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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暗暗思量,小夫妻看上去不合呀,小伙子这么年轻,没想一点也不浪漫,小气的很。“这位公子,你的娘子饿了,快带她去吃饭吧,这臭豆腐的确不解饿。”
“听见了没,人家叫你带我去吃饭。”肚饿人胆大,叙叙嚷嚷。
不着痕迹甩开叙叙的手,七砚辽嘴角有些抽搐,冷声道一句,“她是我的丫鬟。”便很跩的大摇大摆离开。
切,什么人!
叙叙叉腰,临走前悄悄对摊主道:“嫁给这种变态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其实他很有钱,对另外三十个小妾也很大方,唯独对我不好。哎,怨只怨我不是倾国倾城呐!”说罢,假装抹把眼泪匆匆追赶七砚辽。
乐呵呵坐在雅间里,这家酒楼雅致别具一格,清新恬淡。叙叙激动道:“谢谢你请我吃饭,把菜单给我瞅瞅吧。”
熟料七砚辽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选好,递与小二上菜。
“你——也太小气了,就不能让让女孩子子么?”叙叙不满道。
“是这样的,”七砚辽终于屈尊与她讲话,“我能容忍一个喜欢臭豆腐的家伙坐在身边已是破天荒,所以闭嘴。”
“臭豆腐怎么了,你吃过么!吃臭豆腐就低人一等么,哼!”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娇生惯养不识人间疾苦。
叙叙今天运气好,七砚辽貌似没有心情收拾她,神情略有些心不在焉,偶尔余光不着痕迹瞥瞥窗外。
正当叙叙大口扒饭之际,一名紫衣男子大咧咧从窗口飞进,对七砚辽一拜,“参见幽主。”
“追到了么?”散漫启音,七砚辽神情肃穆。
“没有。高林轻功着实厉害,属下无能。”
“自己去刑房领一百大板。”七砚辽轻描淡写。
“遵命。还有——柏杨来报,冬小麦消失前的确在武当呆过一段时间。”
“继续查。若有人阻拦,杀无赦。”又是轻描淡写,叙叙扒了一口饭却觉得难以下咽,有时候不得不面对现实,七砚辽就是一个魔头,把“杀”早已融化成了弹指间的轻描淡写。
“遵命。唐门的副左使最近有些不老实……”
“带他人头来见我。”
“咳咳……”叙叙猛地呛住,憋红了脸,胆怯瞅了瞅七砚辽,赶忙垂头不语,做扒饭状。
救命,武当的重月真人快来救我!你不是信奉道教,会算命么,来救我呀!
紫衣人告退,叙叙仍旧拼命的扒饭,想起刚才冲动的顶撞七砚辽,不禁开始后怕。
“害怕了?”优雅品尝米饭,七砚辽嘴角上扬,坏坏的。
“嗯,呃……”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夹起一块肉狠狠咬下。
“知道怕便好。很多人宁愿在我收拾他之前自裁,所以,方叙叙要老老实实听我调遣,不要搞小动作。”
“是是是,我这样的小虾米能翻多大浪,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我大哥,小的都听你的。”狗腿的点头哈腰,叙叙暗骂,死变态,等我上了武当,立马带重月同学杀到你家。
“这才乖,来,喝杯酒。”妖孽微笑着递来杯酒,叙叙僵硬接下,满脑子盘旋酒里有毒。
根据小说与影视剧情节,这种情况,酒里轻则有春【和谐】药,重则有剧毒,喝了以后悔恨终生。
春药么,这家伙应该不屑。但是剧毒就难说了,她不想死啊,呜呜。
眼珠子转转,思忖将酒偷偷倒了,但对方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颇为算计,似乎在警告,你敢!
“那个,我妈说不要喝男孩子给的酒——”这狗血的理由能否打动一只资深的变态?
“再说一遍?”
“呃,我喝我喝!”丫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叙叙眼一闭,心一横,仰头生生灌下,眼泪也飚了出来,妈妈,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这酒好辣,辣的叙叙伸出粉舌不停吹,赶忙抓起一块甜糕塞进嘴巴。
阴险笑笑,七砚辽纤细的手指一边灵巧玩转酒杯,一边说,“你猜刚才那杯酒里有没有毒?”
大哥,能不玩我么?
叙叙眼泪越来越无法控制,眼巴巴瞅着七砚辽,还用说么,魔头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知道答案么?”七砚辽无比邪恶勾勾手指。
叙叙还能说什么,咬牙切齿却也可怜巴巴凑过去,狗腿的期盼他良心发现。
“真的对冬小麦没有印象?”
“真的没有,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没有。我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