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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把这镇子翻过来,我也要找到他们!
小镇禁不起我地毯式的搜查。
实在是太小了,我一会儿就转了一个圈,并没看见可疑的住家。
好想喝杯咖啡啊。我颓然地靠在一户人家院墙外的柴垛旁休息。
怎么完全不见踪影了呢那两个人。不在集市,寥寥几户住家也没有他们在的线索,难道说真去捉蛇吃了么。馋到失去理智去捉自己学院的形象代言吃的举动的确很像德拉科少爷的风格。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打起精神准备再找。
就在此时忽然一只不明物体从我脑袋上掠过,淋下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
我用手一摸,热乎乎的鲜血!
这什么东西飞过去了刚才!我跳起定睛一看,一只被抹了脖子的公鸡正在歪歪斜斜地跑着,被切断的喉管戳在外面,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我还没来得及感叹它生命力强大便看见它倒在雪地上,蹬腿了。雪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和公鸡的脚印。我顾不得擦干净脸就跑过去拎起死鸡。
走至门前刚想敲门,先听见院子里的说话声。
“很好。那么早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很好。很好。”
刹那间我脑海中闪过院长大人拉着张臭脸阴沉着说话的景象。
语气。用词。阴死阳活的腔调。
完美的吻合。“你不是一直嫌这只公鸡打扰你的睡眠么。所以我让你看着它悲惨的死去以泄恨这样不好么?”一个女子甜美的声音。
“如果你真的认为它是我睡眠时间不能保障的根源”
我奋力地敲门。其实我是想闯进去来着,但是太紧了门撞不开。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见面的第一句话,管他是谁我都要冲进去抱住院长的小腿哭诉我的思念之情。当然如果那个人是院长没错的话。
院子里的谈话无声息了,接着门被打开,我的嚣张气焰在一瞬间消失无踪,被眼前的人惊得目瞪口呆。凌乱的长发粘着汗水贴在脸上,她一身洁白的长袍上鲜血淋漓,黑色的大眼睛盯着我。
我觉得自己被瞬间石化了。
艰难地转动脖子,却不幸地看见她手中提着的菜刀。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来,滴在白雪上,格外鲜亮。“找人的话没人借宿的话没房。”说完要关门。
“诶不是。”我伸出脚抵住木门“我是呃,我想,这只鸡是你的吧?”慌忙举上死去的公鸡。
女子接过公鸡,我对着她憨厚地一笑。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其实我长着一张非常正直的脸,也知道哪些表情可以夸大我的正直感。
“可以进去喝杯水么?我真的是非常口渴。”我老实又真诚地说。
女子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或许是被我拾鸡不昧的行为给打动了,她点了点头。
我一得意就会露出些许无赖样,咧嘴一笑觉得表情不对,果然女子又开口“院子里有水井,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弄些水来喝。”
就这样我怀着“难道她家水井不结冰么”的想法走进了院子。
一栋二层的小房子,原木表面,周围都是绿色植物。我不安份地四下里望着,虽然院子里并没有其他的人。一条纽芬兰猎犬从敞开着门的客厅里跑出来,警觉地望着我。
“Hi,狗狗。”我兴致高昂地向它问了好,并没有理会它根本没睬我的事实,我的目的是借着侧身的一刹那朝房间里望去。
显得有些拥挤但是很温暖的客厅,里面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和咖啡味道。
“很显然,水井在那边。”身材高挑的女子扔下手里的菜刀,对我说。
“哦好好。”我讨好地笑笑,磨蹭到水井边。
那女子走到院子一角,叼上一根烟点燃,弯身拾起地上的斧子,开始劈柴。
“我我能否借你们家洗手间一用?”我谄笑到肌肉发酸,打定主意不弄个明明白白死都不会走。女子眯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立刻低下头去把小桶挂在绳端乖乖放绳下去。
这个女子很强大,我看得出来。不可以贸然行事。
我一边放绳一边想着对策,无意间却看见水面上映出二楼窗户的倒影,紧闭的窗帘被非常不显眼地掀开了一角,一双眼睛正透过窗帘缝看着院子里的景象。
我猛然抬起头朝窗口望去,与此同时迎面飞来的正是女子手中的那把斧子,我来不及抽魔杖甚至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二楼窗子却飞出一道荧蓝的光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