“我回玄阴,只为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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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阴此刻,一片惨烈之色,地面上,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此刻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吼叫着,惨呼着,也要搏杀之人同归于尽!
此时此刻,鬼谷三千白袍依旧不闻不动,虽然同门身死,让他们握紧双拳,怒目而视,却依旧没有一个擅自动!
鬼王神殿中,玄阴掌门一脸眉头紧蹙,面色不善,许久,他低喃一声:“想来,杜浚不会回来了!”
蓦然,他神念轰隆散布,化为一个巨大的声音:“玄阴三千白袍……杀!”
鬼谷中,三千白袍一怔,心中莫不是哀叹一声,有人叫道:“首席想必是不会来了……”所有的人都是神色失望,也不再耽搁,当即加入了厮杀之中!
龙琴是鬼谷十一代弟子,昔日在天霞山脚下,与杜浚有过一面之缘,此刻却也是化意小境的修为了,她白色的衣衫上,不多时便沾染了斑斑血迹,咬着贝齿,默不作声的厮杀着!
忽而,一声惨呼传来,引的龙琴看去,却是一个名玄阴弟子被几名中原练气士从半空轰下,那玄阴弟子正是她的师尊!
她惨呼一声,急急掐出几个法术,将与其缠斗的中原修士逼退,纵身接住了她的师尊,只是此刻,重伤之下,她师尊已然出气多,命不久矣!
龙琴,望着围困而来的几个中原练气士,忽而悲愤而笑,厉声道:“若是,若是我家首席在此,岂容尔等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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