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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不知道哪根筋搭錯,非要玩真心話大冒險。
一幫多少歲數的人,還拿自己當小學生呢。
可幾杯酒下去,再穩重的人也會變得不著調,何況人多就容易起鬨。
鍾黎本不想參與,就坐在旁邊和顧西月她們聊天,誰知會被抽中。
她無奈地站起來,在幾人的起鬨中選了回答問題。
她是這局裡最後分量之人的妻子,加上又是這樣的好脾性好性格,自然沒有人刻意刁難,之前幾次都讓她輕輕鬆鬆逃過了。
這一次卻沒那麼好運氣了——
「說說你和容公子的第一次吧。」穿著很潮的這個小年輕嬉笑著開口。
看他臉紅的樣子,估摸著是喝多了。
鍾黎的臉漲得比他更紅,但也不好表現得這麼玩不起,說:「19歲的時候。」
下面一片噓聲,還有人說「你倆還挺會玩」,包括徐靳都睜大了眼睛。
好在他們也不敢多問,只是打著哈哈過去了。
後來玩得挺大,還有人讓脫衣服,女姑娘也不含糊,直接把裡面的線衫都脫了,就穿著bra騎在一男的身上就要強吻他。
但再怎麼玩,也沒人敢點容凌、徐靳幾人,他們在沙發里閒聊,有一搭沒一搭說年後的安排。
離開時已經很晚了,鍾黎搓搓小手,抬眼就看到容凌提著外套從裡面出來。
冷風一吹,她縮了縮脖子。
「冷?」他握了下她的手,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了。
鍾黎笑著搖搖頭:「還好啦。」
說話的功夫人已經不自覺朝他挨過去,好像他身上有磁石似的。
容凌笑著摟住了她,帶著她踩著街燈落下的投影離開。
晚上回到家,他在書房待了會兒,然後拿著婚宴名單又過來徵詢她的意見。
鍾黎看一圈覺得沒什麼問題,說:「你決定吧,我沒別的要請的人了。」
容凌推了下眼鏡,握著她的手歉意地說:「因為我爸的緣故,我們的婚禮不好辦得太張揚了,影響不好,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難免會生出事端。」
他向來謹慎,這樣的考量也是為大家好,加上鍾黎也不是很熱衷於排場,欣然點頭:「我知道的,都明白,你決定就好。」
「我們黎黎這麼懂事,倒叫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嘆了口氣,由衷這樣想。
鍾黎反握住他的手,人往他懷裡縮了縮:「別說這樣的話,我們都是夫妻了,那就是榮辱共同體,而且我也不喜歡太奢華,被人指指點點的。」
要那樣顯擺幹嘛?物質上她從來不缺,也不需要那些虛名。
容凌卻說:「這邊是不能大操大辦,我們,南京那邊可以辦得稍微隆重些。」
「要辦兩場?」鍾黎眉頭微皺。
容凌知道她不喜歡這種繁冗的儀式,拍著她的手安撫道:「沒辦法,辛苦你一下了。我們顧家在那邊有不少親戚,很多長輩年紀都大了,趕來趕去太不方便了。」
鍾黎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又摟著她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包括婚宴細節、要宴請的人,以及婚紗照要怎麼拍。
鍾黎有選擇困難症,說他做主就好。
但他還是把各種可以選擇的方案都跟她說了,徵詢她的意見。
他們聊到深夜,她實在累得不行了,後來洗澡都是他抱著去浴室的。
鍾黎實在犯困地厲害,加上對他的信任,勾著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睡得深沉,迷迷糊糊聽到他「啪」一聲關燈的聲音。
腦袋枕上綿軟的枕頭,她翻了個身,意識已經漸漸模糊。衣襟前端卻微微一涼,繼而有些癢。
她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卻聽見他伏在她耳邊說脫了睡覺舒服。
她便不再掙扎了,掙脫那層束縛後,確實全身心放鬆。她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誰知腰兩側被人握著扶正了些,試探著塗抹了一下。臉蛋在衣襟上蹭過時,頗有些涼滑的觸感。
四周太安靜了,讓一切感知都變得無比清晰。分明她已經困到不行還是感覺到冰涼和酸脹感,哆嗦了一下,像受驚著涼的小動物一般不舒服地蹭了蹭,人往被子裡鑽了鑽。
卻又被他勾抵著往上鑽了鑽,她不適地往裡爬。
「黎黎,南京那邊可能要辦得大一些,結婚是有點累,但一生就這麼一次,到時候要辛苦你一下了。」他擠進去些,將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