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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就是“火”。
——小刀是他的“水”。
他要喝她——否则就要渴死当堂。
他看着她哀呼着,淌着血,桌上的抄写经文纸页散落在她背上、身旁,她在地上象虫类一样的蠕动,曲着身子爬行着要爬出门外……
他直等到她爬到槛边才又一把扯住她的黑发,把她踮着脚尖仰着脖子的扯了回来。这时候,他发现她仰着的脖子雪样的白,美得不象是眼里看到的,仿佛是透过镜子用眼色抚摸——自己手中所触,象缎子一样的秀发肌肤,竟不似真的。
他一口就吻了下去,然后咬着她。
她雪玉的身子象一块杏仁豆腐。
又象一粒蒸熟了的蛋。
——此肤只应天上有,不似在人间。
他要“吃”她了。
这种肤色直接刺激着蔷薇将军的色心,要比奸淫还淫;他想把身子贴上去,忽又突发淫想,用力扯着小刀的头发,使她的发脚下的头皮都隆了起来,他再正正反反给了她几个耳光,使小刀完全脱了力、失了方向、粉碎了斗志,跪了下来,就跪在蔷薇将军胯前。“脱了它!”于春查看着小刀嘴边溢出鲜红怵目的血珠子,尖声下令:“掏出来。”然后他看着小刀微微颤动的身体,用手用力用劲的抓着她,令她呻吟出声,仿佛是临死前吐出的一口气。她凌乱披落覆盖在她雪白身躯上的黑发,比她近乎茫然的表情更能表达她只想速死的哀凉,更能勾勒出于春童贪婪莫已的情欲。
“对了,你就用……”
话未说完,突然,门外、山下,有声音传来。
“喂,三罢,那几个小伙子来了没有?你有没有把中毒的人治好?”女人的声音。
语音噪烈,正是八九婆婆。
蔷薇将军五指如电,已疾封了小刀的穴道(包括哑穴),把她塞到门后,立即提上裤子,舒然行出。
这时,八九婆婆才刚刚到了门前。
“怎么?”她有点诧异的道:“今儿三罢门禁大开,你这虫二来这儿赏月不成?”于春童低声道:“三罢大快死了。”
八九婆婆愕然:“什么?”
于春童模糊不清的说:“他死了。”
八九婆婆呆了一呆:“谁干的!”
于春童浓浊的道:“是那干人……”
八九婆婆无法置信:“小刀他们……怎么会?”
于春童用手一指“乳池”,“不信你看……”
八九婆婆看去,正好看见要挣扎爬上乳池来满眼都是话的冷血。
八九婆婆愤然回首,疾言厉色的诘问于春童:“是他杀了三罢?”
于春童惨然道:“三罢死前,还在我手心上写了几个血字,他说……你看!”他伸出了手。
手掌。
趁着幽冷的月色,八九婆婆认真的凝视。
然后这一掌倏然拍在她脸上。
八九婆婆的鼻骨、唇肌、眼球、眉毛全嵌入她的头骨里。
连一声惨呼,也闷死在碎裂的脸骨里。
于春童又飞起一脚!
八九婆婆的尸首,当然是落在乳池中。
“绝不能把这婆娘的尸体留在外面,万一给什么三缸、虫二的撞上了,可就没这婆子好对付了!”他一面观赏自己在镜中杀人的雄姿,一面兴高采烈的笑道:“嗳,我又杀了一个人,我又写了一首好诗。”
然后,又剩下了他。
和正要承受另一场凌辱的小刀。
——冷月钻入门缝,照在小刀雪白的身上,仿佛为苍白身子的少女,温柔而楚楚的披上一件白衣衫。
也使于春童更燃起一种残酷的快意。
他觉得小刀身上还有一件薄衫。
他要撕破它。
他要毁坏它。
他要征服它。
——是它,不是她。
一只疯狂了的禽兽,不会当人是人,只会当人是他的禽兽。
他一解开她的穴道,她就发出了攻袭。
这次连蔷薇将军都有点意想不到。
——看来,在等待救兵已成绝望之后,等待救兵反而成了等待第二次的奸辱,小刀反而坚强的要作出反击。
因为所有最强烈的希望都来自最大的绝望之中。
蔷薇将军中了一击。
但他也同时踢中了小刀。
小刀倒下,他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胸部,眼里胀满了血丝,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