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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能怎麼過?」鍾黎都無語了,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此情此景他這樣問?,分明是在刻意為難,刻意調戲她。
她撐在那邊久了實在不舒服,想要起身卻撞到身後的他,她輕哼一聲往下又跌了跌。鬆開的一瞬,被深搗的抵著?的不適隨著?閉合的蚌殼而消失,倏然感覺解放了,下一秒又被他撈起來深吻。
他吻如密不透風的牆,將她的津液都汲取,口腔里滿是他熾烈的氣息。
好在沙發足夠柔軟,只是單看那凹陷的深度就知道多激烈。
她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喜歡這樣。
舌頭是滾燙的,長驅直入,掃蕩著?她僅有的領地。
鍾黎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溺入他這片強勢又溫柔的沼澤,眼?淚都忍不住,但想起他每次這種時候都要笑話她是不是真有這麼舒服,哭成這樣。
她又閉上了嘴巴別過頭,不想讓他看笑話。
偏偏他扣著?她的下巴,又將她掰回來,再次渡給她沒溫柔地吮她的唇。
這樣慢條斯理地侍弄舔舐,她更難繃,還不如他疾風驟雨一般。
「容凌!你欺負人!」
他挑了下眉,下一秒將她整個人撈起,眼?神幽暗,緊緊地盯著?她:「叫我什?麼?給你一次機會?,重新?來一次。」無限好文,盡在
鍾黎被他盯得心裡發慌,他眼?里的占欲太強烈,比窗外夜色還要濃郁深沉,叫人心虛氣短又忍不住沉湎。
她蜷曲著?跪在鬆軟的皮墊里,就這麼望著?他。
他掐著?她,她便也借著?他手臂的力道撐著?,顫巍巍半靠著?他。
兩相?對視中,好像又有什?麼焦灼了。
他沒等來她的回答便已等不及,低頭再次吻住她,濕潤地貼合她的唇。分明是那樣的粗糲和柔軟,卻是那樣契合,讓人無可指摘。
甚至感慨,實實在在的天生一對。
鍾黎被吻得仰頭,在他的撐扶下咬了下唇,抬起背脊,柔軟的腰線便也跟著?弓起。他的目光卻著?落在以下,眸色深暗到難以捉摸。
鍾黎被看得好像不著?什?麼絲縷似的,莫名覺得很?危險。
她起身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他卻忽的鬆了手。
耳邊聽到他嘆息般笑了一聲,滿滿的促狹,她已經跌下去,手忙腳亂間抓扶著?什?麼。腦袋抵著?柔軟的靠手,已經是邊緣了,小腿不免翹起。
他低笑一聲勾著?她吻住,偏要和她勾纏。
舌尖挑逗著?她,時松時緊,指尖或在她腰間輕輕掐一下,或者揉一下她的唇瓣。
「容凌……」她嗚嗚咽咽的想要喊停,因緊張而腳趾曲起,逼仄的尺寸之地被擠得更讓人難忍,她想要從?沙發里起身,但身前是他這堵高?牆。
堵住了去路,更被釘住了核心那般牢牢無法動彈。
他揉著?她的唇再次嘆息,手指陷入她烏黑細軟的髮絲里,任憑她滿頭髮絲滑散肩頭。黑色與雪白?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在她耳畔吹氣:「叫我什?麼?」
「五哥……」
他輕笑,昏暗的燈光下,眸色更加喜怒難辨,看得鍾黎心驚肉跳。
被看得實在不適,身上又滿是熱汗,好像一覽無餘,她咬著?唇別開腦袋。
他偏偏不讓她自在,再次將她撈回且非要她看著?她,緩慢地移動廝磨著?,弄得她臉頰更紅更難以自持。他的髮絲有些硬硬的茬,戳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膚上顯出紅色的痕跡。
是掠奪的痕跡。
鍾黎大腦短路中,實在想不到要怎麼改換稱呼。她腦袋還暈乎乎的,再次被翻了個個,他扣著?她的十指,貼在她耳際:「叫老公。」
聲音低沉性?感,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有那麼一瞬他們好似都沉入窗外沉沉的夜色里,鍾黎只覺得整個人都彈跳了一下,好似如電流過鏡那般,思緒都被攪入了漩渦中心的湖泊中。
空調的溫度似乎也太高?了,她這樣想,只覺得雨點?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的聲音更響了。
震耳欲聾那般,呼吸均勻平息後才察覺,好像是她剛才太緊張了。
人在緊張的時候總是會?胡思亂想,感官放大一萬倍。那一刻真的是在淋一場熱雨,像蒸在桑拿房裡那般,她心裡像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到底還是妥協了,她抓著?他青筋凸起的小臂,聲音低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