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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被抢走孩子,顿时哭天抢地。要不是旁边人拦着,估计就想冲上去变成新的人质。陈阳背在身后的手脱下红绳,任红绳上的古铜钱币滑落都掌心,夹在两指之间。他说道:“我没想害死你们,只是要你们说出无人村水葬的秘密。要是你们没做亏心事,何必害怕成这样?”年轻人崩溃的大喊:“都说我们跟无人村没关系,我们贪玩而已。”陈阳:“哦,我今天在无人村附近的林子里看到一个鬼蛹,鬼蛹里面的尸体很新鲜,死不到两三天。树林里还有其他鬼蛹,一个月的、半年的、一年的鬼蛹。无人村已经荒废很多年,没有人住的情况下怎么会有鬼蛹?鬼蛹是树葬,无人村村民的丧葬仪式。所以鬼蛹中的尸体都是无人村村民,而这些还没彻底腐烂的尸体身上都有特殊的印记。”抱着婴儿的年轻人神色恍惚:“什、什么印记?”“海螺纹啊。”年轻人愣住,陈阳趁机掷出古铜钱币,正中他的额头。年轻人吃痛手一松,婴儿摔落。易巫长迅速抱起孩子,放回那妇女怀中。陈阳几步上前踹翻年轻人,另外两个年轻人见状想逃,被柳权宁和钟天师制伏。三人被绑起来,惊恐的求饶否认。陈阳撂开其中一人身上的衣服,其余人见状纷纷倒吸口气,全身鸡皮疙瘩冒起。脱掉衣服的年轻人前胸后背全是密密麻麻的海螺纹,这些海螺纹组成恐怖的恶鬼图。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怕了,像无数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海螺层层叠叠覆盖在年轻人的身上。另外两个年轻人身上也是这些海螺纹,他们身上早就有这些海螺纹,当初给其他人喝下鱼汤也是故意为之。他们哭诉:“我们只是太痛苦,一时糊涂。真的,从我们十五岁成年礼一过,身上就开始长这些海螺纹。这些海螺纹是活的啊,它们会啃噬我们的血肉,啃到白骨森森。我们必须喂它们无人村祠堂那口井里面的黑鱼,可是越喂,身上长的海螺纹就越多。它们饿了,就全都醒过来吃我们。那种皮肉被撕开的痛真的很恐怖,我们也不想的。”陈阳:“不正是你们自己造的孽?”闻言,其中一个年轻人激动的反驳:“不是我们!是父辈!是他们心狠走错路,跟我们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要为他们的狠毒买单?父辈是父辈,我们是我们。既然那些东西报复了我们的父辈,为什么还要报复我们?”陈阳:“既然跟自己的父辈区分这么开,为什么还要引诱外人致使对方成为水葬的牺牲品?为什么还要让那么多人喝下鱼汤?”“什、什么引诱外人?让他们喝下鱼汤,是我们不对。但是其他事情,我们一概不知。”陈阳:“昨天祠堂牌位后面的棺材里放着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本来跟着你们,是你们的同伴。但他遇到饿鬼袭击,死了。今天早上我发现他被施以水葬,肢解石块扔进井里。我记得他身上没有海螺纹,他不是无人村村民。”说完,他回头向钟天师确认。钟天师肯定点头:“的确没有海螺纹,而且当初就是他们提议将同伴放置在祠堂后面的棺材里。说起来,棺材和祠堂还是他们自己说,无意中发现的。现在看来,他们本来就知道。”偷偷闯进来的八个年轻人到现在只活下来三个,除了死在祠堂中的那一个,剩下四个不知死活。但可以肯定四个人中有人没有海螺纹,不是无人村村民。他们被怂恿进来无人村探险,实际上是作为祭品喂养井里的黑鱼。老教授拿出今天记录鬼蛹尸体的本子说道:“几乎所有还没有腐烂的尸体身上都长有海螺纹,而这些尸体基本上是半年内死亡。无人村已经荒废很久,按理来说不会出现这么多树葬的尸体。除非你们有不得不回来的理由以及死后必须在无人村周遭树葬的规定,另外,鬼蛹中死去的人大部分都很年轻,不超过四十岁。”赵瑶接着说道:“像是诅咒,就算搬离无人村也不得不回来继续轮回。而这一切,跟祠堂里的那口井、那些无名氏牌位有莫大关系。”陈阳:“我的猜测,当年无人村经常闹饥荒,厄桂岭堆满尸体。你们的祖先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邪法,表面是水葬实际是用人肉祭祀河神保佑你们村风调雨顺。那些被水葬的人,都是外村人,‘人为’的意外死亡后肢解尸块,葬身鱼腹。你们祖先为防这些冤魂下地府告状,就建祠堂立无名牌位,把冤魂圈禁在祠堂里。冤魂不能报仇不能投胎,日复一日,附身黑鱼成为鬼怨。”祠堂里的那口井有地下暗流,连接无人村的一条河。无人村村民都从这条河取水用水,不知不觉间喝水鬼怨的诅咒,子孙后代都要遭受诅咒得怪病,吃下井里的鬼怨横死,不吃就会被怪病折磨死。三个年轻人的父母就是因此而死,他们不想被怪病折磨死,也不能年纪轻轻就横死,所以来无人村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引诱外来人是无人村从未断过的罪恶,黑鱼那么少,迟早会吃光。所以要继续引诱外来人养黑鱼。赵瑶颤栗的搓手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