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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知道有的人‘出淤泥而不染’。有的人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皓炎自问自己还分得清,就不知道郡主姐姐你看清了没有。”
雅郡主脸上即刻变换了一种颜色,问李悦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悦拿来一叠比刚才那些宣传单的尺寸更大的一些纸,抽出一张递给她说:“本来这些我是要贴到杜家墙上的,不过顾着郡主姐姐的颜面,想着过段时间再说,现在姐姐在这里,我先拿与你看,也算是先打过招呼了。”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郡马什么缺过钱,倒是有人信口雌黄。”
羊魁眼尖地看着李悦故意把那叠纸放到桌边,风一吹,纸张就飘散开。
有茶客捡起来一看,说:“好像是首诗,杜鹃偷得胭脂红,攀上高枝献媚宠。老马徒识贵人家,驮运金玉杳无涯。周围还有许多小字,写的是:欠债还钱。”
反应慢的还在研究,反应快的茶客已经笑开了。
其实只要知道杜郡马和嫣十娘往事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就是羊魁这不知道郡马风流往事的,也看地出这杜鹃是偷了胭脂的钱另攀高枝,杜鹃和老马暗喻的正是杜郡马,前两句和后两句其实都是在说同一件事情,只是前部写的是骗色,后部写的是骗财。
追债能做得这么雅俗共赏的,羊魁承认他今天是第一次见。也算是开了眼界。
杜郡马也附和郡主的话,不肯承认,还壮着胆子说要跟嫣十娘对质。
李悦一脸怜悯地看着杜郡马,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逼的,其实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想在你家门口贴这些纸的。”
说着,她转向一直站在她身后的蒙面女子说:“嫣姐姐,有人要跟你对质呢,你怎么看?”
众茶客这会才知道原来李悦身后站的那身材曼妙的女子就是嫣十娘,那一身高贵的气质,他们还以为是宫里出来的女眷。
嫣十娘揭开面纱,依然青春的花容月貌让在场的男人看得眼睛发直,连杜郡马都出现片刻的痴迷。
“这是杜郡马当时拿了奴家的首饰去典当后留给奴家的当票,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是郡马的名字。”
铁证一出,杜郡马立即无话可说,只有郡主上前说要验明当票真伪。
“郡主姐姐,这当票我已找人验过。啊,听说郡王在吉县那边私自征地,应该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郡马那点钱对于郡王来说连郡王府里一个玲珑八宝塔的价格都不够,郡主手头紧的话,要不我跟郡王提提。或许郡王会很爽快答应了我呢?”
李悦和雅郡主低语,其他寻常百姓听不到,但对于功力深厚的羊魁,听到她说的内容一点不成问题。
就见雅郡主脸色极其难看地说:“银子可以给,但当票必须还我。”
以为她这么说李悦会爽快地答应,谁知李悦还跟她算那些郡马拿去的现银,加上这些年的利息,都是按最高的算。
羊魁听着李悦和雅郡主的讨价还价,听得直想笑,忍得差点内伤才将将忍住。
雅郡主走后,那些少爷上场。不过显然他们先前以为有人给他们撑腰,现在撑腰的人走了,他们的气势也就弱了,但还是仗着人多,要跟李悦理论。
无非就是些拈酸吃醋的男女情事,这次轮不到李悦出马,听闻那些世家子联合起来找李悦麻烦,贺兰皓煊和贺兰靖快速赶到,把那些寻李悦晦气的人吓跑,叫李悦好生失望,原来她叫沈乐之带上些护院是想教训下那些世家子,体验一下打群架的感觉。
前一刻还是正义的使者,后一刻就成了到处沾花惹草的风流皇子,李悦就是这样一个人把这两者完美地兼容起来,一边为别人的事抱不平,一边破坏着自己的形象。
羊魁没再待下去,深深记牢那个被兄长们围绕在中间的少年,那些人中,只有清灵的他才是最耀眼的,在他周围的人都只能起烘托的作用。
从回忆中回来,羊魁看着身下已经筋疲力尽的人,帮她们盖上毛毯,独自披了件外套出到蓬外。
人生的机遇就是这么神奇,那时的羊魁怎么都没想到在几年后,李悦会自己跑到他面前,就在证实那个人是他在贺嘉遇到的那个人后,向来以自制力著称的他都差点难以自控。
羊魁都怀疑他对女人的温柔是不是因为那次见过李悦后受了她的影响,尽管说他是模仿一个比他小的男子,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
他又很奇怪自己就算有那么多女人,却一点都不反感和李悦的接近。
就在羊魁思考一个晚上未果,昏昏睡去没多久,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