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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于丹老师很火,刚深情款款完孔子又逍遥游庄子,乐此不疲好不风光。今天咱不论于丹老师的国学思想,而是提一件往事。于老师说她曾去北京师范大学拜访启功老先生,问及书法执笔,按传统教育执笔应正,手心中空,如凤眼,然后她比划了一下。启功先生先是一怔,随后老顽童道:那哪是凤眼,那是鸡爪。接着戏谑:谁教的,胡来嘛,拿笔哪有那么复杂,全一派胡言。于丹老师还讲到另一件事,古时候有一位杰出的书法家少年时练书法,其父见其专心想试试他,于是溜到他背后趁其不备猛抽其笔,毛笔竟未抽出,说明这位大师执笔之力非同一般。其实这书坛逸闻透露出一个信息,即以此逻辑,当年与张良一起博浪锥沙的那位勇士该也是出身书法名门,你想啊,他能举起二百斤铁锥,执一毛笔岂不轻如鸿毛。所以启功先生笑谈如此铁匠都是书法家也就不是戏说了。
书法当然不是打铁,谁力气大谁书法就好。执笔是书法绘画的基础,只是执笔法无定法,无须较真非以课本按图索骥精益求精,好似拿显微镜或千分尺比着来,那岂不是郑人买履。齐白石说得好:怎么拿得劲怎么拿,你看多朴素得的道理。齐白石到底怎么拿笔没见过,要想了解得问李可染先生,李是齐的弟子,可二位先生都已作古,无法查证。但据说苏东坡破了书法的谜:不过手熟尔。苏能把书法写出八面来,其执笔运笔定是灵巧多变,所以执笔无须刻舟求剑,一根筋了。
当代书法的奠基自然是潘天寿和石鲁两位大师,潘天寿先生是倡导者。他是传统绘画的坚力执守者也是变通人,他做到了“画当随时代”,展现了他的气势磅礴,同时与石鲁先生联袂开拓了书法艺术独立的新篇章,使书法不再傍依绘画为雕虫小技,它脱离陪衬,独占艺坛,使中国书法展现出它特有的魅力,令各民族为之惊叹。
当代中国书法以传统书法为脉,另辟其径,推陈出新,百家争艳,面目各异。其波澜诡谲之状时时令人惊叹:原来书法还可以这样写。现代书法突破原有定式,每一书家或多或少都受到清扬州八怪思想的影响,把艺术的探索与个性的张扬紧密结合起来,以彰显书家自身意趣和艺术修养为己任,于是书法别开生面,陆离光怪。而这当中书法的多样性一定程度上也受政治空间的影响,比如台湾书法就很难见到出类拔俗的特色,而更多的是传统衣钵的再延续。而大陆书法则更多的受意识形态的变移和政治生活的影响,书家的心态紧随时代,载物抒情或收或放或喜或郁或矜持或恣肆,作品百变多样。
如:毛泽东的书法中放射着怀素的身影,他以此为基础大刀阔斧,落拓不羁,就是与他的革命政治生涯脱离不开。他缠连跌宕的书法音符演奏出内心激情澎湃的革命浪漫主义情潮,而自成一体。但由于他政治身份的作用使他不能汇入书法的主流,这与中国千年“士”的思想有关。书法绘画的中国特色就在于文化和哲学的糅合,载以毛笔的抒情,将书画者的精神蕴蓄其中,再极大地放射出来,以炫人目以悦人心,以不可言之意惊心动魄。而文化与政治的剥离是古人“悠然见南山”的小资情结,是脱凡出俗的精神渴望,是古人今人寻求内心安宁的终极。正是这孤岛般地追索,使文人墨客不愿受政治的羁绊,使自守的艺术沾染政治的污垢,而更愿显现道家清净无为的灵动和意境,同时把抽象的意境转化成具象的艺术,以其瑰丽的姿态闪现艺术家内心的精神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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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先生曾撰文论述书法无用,引起轩然大波。其实余先生有其自身的认识,书者大可不必感情用事,以至一语封死,口诛笔伐其无知和狂妄。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无知者无畏。还有:旁观者清。应该说余先生只是学术的研讨者而非书法的实践者,所以一定意义上讲他是书坛的旁观者,这样他在论述观点时不免有所偏差,他的认识也就不是书法专业的认识,而是他个人感性理解的反应。
可能中国人对自己母体文字的认识毫无障碍,也就使得能把字体结构摆正确的人都能运用毛笔抹上两下,这样书法就轻易地被人操纵,也就不足为怪。而更有政客以为掩目,哗众取宠,遮腐耀政,自然让书法艺术的内涵性受到质疑,因此其艺术的影响力大打折扣,以至书法家之称与现代流行的小姐一词一样褒被贬意,书家也不愿自冠其冕,自取其辱,于是“书法家”成了戏谑而被书家不屑。
至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