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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僵硬,心底好似被一陣冷風穿堂而過。
「呦呦呦。」徐靳都服了他了,「這麼大度?我建議你直接立地成佛算了。你真不管她?真不管她她就進火坑了!你以為這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容凌面色平靜,喝完杯子裡的茶才站起來,拿了自?己的外套:「謝謝你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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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時最近的運氣?不錯,自?從還清賭債後身上就輕鬆多了,走路都抬頭挺胸了。無限好文,盡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失掉的那隻表,他越想越覺得虧,看周四那模樣就知道?那表不止兩千萬。周四個奸商!
可他實在?沒膽子去要回來,只能自?認倒霉。
這日他照常拍完戲離開?,誰知卻被經紀人一個電話打來勒令在?原地別動,說有大人物?要見?他。
經紀人電話里語焉不詳,但是語氣?非常嚴厲鄭重,沈斯時自?然不敢怠慢。
快6點的時候,一輛紅旗停在?劇組後門,將他接走。
車裡很安靜,司機冷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說,身旁的這位謝秘書雖然是笑著的,卻給他極大的壓力,有種?笑面虎的感覺。沈斯時一開?始還討好似的跟他搭兩句話,漸漸的就不敢吭聲了。
這人瞧著笑眯眯的,直覺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車一路往北六環開?,後來進了個胡同,七繞八彎拐了好幾條道?,停在?一處院門前。
他沒來過這種?地方,裡面迴廊曲折如進入了什麼古老的園林,長廊好似沒盡頭,雪白的院牆底下掛著一盞盞羊角風燈,在?冷風中旋轉搖曳。
莫名有種?神秘詭譎的感覺。
像是什麼私人會所,但似乎又不像,人太少?了,氛圍奇異地莊嚴而肅穆。
終於抵達目的地,謝平上前叩門。無限好文,盡在
得到許可後,推開?了門。
沈斯時悄悄往裡打量一眼,發現?這是個很大的辦公室,很莊嚴厚重的裝修風格,清一色的硬木家具,他腳下跟生了根似的,莫名有點畏懼,不敢往前。
謝平見?他遲遲不上來,皺了下眉,推了他一把:「還不快進去。」
沈斯時踉蹌著進了門,還來不及說什麼,身後的大門已經合上了。
他只能轉回身,這才看到辦公桌後坐了一個非常年輕的男人。說年輕是因為那張臉相當於他沉穩練達的氣?質來說,顯得有些?年輕了,他只是坐在?那邊低頭寫著一份什麼文件,沈斯時就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隱約覺得他有點眼熟,像是在?電視上見?過,可又想不起來,手心虛虛冒著汗。
對方不說話,他也不敢吭聲,就那麼杵在?那邊等著。
容凌終於寫完報告,擰上筆蓋連帶著文件擱到一邊,這才抬頭看他:「沈先生。」
沈斯時下意識站直了,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他,那一瞬不知怎麼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他是誰了,磕磕絆絆地擠出句稱呼:「容……容先生。」
「你不用緊張,我就問你一些?事情。」容凌低頭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盒子,打開?,換了個方向推到他面前,「這是你拿去拍賣的嗎?」
沈斯時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隻表,不知道?他為什麼問他這個,額頭不覺滲出了冷汗:「這……這……」
「我是我的東西,曾經送給了一位故人,沒想到會在?拍賣會上見?到。我在?想,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才不得不拿去拍賣。」
聽他這麼說,沈斯時倒是鬆了口?氣?,隨口?胡謅:「……是這樣的,因為我意外出了些?事兒,我女朋友為了替我周轉就把這塊表給了我,讓我去拍賣……」他的話到這裡戛然而止。
因為容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雪亮如刃:「沈先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喉嚨發緊,感覺這謊話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這個人好像沒那麼好糊弄。
也對,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好糊弄?
又想起經紀人的告誡,他腿腳虛軟,腦袋亂糟糟的,吃不准對方的意圖:「我……我沒有亂說……」
感覺耐心已經告罄,容凌深思一口?氣?,壓下心裡的厭惡,儘量心平氣?和?:「我現?在?不是在?追究你的問題,我只想知道?鍾黎過得怎麼樣。我問你,你跟鍾黎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斯時想起了他那個姓謝的秘書,想起在?車上時謝秘書旁敲側擊敲打他的那些?話,說這位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