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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龙哲先是一愣,接着又笑眯了眼,“你别看空能平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他可是首尔有名得铁口直断。我们认识快有六十年了,当年我能逃到上海也是他替我算得。这些年我一遇到难事,都是他给我指路,他是我命中的贵人。如果当年闵成的爸听得空能的劝,也许就不会发生车祸了。”长长地叹了一声,便握住闵成的手,不再说话了。
逝者已世,也希望李闵成能早日康复。贞淑看着睡着的病美男,不由得感叹“南男北女”那句俗语概括的准确性。“南男北女”是说南朝鲜出美男,北朝鲜出美女。虽然她只是初到韩国,但几日下来,不难发现韩国的男人确实都长得很英俊,皮肤都很白而且皮质都很好。
反观韩国的女人,走在大街你找不出几个美女。不过韩国女人的身材普遍都很好,而且说起话来声音都很温柔、很动听。有一次,贞淑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身后传来一非常动听得声音。贞淑原本不想回头,可是忍了又忍,最后她还忍不住回头,结果她一直后悔到现在——那个天使般得声音却配了一张非常报歉的脸。
现实与联想之间果然存在着存大的鸿沟!
病床上完美的美男,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的?他的眼睛睁开会是什么形状呢?
笑眼?三角眼?还是……
“啊……爷爷,他、他眼睛动了。”
“动了!真得吗?”
“您看,又动了!”
“快、快找医生。”
李闵成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连抬起眼睑都让花费了吃奶得力气。终于他将黑暗中撕开一条光亮,慢慢地黑暗被白茫茫得光明所代替。又过了好一会,眼前出现影影绰绰得身影,最终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花白头发,满脸焦急,眼眶湿润的不正是爷爷吗?
他这是在哪?
他怎么了?
“爷……爷”嘶哑的声音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醒了,闵成,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李龙哲老泪纵横,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放下。
李闵成将头微微转向另一边,看一位清秀的女孩站在床边,她的眼睛里写满好奇和惊艳。
她是谁?李闵成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让他心跳得名字。“恩熙——”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贞淑一怔。他在叫谁?
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龙哲,却看到老人身体一僵。然后又冲她点了点头,示意贞淑应答那个陌生的名字。
“恩熙——”那满含深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贞淑只能强忍全身竖起的鸡皮,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闵成哥——”估计她三天不用吃饭了。
感觉手心传来得温暖,李闵成感觉从未有过的心安。
“恩熙,沙浪嗨——”抵不住疲惫,他紧握着那只温暖的手,沉沉睡去。
恩熙,沙浪嗨?
看来他是病得不轻,记忆都混乱了。竟然连自己的爱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医生,他为什么会认错人?”
“这个不太好说。大脑是非常复杂和精密的,血块压迫大脑神经,会出现什么状况,谁都说不好。而且病人的这种情况,究竟是心理对创伤的自我保护,还血块压迫记忆反射区的后遗症,还有待进一步的检查。”年近五十的脑科专家推了鼻子上眼镜,额角微微有泪冒出来,有点语无论次地为病人家属讲解病人的病因。这可是韩国三大银团之一的李氏呀,越想心越慌,最后有点有足无措。
“好了。”李龙哲摆了摆手,“那他现在是晕迷,还是……”
“啊……他现在应该是睡着了,不是晕迷。他身全比较虚弱,需要休息。我想明天就能醒了……”
“好了,我知道了。”在李龙哲的点头示意下,医生们终于如鸟兽散了。
皎洁柔美地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给房间里的一切罩了上一层朦胧的纱。坐在病床边上的贞淑不雅得打了大大的哈欠,第N次想从那只大手下拉出她的手。
第N次失败!
她越是挣扎,他就抓得愈紧,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着自己那只已失血色的小手,为了小手明天不至于因缺血而被截掉,贞淑放弃了。
恩熙究竟是个怎样的美人,让郑秀敏大小姐为她鸣不平,让李闵成大少念念不忘。
贞淑可不认为自己和恩熙有任何相似点,相貌上应该也大不一样,否则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