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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鬼杀道之一:庙里的邪恶
这个庙的存在绝对是个奇迹。
你看吧:四周是高楼林立,立交纵横,就在一片盈盈绿草之间,坐落着这么一处青瓦灰墙的庙宇。
这个庙在“*”中得以幸存实属侥幸。据说,当年确有红卫兵想拆掉这座庙。当时就连拆庙的家伙都准备好了,就等头领一声令下。动手拆庙的前一天晚上,那位头领和六七个得力助手执意要到里边住上一宿,说是“横扫牛鬼蛇神,涨我小将的威风!”曾有人劝过他最好别去,说那个庙几百年香火下来,聚有神气护院,可能会出不测。
小将一听更来劲了:“你们这都是封建迷信,扫的就是你们这些封建观念!”他不但去住了还自带酒菜,说是要让庙里的神仙一块吃肉。
第二天一大早,庙外边围了一大群等着拆庙的小将们,眼看都到十点了,也没听到庙里有动静。开始都以为那几位喝多了还耐心等着。可等时间长了,大家都有些不耐烦了,选了几个代表,去敲庙门。结果庙门刚一拍自己就开了,几个小将走了进去。没过一分钟,几位小将鬼哭狼嚎地跑了出来,说是头领们都死在了里边,样子一个比一个惨!
这一下可炸了锅,有人嚷嚷放把火烧了它,更多的人吓得跑回了家。后来,有人报案,警察进去不久就抬出几具尸体,一个个臭气熏天,面目狰狞,就像是死了好久了似的。更奇怪的是,那位头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么消失了。
那个时候,这种无头命案又有谁来追究?死者家长闹了几回也就过去了。还有传得更邪的版本,说是后来有人下夜班时,曾在庙门口看到过那个头领抓老鼠生吃,吓得附近居民晚上都绕开那边走,哪还有人敢说一个“拆”字。
这些年,城市建设翻天覆地,这座荒庙被定为市级文物保护起来,经过修缮已经面目一新。门口也挂了一块牌子,外墙上书“国泰民安”四个大字。庙里是夏有喷泉翠竹,冬有暖气暖风,甚至都专门拉上了网线和电话,真是一处现实版的世外桃源。虽然周边高楼大厦比比皆是,但到了里面,却感觉不到这个城市的喧嚣和吵闹。
薛道长就住在这个庙里。
有人在咳嗽,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被什么呛着了,听着让人闹心。郑道长拉开南屋的大门,顺着声响转到屋子后面,只见一人蹲在墙角正烧纸哪。“薛青,大白天烧纸?香炉还不够你烧的?”郑道长对这个头带道帽身穿道服的“薛道长”一点都不客气,在他眼里薛青就是一个披着道袍的骗子,自从他一年前不请自来,在这里住下来后,他就想赶他走人。可是薛青还真不是一般的江湖小混混,在道教协会也挂着“理事”一职,而且这小子黑白两道都有人,来文的能写会画,来武的敢打敢骂,谁也拿他无可奈何。
“是郑道长,我家那只猫不是归了西吗,我这是给它老人家烧点纸,这是我家私事,哪能占咱们的香火呀?我这个就是公私分明,呵呵呵。”薛青嬉皮笑脸地说。“那你就快点,别把这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
郑道长刚转过身去,薛青的脸就耷拉下来了。“这老东西,早晚有一天我把你送出庙去。”
薛青烧纸不为别的,正是为死去的姚阳。自从那件事过去之后,他的心里就老不踏实。后来,老三曾给他打过电话(他们平时很少通电话,只有老大招呼时大家才碰一次),电话里只交代了一句:“老徐两口子挂了。”这让薛青心里着实一惊。在官场上、生意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如今混到“神学”界,薛青自认还算精明,定力也够高。缺德事干得多了,他最多会在心里别扭24小时,然后烟消云散。可这回跟以往的感觉不太一样,他这些天来,常常睡不安稳,有时还在噩梦中惊醒:“妈的,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个小丫头片子死得冤枉闹腾我?”这个念头只在薛青脑子里停留了一秒就不见了:“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老子就是捉鬼的!”
想归想,他还是一大早跑到院子里给姚阳烧了纸,超度她的灵魂早日安息。纸一烧完,他又到庙里拜了拜祖师爷,这时候他的心完全放松下来。“老子是谁?要有鬼的话就让她来好了,就看她敢不敢来!”
就在薛青烧纸的时候,周则唐正在为如何灭掉他大费心思。在周则唐看来,薛青是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人,虽然姚阳不是他开车拉回来的,他也没有直接参与焚尸,但薛青却是糟蹋姚阳最残忍的一个,不过这家伙也是最难杀的一个。
薛青不到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