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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什么了?”杜度清楚萨哈廉所指,那日他不过是在外面喝多了酒,想起了娜木钟的话,就随口说了出去,事后见传得满城风雨,他也有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他只能躲在家里避免见萨哈廉和皇太极。
萨哈廉见杜度装糊涂,俯身拽着杜度的衣领,说道:“你说什么了?用不用我把证人找来?”
杜度被萨哈廉拽着衣领,心中很不爽,腾的站起来,与萨哈廉对视着,“我就说你和宸妃关系不清不楚怎么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从察哈尔的时候你就惦记着哈日珠拉,她嫁给了皇上,你还不死心。”杜度往地上啐了一口,“我真怀疑,你这郡王的封号是不是哈日珠拉跟皇太极吹了枕边风。”
“你!混蛋!”萨哈廉怒不可遏,在杜度的脸上又补上了一拳。
“萨哈廉,你当老子怕你是不是?”杜度脾气本就火爆,被萨哈廉接连打了两拳,心中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了,挥拳冲向萨哈廉。
杜度的拳头还未及碰到萨哈廉,太监李福在管家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见到萨哈廉和杜度的气势,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杜度见是李福,停下欲挥出的拳头,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语气丝毫不客气,杜度最看不起的就是汉人和太监,虽然李福是跟在皇太极身边的,但是杜度也从来不给他面子。
李福似是并不介意,躬身说道:“皇上命奴才请贝勒爷进宫走一趟。”
杜度一听皇太极要见他,扭头看向萨哈廉,“你告诉皇上了?”
萨哈廉不屑的轻哼一声,“皇上明察秋毫,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杜度似信非信的看着萨哈廉,擦了擦嘴角的血,也不顾及形象,甩了甩衣袖,对李福说道:“走吧。”
杜度虽然一向桀骜不驯,并不把皇太极放在眼中,但是对于皇太极,他是充满畏惧的。起初,对于散布流言的事情他拒不承认,但是皇太极找到了当日和他一起喝酒的证人,杜度无从抵赖,只得说自己是酒后失言,皇太极大发雷霆,命人打了杜度三十大板,并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杜度没想到自己一时失言竟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更没想到皇太极下手会这么狠,心中又是悔又是气。
娜木钟走出麟趾宫,恰巧看见皇太极迈进关雎宫,她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顿时神色一变。看来这次,她又失算了,她用了这么重的计谋,还是没能让皇太极疏远哈日珠拉。
“这哈日珠拉到底有什么魔力?难不成她对皇上下了蛊了吗?”娜木钟看着关雎宫的大门,双手紧紧的绞着手中的丝帕。她早就听说皇太极治了杜度的罪,本来她就没指望能借着流言扳倒哈日珠拉,可是她以为不管怎么样,这种传言也能让皇太极对哈日珠拉的态度冷下来,可是没想到她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却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姐姐在看什么呢?”巴特玛。璪从凤凰楼的方向走过来,见娜木钟站在宫门口定定的看着关雎宫,虽是心知肚明,却故作不解的问道。
娜木钟收回视线,看向巴特玛。璪,脸上重新露出了骄傲的笑容,“没看什么呀!我这是在替宸妃高兴呢。”
巴特玛。璪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走到娜木钟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是你做的吧?”
“我做的什么?妹妹这话说的我不明白。”娜木钟疑惑的看着巴特玛。璪。
“姐姐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巴特玛。璪看了娜木钟一眼,说道:“那日,我看见姐姐和安平贝勒一起去了城楼。”
“那又怎么样?”娜木钟撇嘴一笑,“难不成你怀疑是我让安平贝勒放出传言的?”
“究竟是不是,姐姐自己心里清楚。”巴特玛。璪看了娜木钟一眼,转身向自己的寝宫走过去。
娜木钟看着巴特玛。璪的背影,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一起侍候林丹汗的,现在整个后宫都被哲哲她们姑侄把持着,我们姐妹之间不管以前有过多少不快,现在都应该互相扶持才对,妹妹何苦帮着外人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病重
巴特玛。璪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娜木钟,“我没有姐姐的野心和抱负,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在察哈尔,我都从来没想过要争些什么,如今,我只不过是想安稳度日,保族人生活无忧。”
“是吗?”娜木钟走到巴特玛。璪身边,用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巴特玛。璪,不屑的说道:“那你为什么又要讨好哈日珠拉呢?难带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间接讨好皇上吗?