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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纱男站起来是绝对有压迫感。和左佑他们相差无几的个头,阴影就把李悦给罩住。
两个门卫在外面,白纱男面朝她的方向,正好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没其他办法,只好搏一搏了。
扯下腰间的即墨玄黄,同时一个箭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李悦把玄黄玉佩高悬在白纱男面前。
“兄台请看,这是什么?”
隔着白纱,无法接触到对方的眼神,不知道他在看哪里,成功的几率很低,如果催眠失败会被反噬的话,估计这会她已经吐血了。
白纱男仍然没有动作,也不回答她,两人之间唯一动着的,就是那被吊着左右摆动的玄黄玉佩。
“你等的人失约了,你现在觉得脚开始有点累了,找张椅子坐下吧。”
李悦硬撑着继续,没想到白纱男居然动了,不仅如此。大手还一把掐住她的细脖子。
“说,谁派你来的?你要做什么?”
突然的气息不顺,让李悦说话艰难,“我进来到现在,你的头朝门那边转了三次,又朝蜡烛那边转了三次,这不说明你在等人吗?”
白纱男听她说的有理,这才放开她,李悦立马把即墨玄黄贴着胸口的位置,大口大口呼吸。
“你不是说要让我宾至如归吗?”
白纱男坐回座位,他来这里谈生意,那家伙又放他飞机,没等到约他的人,却意外让他碰上拿着即墨玄黄的人,且看这人有什么动作。
原来还没成功,她还以为她的功力已经这般了得。
不知道白纱男为何改变主意,李悦忙把即墨玄黄收回腰间,坐到他不可伸手触及的地方,问道:“兄台喜欢什么呢?”
白纱男又不说话了,李悦只得自己接着说:“来这里都是来找刺激的,我给兄台再表演个节目吧。”
“把门关上。”
啥?
李悦再一次被白纱男吓了一跳,她的这颗小心脏本来就比较脆弱,别再让她心律失常了拜托。
白纱男又不说话了,只把脸转向洞开的房门。
为了救出式寒,现在他就是大爷,他让做什么她只有尽量照做就是。
过去关了房门,把外间的吵闹也隔离掉大半。李悦这会觉得耳朵舒服无比。
“咱们继续吧。”
李悦掏出扑克牌往桌上一放,白纱男也不管她,自己往安置在里面的床走去,李悦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知道白纱男想做什么,脑子里千百个念头闪过,最后只有一个结论,现在关了房门的环境比刚才更适合催眠一个人。
白纱男鞋也不脱,纱帽也不摘就在床上躺下,侧面朝外。
李悦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自己,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点闷骚,这样子是答应帮她了吗?
“你可以把纱帐放下来,这样就可以把纱帽摘了,不然那样睡怪不舒服的。”
床上的人没动静,她是有点多嘴,不过也是看在白纱男肯帮他的份上,就算刚才被掐了脖子她都不计较,既然他不领情就算了,这人的身份再神秘,过了今晚也不关她的事。
坐在桌前有一炷香的时间,李悦的身体支撑不住了。挪动有些麻木的屁股坐到有圆弧靠背的藤条椅上。
夜渐深,人声、茶盏声、拼酒声渐起,外面的莺燕声又渗了进来,李悦看着滋滋作响的红烛,怀念着21世纪的电灯,还有一切和电有关的东西。
“过来。”
白纱男轻吐两个字就让李悦放松了的神经重新紧张起来,纵使他的声音是她爱的那类,但现在她不想听到他再说话。
“兄台有什么需要吗?”
呃,这句话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好有歧义。
见李悦只说不动,白纱男只得补充说:“给我倒杯水。”
要喝水就直接说嘛,说话只说一半很好玩吗?还真是闷骚。
李悦拿水给白纱男,又搬了个小几放到床头,再把茶壶放到上面。
“这样方便你喝水。”
在她满意地跺回座位时,听到白纱男含着笑意的话。
“我口味比较重,你不适合我。”
他这是在跟她解释,让她放心吗?为什么她有打人的冲动!
一小段插曲过后两人各据一方,夜很快过去,李悦缩在藤椅上睡着,还好她现在虽然体温还是偏低且怕冷,但这五年调养下来已经比原来好许多,睡得也安稳,醒来的时候白纱男已经不见踪影。
李悦没耽搁片刻,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