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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肽猩�哟サ幕�岫蓟峤档妥约涸谒�搜壑械纳衩馗小6鳤nn于我没有半点而防备。说起当时我的心情,给我一把长枪就是堂吉诃德了,心想如何不让Ann被更多人误解,但更多的是如何让Ann更有面子,因为我知道很多看热闹的学长只是觉得我乳臭未干罢了。
虽然那时《忐忑》还不流行,或者还未出生。但想着当时的心情,每天就是踩着《忐忑》的歌词一步一步前进的。
Ann毕业时,我们也没有过多的告别。
在这一点上,我是一个颇为自信的人。
我一直认为,如果对方在我心里有位置,无论他走得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
后来Ann去了长沙的重点高中当老师,然后又过了一年,她决定出国留学两年,后来回了上海。从工作不顺,到门户网站的主编。从不顾忌别人目光一直单身,到终于决定在上海安家落户嫁为人妇。一晃十年,我和Ann,就像两张幻灯片。互相将人生投影在对方的身上,但一切都只是投影。我们各自的色彩,画笔的纹理,连投射出来在对方身上的热度,都不曾改变过。
我曾顶着一头乱发去专卖店给她买了一件冬天御寒的衣服。
每年那个时候,她的话题都会围绕那件衣服展开。
每隔几个月,我和她会就人生转折进行探讨。
她说:其实这么多事情走过来,你会发现,人生无处不是转弯的地方。但好在,我们还能继续走。
继续走。这三个字组合起来很妙。
前面已无路,继续走,可以走出一条路。
前面很多路,随便选一条继续走,走到头都有欢呼。
前面花团锦簇,貌似冲刺的尽头。闭上眼继续走,把人群抛在脑后,当喧嚣声渐息,那不过是一场虚假的繁荣,遗忘前的一次诱惑罢了。
她的短信发来。人也淡淡,水也蒙蒙。
她说她的人生貌似已经固定,所以想再尝试一次冒险,问我的意见。
我一直认为,人生最大的冒险就是不冒险。
她欣然接受。
所以无论接下来,我们各自如何选择,也不过是我们相知长河中一次小的暗流。
前天,我爸过了他60岁生日。我说,我爸已经进入中年了,而我也就成年了。日子还长着呢,路上还有的是人呢。
“关于Ann,来来去去好像就是那么一点儿事。一想起来,还是那么一点儿事。朋友,再好的朋友,也不过才这么一些事情留在记忆里。其他那些人,或许更少了。所以每次一开心,我就拿相机拍下当下的场景,因为我知道未来一定会忘记。”——2012/10/11
路的尽头究竟还能走向哪里
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在想,无论听到什么都无意识抿下嘴唇的你应该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吧。
后来,这样的猜测一点一点地增多。因为缺少语言的沟通,所以我常常用你接下来的行为和举动来证实自己的观点。
朋友问:你到底了解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沉默,寡言,心事太重,难以表达自己的人。
朋友问:所以,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对吗?
“沉默,寡言,难以表达自己”这些都是外化的表象,正因为如此,外界也就毫无可能走向你内心的那条路。回忆起来,在走进一个人内心的过程中,我们都曾试图用各种方式去接近,或许我们都有那么一刻觉得,只要一伸手,便能够得到真正的那个你,可最终,都是我们猜测的一场虚妄的梦。
在人与人的交往中,究竟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正确且有效的呢?
至此刻,我仍不明白。
你说我们要彼此体谅。
体谅对你而言是一种态度。“行,你去吧。”“好,随便你。”“没问题,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很有诚意地摆出了体谅的态度,却不管你体谅的结果——我是否真的能体会到你的体谅。不能让我变豁达的体谅,不是我要的体谅。
体谅于我而言更像是一种结果。通过体谅的态度开头,体谅的行为贯穿始终,双方抱着互相体谅的态度让彼此对未来更有信心,才是真正的体谅。
否则,那种抱着怒气指责对方说:你看,我都那样体谅你了,你还抱怨个啥?!
如果你是真正的体谅,那么,我根本就不会再抱怨,冷战,或者沉默。
在感情的道路上,我曾一度认为每个人都无法正确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